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默了一瞬,接过白布就走。
海鸿轩倒是愣了一下,笑道:“你倒是问都不问。”
苏玉只是笑笑。
迈步走远。
白布的含义苏玉心里清楚。
白布是有危险,小心行事,近期不要联络。
红布是重大危机,需立即转移。
原主也曾用颜色传递信息。
原主有十个手帕。
简单的是白底手帕等白布,粉底等红布。若是额间还坠着红珠子,那就是大难将临头,务必保平安。
苏玉迈步离了将军府,直到过了月半。
沈景同才醉醺醺的,带着一身脂粉酒气拍门。
他身旁还有两个狐朋狗友扶着,看苏玉出来。
他们还纷纷说道:“你男人回来,你不赶紧接着。还摆架子看我们,好没规矩!”
苏玉拍的一声关了门,隔着门道:“滚。”
沈景同佯装生气,也隔门喊:“我是你男人,你让我滚!”
他旁边的人唆使道:“沈兄你是何等人物儿,谁见了你不得夸几句。她一介妇人,也敢给你气受。依我们看,你就该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是夫为妻纲!”
“对,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咱们男人的厉害!”
“对!”
沈景同也跟着说对,说着说着就迷迷糊糊要倒。
这些人摇晃着沈景同,却只听沈景同含糊不清的说:“我是…男人!我教训……再喝…”
几人无语至极。
这沈景同怎么才这般酒量?
沈景同已然陷入沉眠,睡的和死猪一样死。
他们对视一眼,索性丢开沈景同,转身就走。
沈景同直等他们都走远了才试探性的睁开眼,一点一点的起身。伸手在苏玉门上轻敲。
不多时。
门开了。
沈景同麻溜进去,又躺在地上说:“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
苏玉将热茶倒出来一杯,放在一旁冷着,沉声道:
“黄生不够媚?”
“……”沈景同嘴角一抽,委屈的说道:“你让我去联系,她们一帮人看我生的俊俏,一个个要吃了我似的。不知给我灌了几坛子酒,你也不疼我了。”
“不好吗?”
苏玉笑道。
沈景同脸一沉,扒去身上沾着脂粉气的外衣内袍,露出养的结实的胸膛。这才说:“这可是你的,你还笑的出来?”
他阴着脸快步上前,声音低寒:
“你以前是怎么摸我的,你忘了?还是你把我腻了。”
苏玉笑道:
“你的身材倒是越来越好了。”
沈景同脸爆红,好在没点灯的屋子黑乎乎的,才让他极力稳住。沙哑着声音继续说:
“已经联系上乌鸦了。她说白鹭传信近期隐蔽,让我们小心点。”
苏玉指尖游弋在沈景同的腰背,轻点转圈。
沈景同声音有些喘,极力忍耐,却被苏玉扣住了腰窝。“做的不错,那就再做些别的。”
沈景同一愣,下一刻直觉浑身僵的厉害。
这反应倒让苏玉也愣了愣,忍不住道:“不乐意?不乐意也由不得你。”
苏玉反压住沈景同,低声道:“既然是我的,就该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