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尘这么被分割,夜萱心里乐开花,甚至还说了句,“这样,他就真死了。”
“这肯定的,枪风,可不是普通人。”
白剑峰很自信的说道。夜萱很满意。也就这时,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陆尘身体若隐若现,然后又恢复原样,并且一点事都没。白剑峰脸色变了下,“他的虚化术,连枪风的攻击都能抵挡?”
夜萱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脸色变了起来,“不行,得赶紧想办法把他解决了,不然我们有大麻烦。”
白剑峰立马命令枪风,“快,消灭他。”
枪风手中的长枪舞动,四处飞来无数“风”,而这些风,一一汇聚到长枪上,然后形成一旋涡。老板娘看得心惊肉跳。“轰!”
这旋涡之风,重重落在了陆尘“身上”,眼看要把陆尘“杀”了。陆尘又消失了。看到陆尘消失,老板娘放心了,可夜萱脸色凝重,还在那急了起来。白剑峰气得骂道,“这小子,就知道逃。”
“赶紧让你的守护人,灭了他,不然麻烦大了。”
老板娘着急起来。白剑峰阴沉起来,“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说完,白剑峰就对枪风下令,“灭了他。”
枪风开始站在那,虽然没什么动弹,但身上的力量一直狂飙。一股股风,四处散开,目标正是陆尘。看到这些风那么凶猛,陆尘却在那笑了起来,“有意思。”
白剑峰哼道,“等下怎么死都不知道。”
夜萱也凝重起来,“你说,他会死很惨吗?”
“肯定死很惨的。”
白剑峰嘴角勾起,而夜萱也露出期待,很想知道发生什么。只见四处的风,越来越多,然后把陆尘困在那个区域。呼呼呼~这些风,看起来很凶。四处的建筑物都抖动起来,而周围的森林,更是连根拔起。老板娘站在那,都感觉要被撕碎一样,吓得她神色苍白,“也不知道他那个区域,怎么样了。”
陆尘神格体内的“山”又爆发强大的力量,让陆尘又变成了“虚”。看到陆尘化成虚影,而那些风,就是无法把他如何。白剑峰脸色不好,“都这样了,还无法破他的虚化术?”
“虚化术,实在太可怕了。”
夜萱已经看呆。白剑峰可不想,还对枪风喊道,“想办法,破他的虚化术。”
枪风迟疑了下,然后右手抬起,随后飞出一些血,洒在长枪上。只见长枪血光闪烁,然后周围的风颜色也变了。刚开始无色,后面渐渐变成淡红色。看到淡红色。白剑峰大喜,“血枪术。”
夜萱狐疑,“血枪术?”
“让血和枪法结合,传闻,可以破任何虚幻之术,所以这小子,必死无疑。”
白剑峰很肯定的说道。夜萱听到这,心里大喜,还说了句,“如果真这样,那说明这小子,被杀死的概率,很大?”
“是很大。”
白剑峰嗯声。夜萱期待起来,“最好能把这小子灭了,不然一直追着我们,可就麻烦大了。”
在夜萱说话时,白剑峰自信道,“等着看这小子怎么被分解的。”
只见这些风越来越大,陆尘的虚化术没用了,而那些风,一一刮擦陆尘,好像要把他碾碎一样。陆尘也能感受到这风的可怕,而且自己虚化术也失效了。不过让陆尘觉得有趣的是,对方的血,是尸血,而这力量,陆尘完全可以吸收。因此陆尘施展《万神术》,把力量给吸了起来,使得周围的血一一消散。看到尸血消散。然后陆尘又施展虚化术后,白家的人一个个呆滞了,有人还结巴起来,“这小子,就这么可怕吗?”
“真是怪物一个。”
“太吓人了。”
白剑峰更是在塔上一脸痴呆,“怎么回事?”
夜萱神色凝重,“他把尸血都吞噬了。”
“尸血吞噬?什么意思?”
白剑峰急了,而夜萱皱眉起来,“就是把尸血都给吞噬殆尽了。”
白剑峰狐疑,“什么意思?”
“他尸修过,所以尸之类的东西,对他也是无效的。”
夜萱解释了陆尘的可怕。白剑峰听了后都呆滞了,“什么?尸之类?”
“对,很可怕。”
夜萱嗯声起来,而白剑峰露出狐疑神色,“我就不信邪了。”
只见白剑峰,又对枪风下令,“上。”
枪风很想努力。只见无数风越来越多,可就是无法打破陆尘虚化术,毕竟他的尸血,一依附上去,就被陆尘给消灭了。这对于枪风来说,无疑是没办法解决的。白剑峰不想这样,还在那催促起来,“就没其他办法了吗?”
枪风摇了摇头,好像在诉说什么一样。白剑峰当即骂了句,“气死我了。”
夜萱在一边问道,“你不是说,还有其他手段吗?”
白剑峰郁闷道,“看来,我只能启动我这分寨的全部力量了。”
全部力量?白剑峰拿出一颗怪异的白球,然后注入力量,这白球就散发白光。下一刻,寨子内的地下,突然抖动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地下冒出来一样。在场的人,纷纷好奇怎么回事。白剑峰冷笑起来,“该结束了。”
夜萱狐疑,“是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
白剑峰嘴角勾起,而地面裂开一会后,突然冒出一堆白色的虫子。这些虫子,一下冲向陆尘。而经过的任何地方,那些建筑物,都化成虚无,就好像被吃光了一样。夜萱惊了起来,“是上古吞噬虫?”
“对,吞噬白虫,看起来会飞的蚂蚁,但它们吞噬力很强,什么都吃,甚至人,也吃。”
白剑峰怪笑道。夜萱听后说道,“如果真这样,那就好办多了。”
白剑峰笑了笑,“我说了,我会解决他,就一定有办法解决他。”
而老板娘看到这些虫子后,就立马对陆尘喊道,“小心,是上古吞噬虫,一旦碰到,它会吞噬你的力量和修为,以及你的肉身和魂!”
陆尘完全不在意道,“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