卫煌,有机会我定要会会他。“少爷,你的朋友又来找你了。”
“这伙人真是阴魂不散,狗皮膏药啊,都说了今天不去、不去,我倒要看看你们想干什么。”
冷羽有点激动地走出将军府。只见府外面两人已等待多久,“冷兄出来了。”
吕宣见到冷羽高兴地喊道。“两位有什么要事吗”“冷兄,你忘了。我们昨天都约定好了的,明天一起去参加京城一年一度的玉林山庙会,怕你忘记特地又来告知下。”
庙会是南楚传统民俗文化活动节日。庙会期间人们常常借庙会聚集在一起,集体开展一些民间文艺活动,如猜灯谜、舞狮子等。“服了这两个家伙,你两个遛鸟的去凑什么热闹,不答应他们两个吧,自己将会被他们烦死。“好了,我知道了,明天等我。”
“少爷,老爷在大厅等着你,说有事情跟你交代。”
小翠来到冷羽旁边说道。“找我?他一般都不和我说话的。”
冷羽心中纳闷地思索道。来到大厅只见冷泉竖着那张苦瓜脸形态,“我跟你说件事情,明天是京城一年一度的庙会,你就在家好好待着不要去凑什么热闹,我可不想在这种大活动期间你又给我惹出什么事情来。”
“为什么啊,谁说去了就一定惹事了,我也想去增长点学识”“哪来这么多为什么,不准去就是不准去!庙会是民间才艺展示,你去会什么?是去秀你的赌术还是遛鸟的技术?”
冷泉一想到他去年到庙会期间仗着自己身份与他人斗殴,差点没把自己老脸丢尽。“老爷,我觉得少爷还是可以去的,实在不行我派人跟着他,绝对不给你惹祸。”
李管家在一旁支持冷羽说道。“老爷啊,他想去就让他去吧,增长点学识又何尝不好啊。”
冷夫人见机也说道。“你们两个今天…行吧,李管家找人给我看好,别又出什么问题了。”
冷泉看了看两人无奈的妥协道。待冷泉和夫人走后,冷羽来到李管家旁边,轻声细语道:“谢谢了,李叔。”
“不用,放到以前我肯定是不会支持你的,但是今天从见你写书法后,我觉得你这次去肯定和以前不一样。”
李康面带微笑言道。次日清晨,三人如约来到玉林山,庙会期间玉林山春意盎然,一派火红景象,寓意吉祥的福门福柱、高高悬挂的大红灯笼、迎风招展的各种鲜明类型彩带无不昭显着庙会节日氛围,一簇簇桃花开得煞是惹眼,浓浓春意扑面而来。会场上人山人海,水泄不通,他们慢慢地往人群中挤去。场内有舞狮的,踩高跷的,叫卖吃的的等等,会场上到处是喧闹声,说话声,只看得他们眼花缭乱。考虑到自己以前的“名声”远扬,冷羽从旁边拿了个面具戴在头上,吕宣不解的问道:“冷兄,你什么时候还怕暴露身份了。”
冷羽懒得理会他,径直往前走去。不知不觉几人来到庙会猜灯谜处,只见灯笼上粘贴着谜语,旁边一个中年青年在台上喊道:“各位父老乡亲,只要大家能猜出谜语,就有机会拿到我们宣徳书院的奖品—我们祭酒签字的折扇。宣徳书院乃京城赫赫有名的学府书院,学院直接隶属于南楚皇帝管理,不受其他部门约束。当今院长为当今南楚国子监林颂,自建立学院以来一直以学生人品和学质为入院标准,入院前不仅需要进行学术上的层层选拔,入院后一旦发现学生有品德不好,学习跟不上,将会直接逐出学院,并公布整个京城。南楚大部分比较出名的文人学士基本都出自这家书院。只见五个颜色不一的灯笼从右往左依次贴着谜语:第一个红色灯笼:有面无口,有脚无手。听人讲话,陪人吃酒。(打一物)第二个褐色灯笼:走在上边,坐在下边,挂在当中,埋在两边。(打一字)第三个橙色灯笼:进洞像龙,出洞像凤。凤生百子,百子成龙。(猜物)第四个红色灯笼:身自端方,体自坚硬。虽不能言,有言必应。(打一物)第五个金色灯笼:一对湘江玉并看,二妃曾洒泪痕斑。南楚五百年天下,尽在留侯一借间。(打一物)“这还有点意思啊”冷羽微咧嘴角说道。“冷兄,你今天怎么这么对猜灯谜感兴趣了,以前我们都参加这个活动的。”
吕宣不解说道。“人嘛,都是会变得,我想变得文雅点不行啊。”
冷羽瞥他一眼说完就要往台上走去。这时单宽连忙拉住他,“冷兄,我们看看就行了。”
一脸紧张的表情,他知道眼前这个家伙的文笔几斤几两,上去还不是去丢人现眼嘛。冷羽摆了摆头,将他手挣脱来,往台上走去。“冷兄…”单宽到后面喊道,可冷羽根本装作听不到。“还好他有点先见之明啊,戴了面具。”
吕宣到一旁说道。主持人见冷羽走了上去,高兴地说道:“这位公子可想好了呦,要五道灯谜全部答对才能获得礼品的。”
冷羽摸了摸脸上的面具,附声说道:“规则都明白了,开始吧”主持人和冷羽一起来到灯笼旁。“公子想好后,只需将自己的答案写在对应灯笼下即可。”
冷羽提笔依次在五个灯笼下写出答案:桌子,土,蚕,砚,筷子。主持人来到他身边,一一将灯谜答案揭开。“恭喜这位公子,答案全对!”
“噢…好样的!”
吕宽在台下呼喊起来,台下观众也一起呼喊起来,这时台下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笑着合闭扇子转身走了,冷羽也好像注意到台下的她,这一颦一笑触动了冷羽的心灵,好久没有这种感觉。刚要仔细再看其模样,这时主持人拿着折扇过来。“这位公子真是好学识,我连续主持了五年,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猜得这么快和准的,连我都要佩服你三分啊。”
主持人调侃道。“运气而已,运气而已。”
冷羽眼看前方谦虚答道。“公子贵姓。”
“在下姓冷,单字个羽。”
说完接过扇子连忙下台往那个女子走的方向跑去。“冷羽?那不是冷将军之子吗,不不不,不可能是他,肯定只是同名同姓之人?”
主持人眉头紧邹呆在原地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