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太后摆宴团聚,昨晚忘了告诉你!”
今儿不早朝,司空灏早起后在院中练剑强身,只等林夏起床后,才与她一同吃早饭。“太后摆宴团聚?宫里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儿啊?”
在林夏的脑海里,宫中是无事不聚宴。司空灏美眸荡起笑意;“没什么大事儿,历年来宫中订了母亲节,每到这天太后都会举行合家宴!”
“哦,原来如此!”
林夏恍然笑道;“这个日子我肯定要参加咯,要不然多不给天后面子!”
“还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说!”
司空灏轻启薄唇;“三年一度的选香大赛五日后举行,你有没有兴趣前去观赛?”
“选香大赛?什么香?做什么用的?你也要参加吗?”
林夏又是头一回听说选香大赛。司空灏脸漏得意之色;“当然,要不然也不会问你要不要参加?此香用途极多,是宫中三年一度选拨调香师的大赛,晋级者可直接进宫做三宫之首!”
“这么厉害?那要懂多少香才能才加比赛?”
林夏听言兴趣已经上来。司空灏笑呵呵说;“饮食香料要懂,熏衣香料要懂,调制各大宫殿的熏香也要懂,要不然如何做三宫之首?”
马勒隔壁,皇上的要求也太苛刻了吧?做三宫之首要这么累?什么都要懂一个人的俸禄干三个人的活?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把香料弄混了,用的调成吃的,那岂不是要害死人啊?“你又在发什么呆?”
司空灏对林夏一不小心就神游太虚,简直佩服的要撞墙了,这丫头走神的毛病到现在都没好转。“啊?哦。”
林夏收了收神,道;“听你说的好像很精彩似得,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观看了!”
司空灏骄傲勾唇,不得不说;“那天选拔会那女都有,包括平民,富家子弟,朝中官员子女,不管比赛过程如何,你可要把握好自己的脾气,别当场发飙啊?”
“几个意思?”
林夏不明白的盯着司空灏;“合着比赛还可以弄虚作假来着?要不然你怎么这么说?”
“可以这么说,权势富贵的子女肯定比较容易晋级!”
啪,林夏一拍桌面,神色愤抗;“那这比赛有什么意思?完全给朝中官员提供后一个平台吗?不公平!”
司空灏双眉一拉,就知道林夏不会淡定,亏的他提前打了招呼;“也有凭真本事晋级!富贵家庭出的高姿拜师,学艺技能自然比平民百姓要高出许多!官场有官场中的规则无奈,你跟着我就得学会看懂官场规则!”
“去尼玛波的官场规则,姑奶奶最讨厌这一说词好不好?”
司空灏冷汗直冒,这丫头多久没爆粗口了?今儿又犯老毛病了,看来他一心想要带林夏去观看选香大赛,是个错误的选择啊。饭后,林夏待在府里闷的晃,便带着紫檀坐轿去了丞相府!她真是喜欢cao心的料,不把人家的事儿解决好,她这心啊就一直七上八下的落不下来,好歹司空灏终于出府了,要不然铁定拦着林夏不让出府。司空灏的阻挡林夏顾及三分,荣伯的阻挡林夏压根就当不存在。“娘娘,您帮我劝劝月灵?她这不吃不喝的?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啊?”
林夏一进丞相府的大门,丞相夫人便对她哭哭啼啼。哎呀我的麻麻,林夏真受不了这副煽情落泪的场面,既然担心孩子,又何不答应溪枫求婚呢?你这不叫作叫嘛呢?林夏想归想,面上却是一副同情之色,哀哀说道;“哎呀,姐姐不为自己想,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天下父母心,我这帮您去劝劝姐姐!”
丞相夫人亲自领着林夏去了白月灵的闺房,白月灵躺在床上,一张脸白的跟个雪人似得,丞相夫人瞧见,吓的魂飞魄散的跑上去,趴在女儿床边呼喊;“女儿啊?你不要吓唬我啊?有什么事儿咱们商量解决,你不能不管自己的死活?”
白月灵转过身像是没听见丞相夫人的话似得背对她,紫儿见状眼泪哗哗直流;“夫人,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家小姐吧?再这样下去,小姐和孩子?”
啊,紫儿说着说着突然像个孩子似得,放声大哭。我的个亲娘啊!林夏受不了,弄的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又不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要阴阳两隔,也不是孟姜女哭长城要召回夫君,干嘛弄成这幅沧海桑田的凄凉画面?林夏坐在白月灵床边,瞧着面朝里的白月灵,语重心长;“姐姐,你心里的苦我明白,夫人也许不理解,我们在府里相依相处,我又怎会不明白?您苦归苦,何必拿自己的孩子出气?您不吃东西不要紧,孩子不吃怎么受得住?现在是丞相不答应您的和溪枫,又不是溪枫不要您?人家趟过了鬼门关死里求生的想兑现给你的承诺,你说,万一你和孩子有个什么好歹?”
呜呜,,林夏说着说着无法再说下去。丞相夫人当场懵了,天啊,地啊,她平生几十年,头一回见过这么劝人的?白月灵翻过身来目光无色的瞅着林夏,泛白的嘴唇动了动;“不是我不进饮食,实在是心里难过吃不下!”
“啊?”
林夏忙拿出手绢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瞧了瞧白月灵又瞧着丞相夫人;“夫人啊,您也听见了,不是姐姐自个跟自己过不去,实在您和丞相伤了她太重?好歹也是您亲生的,你怎么就能眼睁睁的瞧着姐姐这般痛苦呢?”
“我?”
丞相夫人欲言又止,本是指望着林夏来劝服女儿放下溪枫,怎么弄得倒帮起溪枫了?林夏见丞相夫人低首沉思,速度对白月灵眨了眨眼睛,继续对丞相夫人做出一副悲哀惋惜之装;‘天下最难父母心,您和丞相大人的心思我能明白!做父母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又何尝不将自个的希望寄托于子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