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静听到这话气得肺都快炸掉了。
“你这个废物,我要你有什么用!你不是说魅妖的血能够让禹君昊彻底失去神志吗?现在嘞?人家跑的都没影儿了,我追都追不上!”“不是说那是最好的媚药?嗯?”
系统这下有点心虚了,语气都弱了几分。 “这个……我也是没有料到禹君昊居然有那么强大的意志力,不过,这也恰恰说明禹君昊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宿主可以考虑把他收入麾下。”
白柔静,“有你这么个垃圾系统,我感觉这事儿就成不了。”
系统安慰她,“宿主,你可以用你自己的人格魅力来吸引他。”
“刚才经历了那么囧的事情以后,我不认为禹君昊会对我产生任何好感,你说呢,狗系统。”
系统不说话了。 它还没怪白柔静自己太冲动,就被白柔静这么一顿埋汰。 当初明明就是白柔静自己动手前不先问问它来着。 “那的确是最好的媚药,没有女人绝对解不了。”
系统信誓旦旦。
禹君昊一路过来在路上是留下痕迹的。 白柔静美滋滋的沿着这些痕迹狼狈的一路狂奔。 她想着等和禹君昊滚完床单以后就可以让自己的实力提升一大截,舒服啊。 然而,这样的好心情在来到水潭旁边的时候,戛然而止。 “人呢?那么大的人呢?”白柔静忍不住暴怒出声。 “系统,你给我看看,人呢?还能飞了不成?”
“禹君昊应该是进这个水潭了!”
白柔静伸手摸了摸水,能够敏锐感觉到这里的水温度提升了几分,绝对是禹君昊来过这里,泡过这里的水。
但是,人呢? 系统赶紧查看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人,真的飞了。 地图上没有禹君昊了。 附近空空荡荡的,方圆百里都没有一个人影。 真是见了鬼了! 半晌,系统这才迟疑着回答,“会不会是……被什么猛兽吞了?”白柔静震怒,“放你娘的狗屁!这里的灵兽实力都一般,我都能轻松对付,禹君昊的修为比我高很多,就算在中了媚药的情况下只会战斗力暴增,也不会轻易不被灵兽解决,而且,这里完全没有打斗的痕迹!”
“系统,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系统也很懵逼。 “我哪知道啊。”
“已经第三次了,眼看着我的任务就要完成,结果都出现了差错……” 白柔静急不可耐,要是没有按时间和禹君昊圈圈叉叉,她不仅没有任何奖励又要遭受雷击。 “给我查查,距离这里最近的人是谁!”
系统马不停蹄地帮白柔静查。 “在二层的西南角有两个男弟子,在东北的方向倒是有一群弟子,里面有些女弟子,还有西北的方向,也有一些弟子,还有这附近也有一些强壮的灵兽,宿主要不要知道具体的地点,或许还能偷偷一些天材地宝什么的。”
白柔静怒不可遏,“你丫的给我闭嘴!废物篓子,能干什么!这些人压根不是禹君昊的对手!”
“给我找禹君昊!快找!”
她有些无力地瘫倒在地。 若是找不到禹君昊,她就完了。 该死的!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系统还是找不到人。 禹君昊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似得,完全不见踪影。 系统完全靠不住,还是没能找到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柔静绝望的等待着雷击惩罚的降临。 而此时,莫虞已经来到了三楼。 在三楼一遇到的宗门弟子就更多了。 还有两位长老带着一队弟子逃生。 星火宗的人正在围剿他们。 弟子们狼狈的逃窜着,最终还是在一座山脚下被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三长老脸色阴沉,大手一挥,“一群不长眼的小毛孩子,还想对我出手?找死!”
随即,天空中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尖笑声,那是飞鸟宗的二长老。 “你的对手是我!老东西。”
飞鸟宗二长老的修为比三长老高出不少。 三长老根本不是对手。 果然,在那个瘦小枯槁的老人出现之后,三长老脸色骤然一变。 那瘦小的男人咯咯笑着,尖锐的声音刺穿托月宗弟子们的耳膜,刺得他们耳蜗生疼。 他们好不容易逃到这里来,现在就要这么死了吗? 真的太不甘心了啊! 飞鸟宗二长老狞笑着,“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们能跑得过我们飞鸟宗的弟子?”
话音刚落,天空中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鸟鸣声。 却见原来是飞鸟宗的修士正乘坐着飞鸟赫然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弟子们脸色惨淡。 这次怕是真的要栽在这里了。 一名内门弟子手持长剑,身子微微颤抖,咬着牙道:“三长老,我等在这里挡住,您尽快离开吧。”
他们都不过只是一些金丹期的修士,而长老已经达到合体期了,这样的修为对总们来说重要太多。 他们可以死,但长老不行。 三长老这张苍老的脸上也罕见的露出了几分悲戚。 “可惜啊……” “你们还很年轻,日后去机缘楼九楼修炼将会得到很好的发展,这里有我来挡着就行,你们回去后一定要努力修炼,不要给我们宗门丢脸!”
三长老手掌放在胸前,捏动了几个诀法。 这个诀法,所有托月宗内门弟子都很清楚。 这是宗门秘籍中独特的自爆秘诀。 每个内门弟子都会学习。 在遇到无法解决的危机时,可以自爆,以保全宗门的其他师兄弟们。 “长老!”
弟子们有人哽咽着流下了泪水。 三长老声嘶力竭。 “都给我撤!”
这浑厚嘶哑的声音响彻云霄,三长老的身子逐渐悬浮在半空中,并且迅速上升,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有些毛孔不堪重负,刺啦一声,有血液飚射出来。 见状,飞鸟宗的长老脸色一变。 “不好,他要自爆!都撤!”
三长老眼睛里渐渐地被血色笼罩,浑身上下的经脉被撑撑破,骨头被这横冲直撞的灵力撞断,滔天痛意迅速蔓延开来,要死也要死得其所! “唉……” 忽然,他听到一声无奈的喃呢,就在自己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