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参加夺宝大会的数百修真者彻底变成了剑下亡魂,这对于越国的修士来说,打击不可谓不大,而且燕家堡叛变之后,整个越国的大门几乎已经对外敞开了,甚至连御魔关,都要到了不得不放弃的地步,唯一还能依靠的屏障,只剩下金鼓原了。
这平日里对王婵一口一个兄弟的燕炎,杀起人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的,可见,这修真界,哪有什么好人。 在这场阴谋中,为数不多逃出来的人也在面临着魔道和燕家堡修士的追杀。 这其中,被两名筑基修士缠上的韩立心中也是无奈,本来如果是是他自己的话,还有很大机会能逃走,要是对方追的太深的话,他甚至还敢出手硬刚。 可现在,身边多了董萱儿这个拖油瓶,让他的行动多了很多的顾忌,韩立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他也是真的不敢让董萱儿出事,不仅仅是因为师门的嘱托,还因为对方是王婵的师妹。 无奈的他只能驾驶着飞舟不断逃跑,法力不够了就不断嗑药,可身后的两名修士就如同狗皮膏药一样,一直穷追不舍,正魔两道的交锋,向来都是不死不休的,从来没手下留情这个说法,甚至连俘虏都很少留。 两名修士一个来自鬼灵门,修为在筑基后期,一个来自燕家堡,修为在筑基中期,不对,今日之后,已经没有燕家堡了,所有的人都摇身一变,成为了鬼灵门的修士。 两人之所以如此穷追不舍,除了是为了完成上头交代的任务之外,另一个便是董萱儿了,几天前,董萱儿可没少在大街上施展媚术,早就被他们注意到了,对于这样一个美人,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韩立几人一路狂奔,跨越了几百里沙漠之后,眼见没有其他人再追来,韩立终于决定,让董萱儿先行离开,自己留下来拖住对方。 于是乎,大战一触即发, 韩立以一敌二,修为还不占优势,但韩立对于斗法却有着极高的天赋,源源不断的丹药,依靠小绿瓶培育草药换来的法宝,阵法,以及依靠自身机缘得到的青元剑诀。 交手数个回合之后,韩立竟然丝毫不落下风,显然,韩立的战力,丝毫不弱于大势力的天骄,几乎等同于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 不过狡猾的鬼灵门修士还是发现了韩立的意图,也清楚再这样下去的话,马上就要到手的美人就这样跑掉了。 随即也不再犹豫,留下一名筑基后期和韩立鏖战之后,另一个修为较弱的燕姓修士便直接朝董萱儿离去的方向飞去,在他们心中,董萱儿的优先级可是要比韩立高的多的。 到手的肥羊,可不能跑了。 这名原本属于燕家堡的修士,本就对天生媚体的董萱儿垂涎已久,为了追上对方,甚至连压箱底的丹药都给用上了,为了这次的大战,燕家堡早已准备充分。 仅仅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已经追上了董萱儿。 眼见速度没有对方快,董萱儿也只能选择背水一战! 董萱儿这个刁蛮大小姐本就刚刚筑基没几天,加上这些年一直光顾着修炼媚术,释放自己无处安放的魅力,又没有学会其他高深的功法,又如何是身经百战的筑基中期的对手? 没过几个回合便被对方的一个法术控制住了,柔弱的身躯被紧紧捆住。 燕性修士一脸笑意的看着她,说道: “小美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们七派修士不是向来高高在上,不把我们这些世家和散修放在眼里的吗?你可曾想到会有今天?”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总算是遭到了制裁,在这里,可没有人惯着她,身体被控制住的她,再如何施展媚术也只能让对方更加兴奋。 董萱儿呸了一声,恶狠狠的说道: “哼,你最好放过我,我告诉你,我师傅可是黄枫谷的红拂,结丹后期大修士,如果她知道了,不管你躲到到天涯海角,她一定会杀了你的!”
本以为搬出结丹后期的师傅能让对方收敛一点,可没想到在听到红拂的名字之后,燕性修士却更加兴奋了。 “哈哈哈,红拂?我好怕!美人,你怕是不知道,今日死在燕家堡的筑基期,哪一个不是有一个结丹期的师傅? 和我们鬼灵门相比,你们黄枫谷算个屁! 实话告诉你,不久之后,你们七派一定会跟着覆灭的,到时候,就算是红拂这样的结丹期,也要沦为别人的玩物! 小美人,你要是乖乖听话,待会我还能让你舒服一点,哈哈哈。”
燕性修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对方迷人的胴体,随后更是伸出手,准备一亲芳泽。 尽管平日里董萱儿喜欢对那些男性修士施展媚术,但那大多都是虚荣心使然,一直以来,除了自家大师兄之外,她可还从未和其他男性修士在身体上有过接触。 面对对方越来越近的双手,心中更是慌乱了起来。 “我告诉你,你可知道七派第一天才王寒?他不仅是我的师兄,更是我的道侣,如果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连你们燕家堡都要遭殃!”
听到王寒的名字,燕性修士微微一顿,笑的更加大声了,说道: “小美人,你怎么不说你爹是元婴期呢?这样兴许我还会怕一点,王寒是谁?他二十岁结丹的超级天才,配得上他的,只能是南宫婉以及我家嫣儿小姐这样的超级天才,就你这样到处对男性修士施展媚术的人他会看的上?别做梦了! 小美人,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不要反抗,把本大爷伺候好了,说不定等一会本大爷还会网开一面,让你有机会做我的侍妾,哈哈哈。”
董萱儿说道: “你做梦!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董萱儿说完,当即便决定咬舌自尽,可渐渐的,她竟然发现自己竟然浑身使不上劲,不仅如此,身上竟然还有些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