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虞前世就没来过这样热闹的地方,今日出来一趟,也没有回酒楼,而是站在噬魂剑上悠哉悠哉的闲逛。
在繁杂热闹的街道,托月宗弟子们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上。 其他宗门弟子遇到他们,唯恐避之不及。 就连之前与他们针锋相对的的一些五品宗门弟子,现在也都离得远远的,和他们在街道上相遇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莫虞从上空飞过,顺势去一些地方打卡做任务。 【叮咚!南街裁缝铺签到任务完成,恭喜您获得一把仙人杖】 【叮咚!南街小吃摊签到任务完成,恭喜您获得一副龙鳞玉琴】 【叮咚!北街青楼签到任务完成,恭喜您获得一枚天玄长生丹。】 【叮咚!西街巷子口签到任务完成,恭喜您获得一枚千年兽草丹。】 【叮咚!西街武馆门口签到任务完成,恭喜您获得一枚淬骨化灵丸。】 一口气完成了这么多任务,系统给的东西也不少。 仙人杖,龙鳞玉琴,两样全都是天阶灵器,而天玄长生丹和千年兽草丹,两枚九品丹药,都是用来延长寿命的,淬骨化灵丸则是伐经洗髓用的。 莫虞自己当然是用不上延长寿命和伐经洗髓,随手将东西全都丢进乾坤器里。 莫虞小声嘀咕,“能不能给我个品质不错的乾坤器?”师傅给她的乾坤器固然不错,但她还有点看不上眼。 要是能成为一品宗门,她肯定第一时间前往自己前世陨落的地方,也不知道她前世的东西是不是还留在那里。 解决了拍卖武器的事情,莫虞回到酒楼休息一夜,第二天清晨,乔木就登门造访。 乔木已经换下了宗门弟子服饰,穿着一身蟒袍,镶着金边,青龙玉佩挂在腰间,整个人气质大变。 “小师叔,皇室今日有宴会,您要不要参加?”
“不去了。”
莫虞摇摇头,“这里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邢云和查雪雁那边如何了?”
乔木知道莫虞不喜这些,也就没有强求,忙道:“他们都在劝说父亲和族长加入托月宗,只是,手头没有一些好东西,可能说服起来有些困难,但……托月宗如今已经成为二品宗门,想要拿到这些家族的认可,应该只是时间问题。”
“嗯?需要好东西?”
莫虞抬眸。
“是的。”乔木颔首,“望江港邢家和金凤寨,那都是江湖上大有名望的存在,自然不会这么容易归顺,而且……”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微微一顿,“其实,宗门和家族之间的矛盾早有展开,现如今没有加入任何宗门的家族亦有不少,他们都有自己的家族传承,若是拿不出能打动他们的东西,他们不会轻易妥协。”莫虞眉头微皱。 想来,几千年后,白柔静能够成功说动他们沆瀣一气对宗门出手,应该是拿出了不少东西,让这些家族的利益连在一起。 但……她白柔静孤家寡人一个,能拿出什么呢? 她之前查看白柔静的人生面板,看到的东西也很有限。 “不过……这两个……似乎和水云宗走得比较近。”
乔木忽然道。
莫虞心中的迷雾瞬间被拨开,脑海中涌出一个念头。 “这两个家族,有人是水云宗弟子?”“这个……不知道,但如果他们加入水云宗,对我们宗门而言,恐怕是个不小的麻烦,现如今,水云宗成为四品宗门,也需要大量发展自己的势力。”
既然和水云宗有关,那她就不能坐视不理。 莫虞揉揉眉心,“你闲着没,给我带路,我过去看看。”
乔木顿时精神一振,“是!”
此时,总算摆脱了水云宗弟子的白柔静,来到一个拐角处,和之前交好的男人联系。 那个年轻男人警惕的环顾四周,仿佛生怕他和白柔静见面被人察觉。 见到只有他一个人,白柔静顿时蹙眉。 “怎么只有你一个,其他人呢?”
男人苦涩一笑,“他们全都不来了,已经决定正式投靠托月宗,他们都说,只有托月宗才能保住他们的性命。”
“混蛋!”
白柔静气得不轻,“该死的!一群懦夫,他们以为我保不住他们的性命?”
这怎么可能! 他们得罪了所有宗门,为什么会忽然投靠托月宗? “你把事情的具体情况详细的说一遍。”
男人将他们一群人和莫虞之间的对话简单的讲了一遍。 莫虞! 又是莫虞! 她坏了她多少次好事? 先是因为她,将整个托月宗一举带到了二品,这让她体质对宗门产生的效果大打折扣。 这次,水云宗能够成为四品宗门,可不仅仅只是因为那个剑修,那算什么东西!都是因为她啊,她这个女主角,万年难得一见的八神媚体! 而后,莫虞又吸引了秦凌峰,自从那次之后,秦凌峰莫名其妙救走了那个女孩,和她彻底反目成仇,拉拢秦家的希望彻底打消。 而后,贺文诚又拒绝娶她,还想娶莫虞。 现在…… 怎么她总感觉,一切都是莫虞在捣鬼? “系统,这个莫虞是不是女主?”
她不禁生出这个念头,“莫虞是不是也有系统协助?为什么她比我过的还要顺风顺水?”
系统回答,“不对啊,这个世界只有宿主你才是气运之子,机缘楼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这个莫虞……系统无法检测到她身上的气运有多少,也无法检测出来她身上是否有系统。”
“你能干啥?就知道催我做任务,烦死了。”
系统,“……” “这个婊子,就是针对我是吧!”
白柔静忍不住怒骂出声。
男人迟疑着张了张嘴,还是忍不住道:“静儿,她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在我们的谈论中,她根本不知道你插手此事,根本没有人提起过你的名字。”白柔静反手一巴掌抽了过去。 “贱人!亲昵喊着我的名字,结果为其他女人开罪,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男人捂着被打痛的嘴,后退了几步,有些怯懦的看她一眼,不敢再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