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低的,商贾之家,女皇也看不上,到底是自家女儿,尊贵的公主,名声再不好也是公主,不可能随便阿猫阿狗的都能娶公主。“是谁?”
叶檀到是十分好奇:“尚书府的那位小公子?”
魏佑堂问:“为什么不能是镇远将军的二公子?”
叶檀抬头看他:“镇远将军在军中威望及高,女皇让他们联姻虽然能稳住镇远将军,若是公主生下了二公子的儿子呢?你别忘了,公主也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她未必不想当女皇,若是她当不了,没准会希望自己孩子当呢?而对于镇远将军来说,起兵造反肯定名不正言不顺,当然了,也许将军根本就没这个意思,可女皇不敢赌。也许现在没有,以后就有了?公主生下的也是他儿子的血脉,到时候他们联合在一起,可是给女皇找了个大麻烦。”
魏佑堂点头:“那为什么不是楚兆安?”
建安侯府可是上赶着的。叶檀道:“因为楚兆安是状元,之前探花郎的事已经引起朝堂动荡了,若是再来个状元,万一被有心之人利用,那就麻烦了,女皇年纪大了,身子骨也不好,怕是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发生。”
当时在宫中事情发生的着急,她和魏佑堂都没想到这一层,其实细想,女皇不可能让公主嫁给这些寒门子弟,魏佑堂进宫应该是被那位状元郎都诓了。魏佑堂点点头:“确实是张尚书家的小公子。”
魏佑堂因为差点吃了大亏,便对这些事格外的上心了些,也去打探了张公子的事,据说是城中有名的纨绔,小时候就敢剪了夫子的胡子,十三岁就跟着狐盆狗友逛妓院了,在盛京名声也很差,和公主倒是很般配。”
叶檀说:“我出去一趟。”
她得问问赵云辞,上辈子魏佑堂到底是不是驸马。魏佑堂想说什么,想了想到底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