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贝尔摩德同意成为自己的易容师父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那位魔女虽然是个十足的神秘主义者,但对于探索别人的秘密却有着特别的兴趣,纱里葉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她相信自己想学易容只是因为“兴趣”。 再回到地下室时,科恩已经为基安蒂联系好了组织内部的医院,伏特加本想着跟着他们一起去医院,可这位忠心的小弟对大哥在纱里葉身边的安危感到十分的担忧,以他身为男人惊人的直觉,那个变态的女人肯定对自家大哥有以延续后代为目的的非分之想。 纱里葉觉得他的想法纯属无理取闹,以及事后诸葛,毫不客气地把他们踹出了自己的地下室。 再次回到只有他们两人在的地下室时,琴酒正叼着烟,烟没有被点燃,他似乎也没有留意这一点,只是坐在沙发上,盯着桌子的角落出神。 纱里葉走上前,先为自己点燃了一支香烟,放在嘴边,随后附身,用自己燃起的烟头点燃了琴酒嘴边那只。 她对这种点烟姿势总是情有独钟,琴酒也从不反感,尤其是少女弯下腰时,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双腿,瘦而匀称,足弓高高的,微微一用力,纤细的脚腕后就会出现一条细茎,一举一动之间的风情总是容易叫人口干舌燥。 琴酒也回过神来,看了她一眼,平静道:“基尔被捕了。”
纱里葉坐在他身边,看着被自己包扎好的伤口,并不在意琴酒话里的内容,开口便问道:“和我在一起就别在意那些,只是你这人是没有痛觉吗?”
琴酒没有说话,却看向了她,眼底有对这个问题的探究之意。 纱里葉轻笑着,把烟拿在手里,说道:“上次宫野明美在我腿上开了一枪,我痛了一个星期呢,这样看来,真羡慕你的体质,血流出来了,伤口还能自己愈合。”
她在调侃自己的体质,琴酒本并没有过多在意,可那少女无奈至极的声音却在地下室的空间里悠然响起,似乎是风吹过一片荒土,抚摸着早已干枯死去的黄草: “你居然也会让人不省心,如果我不在的话,你该怎么照顾自己?”
…… 纱里葉说完,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像自家那位已经仙逝了的温柔贤淑的母亲,自己先忍不住扬起嘴角,可再看向琴酒的眼神,依旧满是担忧。 有些可笑,他可是伏特加口中“即便心脏中了枪也能再活半个小时”体质的人,这个摔一跤都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死掉的女人,居然还有心思担心他? 明明她才是最让人放不下心的存在。 可是纱里葉一直在盯着他看,琴酒很不适应这种赤裸裸的目光,别过头,皱眉说道:“死不了。”
是死不了啊,所以她才羡慕。 纱里葉用手捏了捏琴酒手臂上的肌肉,再次露出羡慕的眼神。 琴酒回头,看着和他比起来过于瘦弱的少女,声音也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明天开始,晚上到组织的训练基地,脑子里都是肌肉的人有伏特加一个就够了。”
纱里葉没想到话题扭转得这么快,诧异地瞪大眼,连忙问:“你要干什么?”
琴酒看她一眼,简短地吐出两个字: “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