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扯了扯嘴角;“我倒是纳闷了,你一个妮子,怎能平安进入灵山?”
“啊,这个?”
林夏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转了转眼珠子,搪塞;“别提了,我是八辈子走的血霉,谁想上灵山啊,小命差点都没了,多亏遇见了你。”
楚枫挑了挑眉;“肯定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人家才想取你小命。”
林夏默然无语,心里有了答案。楚枫哼笑;“他们还会再追上来,到时候,我留个活口,准保能帮你揪出来幕后凶手。”
这一路果然不出楚枫所料,那些杀手一拨一拨的紧追不放,不过,他们与楚枫交手,下场只有俩个字,找死。”
师徒二人在下一个驿站,又遭到袭击,这次楚枫抓了个杀手,带到了林夏的厢房,男子中了楚枫研制的毒药,身体乏力如没武功之人,楚枫一脚踢在男子的后退上,男子一个颠酿便跪在了地上。林夏双眼愤然的盯着跪在地上的杀手;“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男子一身灰衣,没有蒙面,一路袭击他们的杀手,没一个是蒙面的,估计这些人就算完成了任务,也没有再活下去的机会。男子瞪着林夏语气不屑道;“少废话,要命就拿!”
林夏火,爆脾气奔上脑口;“你大爷的,跟你好好说话,你不赏脸,非得让老娘发脾气才成。”
嘭嘭嘭,林夏连续踹了男子三脚,只见男子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艾玛唉,林夏面部一抽,咋呼道;“老头,他的皮是铁生的吗?为嘛他连眉都不皱一下?还是,我踢的太轻了?”
楚枫咯咯一笑,这笑容令人全身发毛;“看我的!”
只见楚枫拿下,身后的布袋,再从里面拿出个小袋子将袋口打开,把袋子里的东东倒进了桌上的茶杯里。林夏一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额滴个妈呀,一杯子蛆啊。“老头,你这是?”
林夏瞄着那杯子蛆,头皮发麻。楚枫哼笑;“哼哼,这些个人吶,不能善待,就得虐点儿他们才老实,妮子,这句话你要记牢咯!”
楚枫嘴角勾着一幅阴森的笑,端着茶杯里的东东,往男子的脖劲里倒去,那杯蛆在嗅到香软的皮肤后,一个劲的朝皮肤里钻,男子的表情由冷静转化为狰狞,楚枫见状唇角倾斜,伸手打了响指,青剑便从布袋里钻了出来。闻见一股腥味儿,青剑便扭动着灵姿,吐着红信,朝男子身上爬去。林夏一见那青蛇,便吓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朝后退了几步。楚枫鄙视了眼林夏,扭过头玩味儿的看着青剑盘旋在男子身上。男子此刻躺在地上打滚,面目痛苦的滋着牙,双手在脖劲上乱抓,脸色也渐渐的起了变化,由白到青,由青到紫,有紫到黑。林夏看着眼前的场面,毛骨悚然,全身发麻,可以说这种惩罚,比五大酷刑还要折磨人。此时,她也明白了为什么老头有个毒圣的称号,把这个阴森森的绰号,封给他一点儿也不坑爹……“老,老头,你的手段是不是太残忍咧?”
楚枫不以为然道;“不会,不会,这算是轻的,等我的白蛆喝饱了,他就会告诉你,你想要的答案。”
一刻钟过后,楚枫对着男子吹了个口哨,只见男子从万般挣扎中,慢慢的安静下来。楚枫端着桌上的茶一饮而尽;“想好是说还是不说嘛?若是不说,你的血就献给我的蛆虫,它们已经饿了7天了。”
男子躺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这种噬入骨遂的疼痛,他承受不了,过了片刻后硬咽道;“我说,是大武的三皇子让我们杀了这位姑娘,具体的原因,我不知,我们这些杀手只是奉命行事。”
三皇子?林夏想起那次在宫中撞见他的画面。“我与他有何恩怨?他居然要杀我?”
林夏不可置信,那个人的模样她已记不清,但她记得他也是一美男,与司空灝长的有几分像。楚枫;“哼哼,你若是早点说,就不用受这般折磨。”
说罢,便扔了个棕色的丸子给男子;“吃了这个保你没事儿!”
男子躺在地上,药瓶子砸在他身上,他也无力去捡。楚枫拿起桌上那个装蛆的袋子,扔在那男子的脖劲上,随后又吹了个响亮的口哨,那些个恶心叭啦的蛆虫,便整齐有序的朝袋子爬去。待蛆虫收回后,楚枫冷声道;“吃了解药,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男子将解药咽进喉中,用力的撑起身朝门口走去。“丫头,大武的三皇子与你是什么关系?”
楚枫淡淡问道。林夏面部抽了抽,淡眉皱了一次又一次;“我和他没关系,可他为什么要杀我呢?”
楚枫汗颜,明明是他在问她,现在变成她在问他。楚枫收拾蛆虫,手里拿着青剑把玩;“不会是,你得罪他了吧?”
林夏木呆的摇摇头;“我不过一丫鬟,和他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怎会得罪他?”
“丫鬟?你是谁的丫鬟?”
楚枫倒是从未想起问林夏的身份,因为他的脑细胞都奔着研究毒物去了。林夏也是个没脑细胞的人,把自己的脑袋里知道的事情和自己的身份,老老实实和楚枫说了……俩人一边说着说着,还叫来几盘小菜吃着,看样子好比聊家常。“你说,你家小姐是丞相的女儿,是大皇子的王妃,让我奇怪的是,三皇子杀你这个没用的丫鬟干吗?”
帝王家的暗战,楚枫是了解的,但是,让他想不开的是,她这个白痴的徒儿,是个没用的丫鬟,值得三皇子动刀吗?嘿,带不带这么打击人的;“什么叫没用的丫鬟?我可是很有才的好不好?”
咳咳,楚枫刚到口的酒,就被林夏的一句话给噎住了;“咳咳,就你那脑袋瓜子还叫有才?啧,简直是侮辱了我毒圣的名号,在灵山上,我就教你背药决,你自个给说说,你记住了几个?”
林夏一听药决,整个人的神采减了一半;“我天生与医药无缘,那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