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苏伟国会说话算话。现在只需要等着看新闻头条。等着周任破产的消息就够了。“龙一,这一个月你怎么都心神不宁的。”
“好像有心事,以前你从来不会这样。”
洪林数着大把的钞票。看着每天几百块钱的收入。他都已经是笑得合不拢嘴了。不知道为什么,龙一反而愁眉苦脸起来。“就是因为生意太过于顺利了。”
“一点挑战都没有,我才反而觉得无趣。”
龙一看了一眼,放在角落里已经堆叠的有一定高度的报纸。他没有看到任何关于周任的消息。也不知道苏伟国究竟在打着什么算盘。“如果你想要挑战的话那还不简单。”
“帮你老爹研发一个新口味面包。”
“再注册一个商标,直接推向全国。”
洪林把钞票点清楚,从中取出了一千块。他塞到了龙一的口袋里。“别再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
“咱们有一天钱赚,就过上一天好日子。”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龙一看也没看那些钱一眼。这种东西他上辈子不知道拥有过多少。对于他来说,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龙一,你该不会是犯相思病了吧?”
洪林见到龙一这一副冷冷清清的脸。突然也是挑了挑眉。“你小子是钱赚多昏了头了吧。”
“相思病这种东西,就是小说里骗人的。”
龙一看了他一眼,哭笑不得。“不是,以前你没遇到苏琳琳之前。”
“想事情不会像现在一样动不动就发呆。”
“你小子该不会真的是对她动心了吧!”
洪林的语气里没有质疑,只有惊讶。但他还拼命拽着龙一的胳膊。急着寻求一个答案。“怎么说的,好像你每天都在我身边观察我一样。”
“我想事情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平时是什么状态,难道你还都了解吗?”
“你又不是我妈。”
龙一别开了他的手,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被他这么一问,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一些。“瞧你这话说的,以前没有课的时候。”
“我们可不就是天天打篮球,谈天说地吗。”
“你总是念叨着想帮爸爸经营面包厂。”
“你思考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我可真的太清楚了。”
洪林瞪着眼睛,话语自信。“以前好多系花追求你。”
“你都是随便敷衍的就过去了。”
“但是自从你那次救了苏琳琳之后。”
“好像就有点不太一样。”
龙一的心猛然一跳,总感觉好像有什么心思被说中了。但是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老实说,苏琳琳跟你是郎才女貌。”
“真的般配,但是人家是大老总的千金。”
“你多多少少有些不行。”
“要是你真有这心思,还是趁早打消了吧。”
洪林看着龙一眼里已经是有了几分同情。“胡说够了吗,够了,就快关门吧。”
“明天早上还得早起来开店呢。”
“今天的食材也不够用,明天加买。”
“顺便把你家里的仆人叫过来先帮手。”
龙一摇了摇头,快步也是离开了门店。走在路上,他的脑海里却一直不停地回想着洪林的那些话。就算他再怎么逼自己转移注意力。也统统都是徒劳而已。为了让自己收心,龙一给自己放了几天假。帮爸爸打理了一些面包厂的事。“龙一,你看看这些大老总,就是发得断子绝孙的昧心财。”
“我说他们怎么富得流油。”
“原来都是吃着人血馒头过来的。”
老王叔拿着一份报纸拍着。脸上满满都是鄙夷。“只要是做生意,就难免会有奸商。”
“做了坏事总有一天也会被人揪出来。”
龙一对这种事情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把写好的面包配方交给厨子。顺手也是把那龙报纸抄过来看。这一看,却看到了他一直等着的消息。“华佛老总周任,偷税漏税多达上亿。”
“今早被带出公司,等候审判。”
龙一念着上面的黑体粗字。“上亿的钱,这不枪毙也得把牢底坐穿。”
“这姓周的是彻底完喽!”
老王叔冷笑了一声。这消息一出,龙一的心情没有一点变化。这报纸是今早印出来。李素梅自己会看到。他也不用再去罐头厂后面的咖啡厅。现在他必须要去另一个地方。一家公司倒闭,就必然会引来一阵掠夺。龙一在调查陈卓威的时候。已经让李丰把周任的底细都查了个清楚。他所涉及的业务项目,还有合作商。通通都有已经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只要尉迟总能多给出一成的好处。”
“就可以把周任的合作商都收拢。”
“他的公司营业额每个月都是盈利状态。”
“相信尉迟总也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
龙一把那些调查来的资料。送到了尉迟雪的办公桌上。足足有半米多高。“没想到小龙先生居然还藏着这么一手。”
“看来就算他不被锒铛入狱。”
“总有一天这些合作商也会被你给挖走。”
尉迟雪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眼睛里面已经没有任何惊讶。她知道龙一的能力可以让做到任何事。“周任是一条大鱼,我这条小鱼吃不下。”
“所以只能是拱手让给尉迟总了。”
“不管怎么说,这肥水不流外人田。”
如果龙一还是上辈子的身份地位。他绝对不会把一点好处分出去。“你想要什么?”
尉迟雪知道龙一是一个商人。给了她这份好处。肯定就要从她这里拿走一些东西。“我要三十万的投资。”
“我的面馆每天都是销售一空。”
“生意红火得不行。”
“现在也是时候可以推出分店了。”
“全国那么多城市。”
“先开三十家也不算过分。”
龙一估算过尉迟雪从陈卓威的公司那里获得了多少好处。这一点钱对于她来说就是九牛一毛。更不用说从周任这里得到的好处。他可以说是做了一桩非常亏本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