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可是等候大人多时了,渴望大人的甘露宠幸~”说着花蝶还不忘瞥上薛司那微微顶起的地方一眼,果然引起了薛司的兴致。当然这都是张琦教的,毕竟只有男人才最懂男人。一曲终了,薛司意犹未尽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搂着舞姬的肩膀,笑容暧昧。“既然小娘子等着急了,不如就在此处……”“这里可是有这么多人呢~奴家放不开……”舞姬娇嗔的瞪了薛司一眼,似乎在怪罪于他,见状,薛司笑的更加邪肆。“那咱们换个地方?”
说完就要拉着舞姬往床榻上走去,却被花蝶拦住。“大人这么急做什么,这不还有这么多姐妹嘛,不如息了灯一起伺候您?”
花蝶指了指一旁站着的数个舞女,笑眯眯的看着薛司,一双凤目里透着妖娆。“你们谁愿意和薛大哥一起玩儿?”
说完花蝶冲着舞姬们眨了眨眼睛,那些舞姬立马捂嘴轻笑,纷纷凑了过来。她们都知道薛司的身份不简单,若是真的有机会能攀上高枝,甚至诞下一儿半女,那后半生就不用愁了。薛司醉酒,在加上花蝶偷偷混入灯油中的催情香,那薛司果不其然上套。“好好好,今晚你们全部都陪我,哈哈……”说着就将一名舞姬拉在怀中,伸手摸上另一位舞女的娇躯,惹得那舞女一阵轻笑。借着跳舞的由头,花蝶一件件的脱衣服,也借机灭掉屋内烛光,不一会就暗了下来。张琦趁机而入躲在屏风后,观察着房间里的局势。只见那薛司已经将其他的舞姬压在身下,而张琦则趁乱混入其中。一双手摸到自己身上,张琦顿觉恶心,但为了计划还是按兵不动,只待花蝶出声配合。“大人听闻南边有一家商铺出售一种叫白粉的胭脂,用过会让人飘飘欲仙,不知大人……”花蝶故意引诱薛司,此时的他已经情难自已,但还是没有说出来。“什么白粉,本大人只知道面粉。”
【看来倭人最近有些明目张胆啊,果然还得再提醒他们收敛一下。】“唉,那东西贵的很,也只听说隔壁的张姐姐有幸从武公子那里得来点……”“武公子?”
闻言薛司一愣,莫名的竞争之心大作,狠狠地捏了张琦一把,惹得张琦心底怒骂。“就是那武磊公子啊,人长的也英俊!”
一位舞姬突然说道,薛司顿时不悦,将她撵了出去,几个被吓到的舞姬也慌乱离去。【好你个倭人竟然背着本大人和其他人合作,好啊,好啊!】【反正那皇帝喝了药时日无多,到时候我让你们看看天下究竟是谁的!】薛司突然坐了起来,一副暴跳如雷的样子下意识的捏了捏怀中的一枚玉佩,抓来花蝶就要消遣。这时张琦也忍不了了,直接飞腿将薛司踢晕,随后还不忘补上几脚。“还想欺负我的女人?”
拽下玉佩张琦打量一下,看起来不是本朝之物,想来是与倭人交接的信物。将之收好,张琦起身推翻了烛台,伪装成薛司醉酒打翻烛台的样子,随后和蝶衣二人趁着火灾逃离此处。“主人,接下来要如何,只怕这样一来薛司不死也得烧掉半条命。”
花蝶回头看了眼火势,她没想到张琦竟然为了她打乱原先的计划打乱,心中莫名感慨。虽然张琦并非如此,只是利用了花蝶的心理,但这个结果他很满意。“找个靠山。”
在宫外修整一日,张琦得知皇后派了几个侍女入驻冷宫,名义上是照顾香妃实际上却是在等张琦归来。想来也是碍于九千岁的面子没有动手,这下张琦也能暂且放心施展手脚。要想拿下皇后必须先除去她的羽翼,在找一个足够能抗衡她的的人。毫无疑问,张琦想到了玉王爷,避开王府耳目来到了玉王爷书房。“王爷可还记得在下?”
玉王爷碰了一鼻子灰,愤懑的不得了,刚一推开房门便见一陌生男子坐在自己书房。那闲情雅致的模样仿佛这里的主人是他而并非自己。愣了半晌,玉王爷才确认自己没有走错房间,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张琦。他想了一下,自己记忆中确没有此人,便开口试探,“本王与阁下素未谋面,阁下啊何出此言。”
“在下姓张名琦,王爷可还记得几日前要宴请的那位江湖侠士?”
【此人话里有假,那人分明是一个阳刚的男子,可眼前之人装扮确是一届宦官……】玉王爷的怀疑显然在张琦的算计之中,就算是换个人都会如此想,更遑论是王爷这等身份的人。对于张琦多留个心眼也实属正常,若是全然信之才真叫人怀疑。警惕的打量着张琦,玉王爷一时没有张口。一来张琦能够避开自己府上的侍卫来到自己的房间,可见其功力深厚。若非是武功的愿意,那就只能是因为他潜伏在府上已久,或许此人还会易容术也说不定。两人对峙了半天,最后还是张琦先开了口。“王爷可是疑惑在下的身份,若是真的在意,你我皆为阳刚何不亲手确认一?”
说完这句话张琦故意朝前凑了凑,为了表示自己没有威胁还特意将手举过头顶。那王爷先是一愣,随即清了清嗓子,脸上泛起一阵莫名的红。“侠士若是如此说,那本王便是信了,只是不知那日您拒绝了本王的请求,今日来访所为何事?”
“实不相瞒,在下确实不是真正的阉人,只不过在下如此是为了匡扶朝纲。”
玉王爷眯了眯眼睛,打量着张琦,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倒要看看这个年轻男子能演戏演到几时,便顺着对方给的台阶往下接。“你说的倒是好听,意欲匡扶朝纲之人此时犯了欺君罔上之罪?不觉得这谎话说的太假了么?”
闻言张琦笑笑,到底是王爷说话也是如此有底气。张琦亦是有备而来,知道再将下去无用,不如索性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