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这才恍然大悟道:“确实如此。”
诸伏高明也接话说到:“还有,之所以没有沾染到被害人的原因,如果不是因为有必须擦掉指纹的理由,就是……” 他说到这里,突然戛然而止,沉默了一会,换了个话题说道:“不管怎样,或许有必要去见识一下以前住在公馆的四个人也说不定,这一次一定要用一些套话的手段。”
说完,他看向大和敢助,似乎在询问他要不要和自己一起。 谁料大和敢助一撇嘴,毫不在意地说道:“想的话你就和那个小姑娘一起去吧。”
纱里葉满脸困惑地指了指自己。 “嗯?”
诸伏高明不解地看着他,大和敢助接着伸手一指,指尖所向之处正是柯南所站之处,首次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让这个碍事的小鬼跟姑娘到你的车上待一会好吗?我要在这段时间跟好不容易请来的毛利侦探探讨一下事件疑点呢。我怕可能会有不利于孩子听到的东西。”
你刚刚对毛利小五郎可不是这个态度啊? 你连人都带到现场了还担心个什么? 诸伏高明满腹狐疑,不禁将大和敢助从头看到尾。 大和敢助若无其事地挥挥手,说道:“好啦好啦,把四个人都拜访完之后记得把记录放到我办公桌上面,再把他们送回来。”
可是,你确定你真的想和毛利小五郎探讨案件吗? 纱里葉表示很质疑。 你那一脸嫌弃的表情是假的吗? 诸伏高明低头,又看向被大和敢助甩给自己的两个孩子,小兰对他露出礼貌的笑容,而柯南紧紧地盯着地上的红色喷漆,眼神沉稳,丝毫没有刚才将功劳甩给毛利小五郎时的稚气。 他又看向纱里葉,后者随意地摆摆手,道:“我没问题。”
众人这才离开死亡之馆,在门口分开,柯南轻轻扯了扯纱里葉的衣服,压低声音问道:“上次水无怜奈的那个案件是怎么回事?琴酒是在帮你?”
纱里葉也蹲下身,小声回答着:“你不是都听到了吗?后来为了解释窃听器,我还费了好大的力气。”
“要说贝尔摩德会帮忙倒是可以说得过去,但是琴酒他……”柯南似乎对这个名字也有着一些忌惮,他皱了皱眉,“他真的没有自己的目的吗?你现在真的安全吗?”
纱里葉无奈地摇摇头,回答道:“像他们那种人啊,知道自己在刀尖上行走,就会给自己多准备一重保障。而且关于我的存亡,组织内部本来就有两个说法,琴酒他倾向于让我继续担任酒井组社长替组织工作,而另外的某些人就觉得应该杀了我,从我手里直接接手我的社团。”
柯南一愣,惊讶道:“这样的话……” 他话还没说完,纱里葉便伸出手,轻轻点了点柯南的额头,目光意味深长,缓缓说道:“宫野明美有一句话说得没错,对于我来说,没有抛弃一切的勇气,拿什么和这个盘踞暗处近半个月的组织对抗?”
柯南一愣。 纱里葉站起身,走向诸伏高明的汽车。 “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