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他，他就是现在的模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点都没变。”
他转头看叶檀：“你觉得这正常吗？”
叶檀：“你知道答案，何必问我。”
疯子沉默了半晌问：“你们那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叶檀很难给他形容。疯子神色落寞，他的痛苦就来自于他和李稽有不同的认知，他永远都不能理解李稽。“李稽也知道我们那个时代的事吗？”
疯子诧异的看她：“你们难道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叶檀不敢肯定她和其他的穿越也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不过她和时鹭和尚小月都是一起的。但是李稽……他不是原住民吗？怎么？难道他不是？叶檀忽然浑身一冷，是啊，是谁说的李稽一定是原住民的？如果他不是，而是和他们一样的穿越者呢？那么之前她和时鹭所认为的，所推测的，李稽所拥有的认知上的差异就全都可以解释的通了。李稽什么都知道！可商场只有七层，八个人，李稽会是第九个人？或者说，陶真不是外来者，而李稽才是那第八个人？叶檀满肚子疑惑。她以前所有的推理认知好像被人一下子都给推翻了，她所认为的一切真相根本就是假的错的！她陷入了迷茫！李稽到底是什么？古人，是穿越者？还是更高等级的存在？疯子看着她变化的脸色，忽然笑了。“我曾经也和你一样想不通，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一度认为是我自己疯了。”
他看起来很苦恼。叶檀看他：“那你疯了吗？”
疯子摇头：“还没有，虽然我至今还有很多事情想不通，可我已经接受了现实。”
他说：“你们这些人，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呢？我真的很好奇的！”
叶檀说：“其实我也是个普通人，我什么都没想干，这话你该去问你的主子，看看他想干什么？”
李稽绝对在谋划什么，可没人知道。也许疯子知道，可他不会说。叶檀现在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李稽了。也许李稽这个名字，本身就是个代号，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一个身份。疯子复杂的看了叶檀一眼，一路上，再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