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筹划的差不多了,朱瞻壑他才看来另一边的放着的汉王府产业。
等他拿来一翻,好家伙,汉王府产业不少啊,光酒楼,花楼,就有十家,别说什么,布庄,典当行,酿酒坊等等了。 这么一算,所有产业加起来,一百多万两是绝对有的,汉王府真的是富啊。 不过他看了看,酒楼和花楼的收入时,他产生了点点疑问,因为酒楼和花楼的收入明显有问题,特别是花楼。 毕竟要论赚钱,花楼,勾栏等等地方,那就是日进斗金存在,怎么汉王府这几家看着有点不景气呢? 一月不如一月,就过年那月不错。 再拿过其余的账本看了看,还好,与其相比,酒楼都不错。 但是花楼同期比起去年有低了好多,于是朱瞻壑拿着账本找韦氏去了。 而汉王走了,自然整个王府韦氏最大,管着一切,不过因为她需要养胎,所以有些事情就交给了,郭氏和李氏。 但是汉王府产业,依旧是韦氏牢牢抓住的。 等就朱瞻壑找去,韦氏正在庭院里面喝着参汤,悠闲得晒着太阳,见到他来了问道。 “壑儿你怎么来了” “娘,王府产业中,这花楼和酒楼收入,为何日渐走低,特别是花楼,也就过年期间不错,其余时候也太低了吧” 朱瞻壑把账本给了韦氏让她查看,而韦氏看了看说道,“花楼人给我反应过,这两年,秦淮河畔花楼越来越多,自然竞争也大,也算正常” “而且”韦氏看了看朱瞻壑没说出口,因为汉王府花楼这两年经营不善,花样也没别得楼强,花魁也少,所以也只能勉强盈利。 “你如果有时间可以去看看,当然你只能去看生意如何,娘不是让你去看姑娘,如果能改善一下更好” 韦氏嘱咐了他一句,朱瞻壑无语一瞬,然后点点头。 “对了,娘这几月不想打理产业,你帮娘打理半年”韦氏忽然将汉王府产业交在了他手上。 “我打理?娘我已经很忙了,要不给小娘她们让她们先打理”朱瞻壑说道,毕竟他自己那大的商会,还有这一摊子事,这汉王府产业,在给他,忙得过来不。 然而这让韦氏挥手退了周边的下人,把他叫到身边来了。 朱瞻壑:“娘干什么” 韦氏坐在一把躺椅上面的,朱瞻壑蹲在他面前,然而韦氏顺手揪住了他耳朵。 “你是不是傻,这些产业将来是你的,你以为你那两个小娘和弟弟没惦记这,不想多分点,你还主动给她们送去,你这小子平常挺机灵,这个时候脑袋怎么没多考虑” 韦氏提着他耳朵说道。 “娘,我这不是没想到?”朱瞻壑笑道,他说实话刚刚还真没想到这点。
“好了,今天我说的话,你自己记住了” “嗯?”朱瞻壑点点头,这才说完,忽然外面有人前来打断了。
“娘娘,世子,宫里来人了”汉王府的侍从,有人来报道。 “你去看看什么事”韦氏当即让朱瞻壑前去看看,毕竟宫里面一般是不会来人的,况且汉王还没在家。 “哦,好”朱瞻壑说着就出去了,而出去后,是一个小太监,就是前两日给他传话的那个。 “小奴,参见世子殿下” “何事?难道是陛下,下令处斩那几个商会掌舵人”朱瞻壑问道,虽然这个可能很小,但是也能想想。 小太监尴尬汗颜了一瞬,然后道“小奴,不知道世子殿下在说什么,我只是陛下让我来传达,让殿下进宫一趟的御令” “进宫?”朱瞻壑有点疑惑。
“干啥” “这个小奴就不知道了,世子殿下,你还是自己亲自去一趟吧” “好,等我”朱瞻壑说完,回去换了一套衣服,然后随着小太监进宫了。 而他一进入皇宫,就看见了好多官员来来回回到尚书房,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而来到尚书房时,看见了外面有着数名官员驻足,好似在等待什么有点奇怪。 “这是?”朱瞻壑问道小太监。
小太监看了看,然后悄悄给朱瞻壑说道“殿下,他们都是来为那几个商会掌舵人求情得” “求情” “殿下不是把那几个商会掌舵人送进去了吗?陛下让周新,好好查查,所以他们是来找陛下求情的” 小太监说道,而这么一说,朱瞻壑顿时明白了,看来朱棣也帮了他忙啊。 “世子殿下,你里面请”小鼻涕看见他来了,顿时间迎接了上来。 甚至不用通报,直接让他进去了,而朱瞻壑看着不少来往的官员,问道了一声“这怎么回事,今天这么忙” “世子殿下,你忘记了?明日立春” “立春”朱瞻壑喃喃,回忆着,好似古时候立春和后世有不同啊。 不过不由他多想,朱棣就将他叫去了。 “孙儿参见皇爷爷”朱瞻壑行礼道。 朱棣点点头,给了他一个牌子,“去尚衣房找一套春耕服,明日你代替你爹参加春耕” 这么一说,朱瞻壑顿时间明白过来了,古时候官府朝廷为了鼓励农民开展春耕,会在立春的时候,举行一系列仪式。 皇帝会在这一天举行盛大的宴会,率领文武百官,嫔妃宗室,身穿青色的春耕服。 到京城外面,祭祀农神,然后皇帝亲自在田地里面耕作,来回耕作三趟,代表天地和自己,而皇帝耕作完,再由皇家宗室以及大臣轮流上场把剩下的地耕作完。 这是要让他代替他爹去耕作啊,当然他也不反对。 “你小子会使犁不,如果不会,今天回去找个地方练练”朱棣给他提醒了一声。 “行,我知道皇爷爷,我先去尚衣局” 朱瞻壑说道,出来看见那些来为几个商帮掌舵人求情的大臣皇亲国戚,顿时间一个念头出现,那就是今天谁也别想见到朱棣。 不过他还是先去了尚衣局领取了春耕服再返了回来了尚书房。 “你怎么回来了”朱棣一边批奏折,一边问道。 “我这不想多陪皇爷爷一会”朱瞻壑有些狗腿的给朱棣,捶起了腿。 朱棣也没多管,继续批奏折就是了,然后是陆陆续续地大臣前来,基本都是关于春耕的事情。 这个时候,也是全国统计春耕的时候,会把前一年春耕数据拿来看看,根据估计,然后调派牛啊这等的资源。 同时还要对比土地,而每年春耕土地,在当年立春前调查好,然后上报京城和户部核查往年土地,如果出处不大,也就没问题,如果土地少了,自然要调查原因,多了自然会是当地官员的政绩。 当然朱棣不会都看,这些是户部核查,可朱棣也会从户部核查之中,随机抽取一些出来看看,避免被蒙蔽。 这一般是明君做派,换做昏君,那就是你户部看好就行。 而朱棣看着朱瞻壑是半分事都没,也主要是朱瞻壑没轻没重,捶的他腿疼。 直接丢给了他两本账簿“你给我看看,这两本有出处没,当然出处不大,也没问题” 朱瞻壑拿过,就看了起来,然而这一看,顿时间感觉不对。 他立马在翻了翻,发现问题了,这数据好似有人造假。 这造假手段高明,但是他依旧看出了问题,不是他牛皮,而是因为本福特定律,有着造假克星的说法。 这个定律也被称为本福特法则,是从生活中得出数据,以一为首的数字的数出现的概率约为总数的三成,也就是越大的数,为首几位出现的概率也就越低。 然而这田地数据,以五七九这几个数为首,开头出现的有点多啊,完全不符合本福特定律,很有可能有人在造假账啊。 “皇爷爷,这账目有问题” 朱瞻壑说道,然后将账目给了朱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