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传到贺中珏那儿,她才可以放手一做。到了亥时,孟夏就去了“四同”后院门口对着的那家铺子。孟夏刚一坐定,那余顺儿就偷偷摸摸地蹩了过来,一见孟夏便问:“桃樱如何讲?”
“我表姐说她现在不方便见你。”
“为什么?”
“因为她现在所处的环境不佳。”
“她到底在哪儿?”
“她说如果你真悔改了,想和她过日子,必须带着她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地方。”
“成,成,她说什么都成!”
“但是这边你如何交差?”
孟夏又往客栈里指了指,余顺儿便道,“眼下是非常时期,就不顾这些了。”
“这不成,表姐的意思是,你带着她远走高飞,由人装成你却顶一阵子,然后寻个机会把那主摆脱。”
“可让谁来顶我?”
“这就不用你管了,你只需做件事。”
“什么事?”
“今晚照你的样子做张面具给我,我表姐自会安排,我表姐也讲了,如果你真肯依她,可以让顶你去侍候那主,那才是真心的,便一心一意与你到无人认识的地方过余生。”
“我……我自然是一心一意的,只是我到哪里做这面具。”
“表姐也讲了,你能想出法子,明儿晚上亥时,我依旧在这里等你消息。”
说完孟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是孟夏刚一离开那铺子,就有位妇人拦住她的去路,孟夏觉得这妇人有几分面熟,不过确实没打过交道,不由得问:“你是谁,干什么?”
“我家主子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