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怀疑的人是袁浅浅!”
“你们正是抓住了这个弱点,所以才大胆为之!殊不知,袁浅浅当日瞧见了你和柯玉兰二人做的小动作,却没有当面点破!”
司空灏话语一出,在场的人均为惊讶,当然最为惊讶的要数林夏,司空灏从没与她说过这个消息。柯玉兰突然仰头哈哈一笑;“是又如何?如果她当真看见了,当日怎会不当面揭穿?王爷不过是用来考问民女罢了!”
司空灏鄙弃的瞧了眼自以为是的柯玉兰;“袁浅浅乃高官之女从小便读万卷书,岂是你这等无.耻贱.人能对比的?她更不会像你这般泯灭良心,对朋友背地插刀陷害!”
林夏姿态冷傲的憋着柯玉兰与她的奴婢;“你与主人同谋为害罪不可赦,现在你还有个机会减轻罪名,坦白从宽!”
婢女一脸为难之色的瞧了瞧柯玉兰,柯玉兰只抿唇不语,脸带怨气的瞧着她,她不是怨婢女,是怨自己命薄,生下来就不被人喜欢,她跟着她娘被赶出府后,也受过她娘不少痛骂。她娘时不时的便会指着她的鼻子痛骂出气,那时她小不敢反抗,便硬生生的忍者心中的委屈伤心,但是,时不时的她娘骂完她之后,又会突然抱着她大哭,满是心疼的说;“是娘没用啊,害的你跟着娘一起受苦受难!”
其实她从未恨过她娘,她只恨自己那无情的爹,不但抛弃了她娘,还对她没有一点父女情分,她是懂事地方孩子,知道她娘一个柔弱的女子带着她讨生活不容易,于是她便勤奋的跟着她娘学习调香,与她娘一起卖艺赚钱。十岁那年,她和她娘在去集市的路上,救了这个婢女一命,当时,她全身都起了脓疮,她还记得第一眼瞧见这个婢女的时候,她吓得紧紧的躲在她娘的身后。她娘却是语气轻柔的对她说;“别怕,她不过是换了一种皮肤病,用点药就好了!我们的命和她一样都是轻贱的,同命相连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那个时候她和她娘凭借调香手技赚了十几两银子,于是她便跟着她娘拿着银子去了药铺,请求药铺的大夫救治那个可怜的小丫鬟。小丫鬟痊愈之后,便跟着柯玉兰娘俩身边,给柯玉兰做贴身婢女。因为她是被家人抛弃的孤女,她家里兄弟姐妹多家境贫穷,她全身起了脓疮家里没钱给她医治,又怕她把病传染给家里其他的人,便狠心将她抛弃。想到这儿柯玉兰突然心灰意冷的大笑两声;“哈哈,老天爷不公平,从小就待我刻薄,长大后更是百般刁难我?我和我娘都是老实善良的女子!可偏偏招人欺,惹人怨?”
“小姐?”
婢女瞧着满是痛苦的柯玉兰眼眶突然红了,她最了解柯玉兰受过的苦。林夏动了动唇瓣最终无语,司空灏将她扶回座位上坐下,她挺着孕肚站久了会腿疼。沈宴静静的瞧着司空灏温柔体贴的这一幕,彻底的相信了手下人们的谨言,堂堂的大皇子对女.色丝毫不占,唯独对林氏温柔的彻底颠覆了他的英勇威风。柯玉兰眼含泪光的瞧着婢女,语气低沉;“事已至此,我只能认命,是我害了你,大人,民女可以交待实情,还望你放了民女的婢女?”
刑部大人瞧了眼司空灏,一保常态道;“本官自有定夺,你且说便是!”
柯玉兰信不过刑部大人,跪着到林夏面前,给她磕头请求;“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还请娘娘放过可怜的婢女一命!”
林夏惋惜一叹;“我尽力!”
至于那个婢女能不能逃过一命,要看她犯下的罪过是否值得宽恕?柯玉兰瘫坐在地,目光变的空洞遥远,像是在追溯般的说道;“我娘年轻貌美时乃是手技高超的调香女,却被我那个冷血无情的爹给骗了去,我娘心思单纯毫无所求的跟着我爹做了他的妾室!却招到了府中大夫人各种刁难折磨,我娘为了我爹都能容忍!生下我之后,大夫人更是想尽办法的要我和我娘的性命,我那个爹畏与大夫人的身份便对我和我娘所遭受的一切当做不知!我娘心灰意冷,屡次遭到大夫人的谋害和我爹的冷落无知后,便不再对我爹心存希望,凭着自己调香时赚来的家当,默默的为我们寻找了一条逃离那个噩梦般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