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你,便爱上了你,那时候,朕便想,有朝一日,一定要娶了你。”
登基多年,后位空悬,也是因为,那个位置,只有眼前这个女人配坐。“皇上,锦琅没有这么好。”
此时此刻,她多希望,苏子澈恨她,这样,她心里的内疚,便会少一些。“你好不好,只有朕知道。”
说话间,苏子澈的薄唇已经贴上了茶杯,白锦琅抬起头来,看着那淡黄色的茶水打湿了那好看的薄唇。“不要喝。”
眼见苏子澈要一饮而尽,情急之下,她瞪圆了眸子,伸手去将那茶杯打掉,淡黄色液体打湿了苏子澈那一身华丽的龙袍,“皇上,这茶水不能喝,不能喝。”
砰!茶杯落地碎裂,她泣不成声,双膝一软,跪在了苏子澈的脚下。最终,她还是不忍心伤害这个男人。瞧着一地狼藉,苏子澈却心情大好,因为,他赌对了,这个女人心中还是有他的。“锦琅,你给朕说说,这茶水为何喝不得?”
明知故问,言语愉悦。白锦琅扬起一双泪眼,瞧他竟然在笑。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茶水里下了逍遥散。“苏子澈,我要害你,你为何不生气,我弑君,我有罪,你该杀了我,你为何还笑,你为何这么傻?”
“我为何还笑,为何这么傻,为何不生气,锦琅,你难道不知道吗?”
说话间,苏子澈将她拉起来,逼迫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双手捧着她满是泪痕的脸,一个热吻贴上她的唇,舌尖一撬,撬开她的贝齿,吸取她嘴里的甜蜜。白锦琅最先抵住,最后沉溺在他热情如火的吻中。两人都气喘吁吁,这才离开彼此。苏子澈指腹划过她红肿一片的唇,“锦琅,你舍不得害朕,朕赌对了。”
“你这个傻瓜,你为什么要赌,万一我刚才没有打碎那茶盏呢?”
白锦琅打掉他的手。“没有那么多万一。”
心爱之人在怀,苏子澈容光焕发,“锦琅,若朕说,五年前北晋王府的那场大火,不是朕放的,你可相信?”
原以为苏子渊已经丧生火海了,所以,这五年来,他从未向白锦琅解释过这件事,如今,他觉得有必要解释一番了。一个是救命恩人所言,一个是心爱之人所言,孰真孰假,扑所迷离,令白锦琅心里无比纠结。“可是,为何火灾现场会有你的玉佩?”
苏子澈嘴角一勾,笑容有些冷,“锦琅,以北晋王苏子渊的能力跟手段,你觉得,潜入太子府盗一块玉佩,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
白锦琅无言以对。她最了解苏子渊,以苏子渊的能力跟手段,潜入太子府盗一块玉佩,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件案子,现在有些扑所迷离,朕解释了,并不需要你相信。”
苏子澈轻轻一吻,印在她的额头,“在真相未浮出水面前,朕只要你保持中立态度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