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羽生夫妻两个听到张楚的话,顿时有些茫然。
什么叫那个风水师懂一点,但懂的不多? “张大师,难道那个风水师说的不对吗?”迟羽生问道。
张楚开口道:“当然不对,我问你,你当时见到那条大蛇的时候,天气是不是阴天?”“对对对,那天的天气阴沉沉的,一直想下雨,但没落下来。”
张楚继续问道:“我再问你,那蝴蝶追随着大蛇离去的时候,站在墓地的角度去看,它离去的方向,是不是向左前方?”
迟羽生回忆了一下,这才瞪大眼:“哎呀,张先生,您真是神人,这都能算到!”
张楚笑了:“我再问你,那条蛇离去之后,你有没有去那条蛇走过的路径,仔细去看过?”
这一次,迟羽生微微摇头:“这个倒是没有。”
张楚叹了一口气:“其实,如果你当时去看的话,就会发现,那条蛇走过的路径,微微湿润。”
“对对对!”
迟羽生的老婆急忙回答道:“这个我看到了,那天我特别留意了一下,确实有些湿润,我当时还想,那条蛇,是不是正处在发情期啊。”
张楚脸色一黑,神特么的发情期,那是龙行土! 于是张楚说道:“其实,那算命先生有一条说的对,你们家祖坟冒青烟,有老蛇盘于坟头,老蛇有蝴蝶为伴,确实说明你们家未来要出现一个贵不可言的女人。”
“但这个女人,不是你属蛇的女儿,而是属龙的女儿。”
“我猜,你们家的大女儿,与你们家的二女儿,相差一岁,大女儿属龙,二女儿属蛇,对不对?”
“啊???”
迟羽生惊了:“不是二女儿?”
迟太太也一脸的懵逼:“这……不会吧?”
张楚则十分确定的说道:“如果我之前说的那几点,完全符合你那天见到大蛇的景象,那么这个人中之凤,就是你们家属龙的女儿,不是属蛇的。”
张楚说完,迟羽生顿时一脸的懊悔:“哎呀,可是,我们把几乎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培养二女儿身上了啊!”
迟太太也说道:“坏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把二女儿当成了掌上明珠,家里所有的资源,我所有的关心,都给了她,我大女儿受了好多好多的委屈……” 张楚则微微一笑,开口道:“凡人中龙凤,年少的时候,必有异象,你仔细想想,你们家大女儿,是不是异常的优秀?”
听到张楚这话,俩人顿时开始回忆。 此时迟羽生说道:“确实,大女儿从小就异常的聪明冷静,比一般的孩子成熟许多。”
“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家请了一个不太靠谱的保姆,那保姆在厨房做饭,忘了关煤气灶,出门给她男朋友送吃的,把俩孩子忘在了家里。”
“大女儿那时候才三岁多,竟然一个人把煤气灶关了,还把妹妹照顾的很好,还会跟保姆对峙,把保姆说的哑口无言,那个时候我就感觉,大女儿特别的了不起!”
迟羽生也说道:“是啊,大女儿从小到大,学习方面,从来没用我们操过心,高考都是状元。”
“别人都以为,我们是家里有钱,不知道给大女儿砸了多少钱,但实际上,我们家的大女儿,我们从来没操心。”
“倒是二女儿,从小就上各种兴趣班,辅导班,一直都在请私人家教,但她一直学习不好,可把人愁死了。”
迟太太又说道:“现在也是,大女儿毕业之后,直接留在了王都,工作部门还挺特殊,对爸妈都保密,每次打电话找她,都接不通电话。”
“二女儿呢,莫名其貌就抑郁了,跟个废人一样,天天闹自杀。”
“我还以为,这是人中龙凤必然经过的一个阶段,过去就好了,原来,是给我们指点的那个风水先生学艺不精。”
这时候张楚还是说道:“当然,无论人中之凤是谁,但你们二女儿抑郁,要自杀,肯定是风水出了问题。”
“就算她不是人中之凤,肯定也要把她的问题解决。”
张楚说道。
迟羽生急忙说道:“对对,无论如何,都要先看看我们家的风水如何,张先生感觉,是风水有问题,对吧?”张楚点头:“是能感觉出来,你们小区的风水,出了一点点的问题,但问题不大。”
“能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么?”
迟羽生问道。
此时张楚说道:“小区的风水问题,肯定要去了你们小区,才能看出来。”“当然,你们家女儿的问题,我倒是能稍稍看出来一些端倪,她是受到了一些特殊的干预,所以抑郁,只要破解这些干预,她便不抑郁了,会变得像您太太这样开放。”
迟羽生一听,立刻神色纠结:“啊?我女儿变好了,就会像我太太这样?”
张楚点头:“我是说,如果单独解决了你女儿的症结,而不管你们小区风水的话,可能会这样。”
“这……”迟羽生一脸的纠结。 迟太太则说道:“像我这样及时行乐不好么?我告诉你啊,女人这辈子想要不后悔,就要及时行乐!”
然后,迟太太给张楚倒了一杯酒,感慨道:“张先生,您知道么,我现在一想起年轻时候的一些事啊,就后悔的要命,特别是深夜里,没个人作伴的时候,心里全是后悔。”
张楚一脸的好奇:“迟太太后悔什么呢?”
此时迟太太说道:“后悔的事情可多着呢!”
“我还记得,那年我十六岁,谈了个初恋男朋友,男朋友人高马大,十分阳光,有一天,我到达了他家的楼下,他约我上去玩。”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但那个时候,我还小啊,矜持的要死,死活不去他家。”
“您说,当时我要是上去了楼,那该多好,那个年纪,不就应该肆意玩耍么?现在一想到那些年,年轻的时候没有好好享受,真的是后悔死了。”
“我当时矜持个什么劲儿哦,我真是个傻憨憨,当初就应该大大方方,上了楼之后,躺在他父母的床上,让他随意折腾。”
“还有还有,我二十来岁的时候,在大学,谈了个男朋友,那个男朋友,喜欢看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弄。”
“我因为这些,跟他分手了。”
“但现在想想,那时候那么年轻,就应该玩的开心一点啊,我真傻啊,现在岁数大了,想要那种机会,都没有了。”
张楚听的暴汗,虽然您说的有那么点道理。 但问题是,您老公就在旁边听着呢,您是一点都不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