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吓晕的侍卫被冷水泼醒,刚刚睁开双眼,就见一重量雷人的铁锤,朝自己的手掌砸去,他本想挣脱,却无能为力,他的手被人死死的绑在了一块砖头上,身体也被死死的捆绑住,他根本动弹不得!一声撕心裂肺,响彻云霄的惨叫,漂流有偿,最后变成嘶哑无声,他的两只手到胳膊上的所有骨头都已碎尽,他全身上下被殷虹的鲜血侵蚀,成了真正的血洗人!司空灏挥了挥手,面对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人,没有丝毫畏惧和胆怯;“拖下去,喂鹰犬!”
地上跪着的几人,此刻已然吓成了汗人,个个全身被汗水侵蚀,身上不停的哆嗦!刚才的那阵触天嚎地般的凄惨叫声已经令几人闻风丧胆,他们不知下面还会有怎样的残酷厉刑?等待着他们的到来!“王爷,夏妃醒了?”
就在司空灏凝视的指着一个侍女之时,一侍卫突然来报!司空灏豁然站起身,修长的身影倒立与地面,长袖一挥道;“将尔等关进牢房,本王择日再审,此事儿不得走漏半点风声!”
司空灏走进书房时,见白月灵坐在床边,细细关心着林夏!林夏则是面色忧郁的靠在床头,一双细眉紧皱!见司空灏步伐矫健的走来,白月灵起身退到一旁恭候!司空灏未看白月灵一眼,直接坐到床边,伸手握住林夏迁细的玉手,关切的说道;“手这么凉,还不放进被褥里!”
话落,便将林夏的塞进了被窝内。白月灵见状,暗暗叹息一声,一声不吭的悄然退了出去!林夏忍在眼眶里的眼泪瞬间蹦跶,神色慌乱,语气轻颤的看着司空灏说道;“我没想伤害林婉玉,我是无心的!我根本不知道当时的我是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你相信我好吗?”
当时的事情林夏全都记不起了,她还是听白月灵之言,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了。司空灏伸手拂去了林夏脸上的颗颗泪珠,脸色和煦平静的说道;“我相信你,别想太多,婉玉现在已经没事儿,她的伤势也无大碍,休养几日就好。”
林夏心头一沉,这么说来,她当真刺伤了林婉玉?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做?林夏心里一片杂乱,恨不得切开自己的大脑,去看看当时发生了什么?又是春雨之日,林夏在云辰的屋内,眼神空洞木讷的看着云辰画的画,隐隐不安的说道;“为什么我得到了幸福?可我还不满足呢?”
“嗯?你不满足什么?”
云辰并未抬头,目光锁在自己方才画好的画上,想要找出不足和瑕疵的地方!“我担心,有一天我会失去灏给我的宠爱,温暖和一切,就像,他对林婉玉,以前宠爱无比,现在冷漠无比!”
云辰清逸的双眸锁定在林夏忧郁的脸上,心下惆怅,现在的她不似从前那般,洒脱荡然,经常愁眉不展,心思不安?她是不相信自己?还是不相信灏?“不要胡猜乱想,灏对你真心如磐石,他对你是真心爱戴,婉玉从未享受过你这般待遇!”
林夏不否认云辰的话语,她记得林婉玉也说过这话;“和一个女人分享夫君的感觉好压抑,还难过,尽管如此,我仍会觉得担心不安。”
云辰听言哀叹;“是你多愁善感了,灏是个重情的男人,以前他对婉玉的那份情,是亲情!他对是才是真心的爱恋!你要相信他,自打他娶了你之后,可曾正正经经的看过林婉玉一眼?”
林夏眉宇纠结,情绪乱乱;“我知道他不爱林婉玉,可是林婉玉爱他?原本我以为只要我和他在一起了,我就不会在意这些?如今,林婉玉对司空灏的感情越陷越深,她几度让我退让一步,我做不到,看见她对司空灏恋恋不忘,痴心如狂,我就感觉,心头如石压垫。”
“可他心里只有你!自从他拥有你之后,他根本不管婉玉对他如何?虽然他面上平静,其实心底里也渴望你能是他唯一的女人,只是他现在没有办法做到这点,你能告诉我,那天你怎么就去馨玉阁了呢?平时,你根本就不想和婉玉相见不是吗?”
那天的事情云辰虽然得知一二,心底却未放心怀疑,林夏的性格他太了解了,她虽然说话直白无心,但是做事儿还是拿捏有妥!说到这茬,林夏不禁唉唉叹息;“那天,林婉玉约我小聊,我本不想去,可想着她有救与我,又觉得同为女人,却不同的遭遇,又有些怜悯她,我想司空灏对我这般好,我应该退让一步,林婉玉感叹物是人非,和我说了一些她和司空灏从前的事儿,还对那次在赏月亭的事儿做了解释,我只记得,她当时,奢求我让灏把对我的爱分享一点儿给她,我说我做不到,再后来我们就各执其由的不做退让,但我始终想不起自己怎么就对她动手了?”
云辰聚思凝神的听着,话落,他碎碎一笑;“难怪今天你愁眉苦脸,心多疑多呢?感情本来就不是退让的事儿,你要真这么做那是在自毁你和灏的幸福,他可不是个朝三暮四的男人,你也不要因为你那点儿同情心,就心软的去怜悯林婉玉!你呀,就好好把握现在吧。”
夜,静的诡异,王府的屋顶上有四位黑衣人身形如黑猫般灵敏跳跃!林婉玉心疼的帮着九儿擦药膏,眼里的妒恨越来越浓烈。司空灏以前对九儿虽然冷漠了些,却也没这般冷酷无情过,这不是伸手打了她一巴掌吗?要不是她及时把九儿救了出来,九儿岂不是也被关在了牢房内惨遭酷刑,他这么做,彻底的断了她在王府里的威严地位,但凡他还念着自己一丝一毫,也会为九儿开脱,而顾全她的颜面!心,越发冷冽,他的薄情寡义,让她心寒如冰!哐,牢房的铁链锁被人一刀砍断,窝在墙角里的几个人儿,吓得快要失了魂!浓重的血腥味儿,熏的他们不敢入睡,这里的气氛,太过惧意!牢房内,传来幽幽冷声;“吃了这个你们会走的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