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个。”
桃樱一听就不欢喜了:“你爹那个王八蛋,现在是日日新郎,夜夜洞房,就把我忘了了。”
大豆豆立刻指着桃樱道:“你骂我爹!”
“我几时骂你爹了!”
“你骂我爹王八蛋,我要告诉爹去!”
“你这个小贱人!”
“你还骂我爹,骂我爹是大贱人!”
大豆豆说完打着马就追上孟夏,桃樱气得跺着脚叫。”
孟老二,你等着,你等着,别以为你生出这么个小王八蛋,就一步登天了。”
没想到余顺儿本事如此不济,还是没法带着桃樱远走他乡,桃樱再一次出现在孟夏眼里,让孟夏很不舒服。孟小全的婚房还没找着,兴致勃勃的孟夏兴致缺缺地带着大豆豆打道回了客栈。孟夏还没迈进客栈就听见徐泽仪的声音:“我说孟小全,你能不能轻点。”
“我说娇气包,你能不能忍着点,我今儿可是有很重要的事,如果不是看在豆豆面上,我才懒得理你。”
“呀呀呀,孟小全,你说话能不能有点逻辑,难不成本世子这么大张脸还抵不过豆豆那么小张脸!”
“别说,娇气包一看见你这张脸,是人都烦,但是是人看见豆豆那张脸,那心情完全不一样的。”
“孟小全,你不想混了。”
“娇气包,是你不想疗伤了,那就痛着!”
孟夏不知道这徐泽仪又去哪里惹了事,怎么又受了伤,大豆豆一听见徐泽仪和孟小全的声音,立刻挣脱孟夏的手冲了进去叫了一声:“叔,小舅!”
“哟,乖儿子回来了,回来看爹了。”
徐泽仪抢在孟小全前面抓住了大豆豆的小胖手,小全摇摇头,把摆出来的东西一件一件捡回药箱里。大豆豆好奇地问:“叔,你怎么了,又哪儿受伤了?”
一提及此事,显然徐泽仪极是委曲:“别提了,你爹我最近霉运当头。”
“叔,你哪儿疼,豆豆给你吹吹眼睛。”
大豆豆说着就鼓起嘴往徐泽仪脸上吹。“哎哟,这个乖乖,爹一看见你痛都轻了,可算爹没白疼你一场。”
孟夏走进去便问:“世子爷,你又怎么受伤了?”
“夏夏,徐泽仪抬起有一只乌鸡上的脸一嚎,大豆豆赶紧把耳朵堵上。”
夏夏,你不知道爷最近不知道犯了哪路菩萨,我娘讲了要带我去红罗寺给菩萨上香。”
“既然你娘要带你去红罗寺上香,你怎么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