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语小小的脸蛋上浮现出一抹绯红,不过这转瞬即逝,玩味的看向身后一脸错愕的秦龙:“开个玩笑而已。”
刚好这个时候到了建筑工地前,赵思语还有些事儿,打算让秦龙先等一会儿,不过在这之前赵思语还是悄悄的凑到秦龙耳旁:“说是玩笑,不过要是秦先生当真的话,我也不是不行。”
看着那轻快的身影,秦龙的喉咙之中,顿时像是被堵了什么东西似的。赵思语有责任心,也有担当。只不过,面对这样的女孩时,秦龙却是觉得自己一个连性命都有说法的人,实在是无能为力啊。找了个休息室坐下后,秦龙也得了一杯茶水。喝着茶。却从人群之中看见了一张熟悉面容。是个男人,三十多岁,看见秦龙那男人脸色明显变了,随后直接冲到秦龙面前:“我是苏城广播电台的记者,马楷,不知道你跟我们台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
秦龙只觉得有点头疼。那旖旎的一幕幕在马楷脑中疯狂闪过,他的脸上也闪过了一抹阴狠:“你以为我会信?只不过是因为我跟台长是同事,而电台里面规矩很多罢了。”
“你一个工地仔,就不要想着天天来碰瓷了,台长不可能喜欢你,更不可能对你动哪怕半分的真心!”
马楷此刻这么说了一通,秦龙只是微微就没问道:“你脑子没问题吧?”
马楷目光显然是愣住了,随后淡淡的威胁道:“你一个做工地的,你为什么会认为有资格接触我们这种高端人士?老老实实滚回你那肮脏的土建才是王道。”
“首先,我并不认为做工地的很丢人或者怎么样,只是一份工作而已。”
秦龙笑道,“再者说,某些自以为是高端人士的人,却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就是个笑话。”
马楷的脸刷一下就红透了,此刻嘴硬道:“最起码,我不用天天弄的脏兮兮,而且只要我一句话,便可以让你彻底丢了工作!”
“那你自便。”
秦龙怎么看都觉得马楷脑子里绝对缺根弦。留下这么一句话后便出去了,马楷一个人盯着猎物龙的背影,心里头那火气,一下子就窜到了心尖。“哼,我和一个垃圾工地仔计较什么,就这种人也能追到我们台长,那简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谬!”
马楷突然笑了一声,估计秦龙也就是因为不敢再面对他那犀利的话语,所以现在找了个机会逃跑了吧。而且他来这里也并非是闲的没事干,可是台里头的领导派他来这里拍几张照片,用来过几日的登报宣传。要不是因为秦龙这种小人物耽误了台里的工作,那才是得不偿失呢,马楷拿出照相机便开始准备了起来。而另一边。赵思语看秦龙脸色有些不对劲,便问道:“怎么了?”
“遇见个脑子缺根弦的,非要说我对他们上司有好感,估计是脑子真的有病。”
秦龙有些无奈的解释道。“这种人很多的。”
“不过也没太大的事,我给你介绍一下南方大厦的几个承建商。”
赵思语带着秦龙来到了几人面前,“这几位分别是莫方,王霖和陆期,是汉江派来的几位投资商,也顺便负责了项目的承建,监理,以及验收等部分工作。”
“几位,南方大厦的正式落建少不了秦先生的帮助,秦龙。”
几人顿时伸出手来与秦龙握手,同时,秦龙耳边也响起了恭迎的话语。“秦先生的那些事迹,我们在汉江也略有耳闻啊,郭凯不是个好解决的角色,可秦先生三言两语就让他折服,实在是厉害!”
“没错,南方大厦必然成为苏城土地上的一个标杆,而我们居然能够参与这标杆的建设当中,说是巧合更多的还是幸运。”
“年轻人,我很看好你。”
唯独莫方眼神之中似乎带着一抹真正的欣赏,其他两人基本上也就是假意寒暄一下。毕竟他们这些干投资和承建的,一年不知道要见多少人,要是每个人都拿出真情实意对待,哪怕是早就要被榨干了。秦龙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挨个与他们握过手之后,这件事算是了了。“对了,秦先生,我们作为承建商是拥有一定的销售权和股份的,我打算拿出百分之十给予你。”
“当然,持有股份在公司里面就应该落得一个实绩的职位,您觉得宣传部的经理怎么样?”
赵思语笑道:“不需要您有所忙碌,只不过是个虚职而已。”
“没问题。”
秦龙可没空管工地上的事情,只不过有的工地的股份,他之后也能拿到些钱,所以他此刻也就答应了。没一会儿便是拍照环节。马楷看秦龙居然也上了台,顿时提醒道:“几位,我们台里是受苏城官方的命令过来的,要拍的是参与南方大厦承建以及重要工程的照片,他是重要功臣吗?”
“他不是难道你是?”
赵思语面露疑惑:“如果没有秦龙先生,南方大厦的项目一定要备受曲折,而且秦先生还是宣传部的经理,凭什么不能上来拍照?”
马楷一听这话顿时无话可说了,心中暗暗愤恨,可赵思语是云天集团的总裁,马楷也不敢直接怼赵思语啊。只能憋着气为几人拍好了照片,回去之后,便将其中有秦龙的地方给删了个干干净净。一想到,秦龙和他求而不得的女人,如此旖旎的画面,他便恨不得要杀人了。“宣传部……”“你在工地里是个领导,那又怎么样,工地就是工地,走不出来,一辈子也就是个在泥地里打滚的废物!”
他看着照片上秦龙的带着淡淡笑容的脸,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随后便关上电脑冲出电台,找到了他父亲马正率。“儿子,电台那边的事情忙完了?”
马正率笑着问道。“爸,要是有人从我这抢走了您未来的儿媳妇,你该怎么办?”
马楷低声道。马正率的脸上顿时紧紧锁着眉头,那眉眼之中也透露出一股愠怒的气息:“谁胆子这么大,敢绿我儿子?”
“倒也不是绿吧,只是我有点怀疑而已。”
“我还没跟您说过,其实我看上的对象就是我们电台的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