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入口即化,很快便化为一股清流,流入了叶言的体内,下一刻,澎湃的药力便在叶言的体内骤然爆发开来……而叶言也是顺势运转无相功,缓慢地吸收起了破元丹的药力。不知过了多久,当叶言退出修炼状态并且睁开眼睛之后,自身的实力也从之前的凝元境一重突破到了凝元境二重。不过令叶言感到有些郁闷的是,之前使用的聚元丹与这次使用的破元丹,效果与系统给出的升级卡一样。境界突破之后,之前积累的那48万点经验值也荡然无存。而此时此刻,系统也再次放出了叶言目前的信息。宿主姓名:叶言。修为境界:凝元境二重。经验值:0/310万。掌握技能:无相功,无相剑骨,无相剑法,无相剑气,写轮眼,紫极魔瞳,九劫风雷卷,初级炼丹术等。未使用系统物品:生骨丹,融血丹,茯苓青丹,随机万界传送机会三次,指定位面传送机会一次(末日位面),万界随机人物临时召唤卡一张(七天),万界随机人物永久召唤卡一张,万界随机抽奖机会四次,地球位面空白人物卡,地球位面空白技能卡。一连串的信息被系统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叶言对此也是感到颇为满意。突破了凝元境,再使用了包含无相剑骨等武学,叶言的实力可谓是提升了整整一大截。现在的叶言自认为,自己即便是面对凝元境三重的修炼者,自身也有一战之力。不过目前来看,叶言现如今没有一件趁手的武器。虽然自己的武魂:两仪剑可以使用,但实际上,这两仪剑若是用来辅助战斗还可以,可若是当做唯一用来战斗的武器,却与叶言想象中的趁手,还有着不小的差距。不知为何,叶言总觉得两仪剑不太适合自己使用,把它当做一个技能还好,若是当做成武器,就有些牵强了。在房间内简单地施展,并且熟悉了一下自己刚刚掌握的技能,叶言等了许久也不见王源来找自己,心中疑惑之际,便打开了门窗朝着外面看去。只见此时此刻,正午刚过,按道理,以王源的脚力,就算是再慢也应该回来了。可此时,远处,却依旧见不到王源的身影。“难不成,被他老爹抓住了?”
口中这样念叨着,叶言也想象出了王源被他爹抓住之后暴打一顿的情景,当即便忍不住咧嘴偷笑了起来。既然王源迟迟不来,叶言也不想坐以待毙,因此,简单地整顿一番之后,便径直走出了自己的住处。既然他不来,那自己就去找他吧,顺便路上还可以打听一下木属性六级妖晶的事,叶言在心里如此想道。至于趁手的武器……暂且就先用着两仪剑吧,日后如果运气好的话,没准还可以爆出一件呢。心中这样想着,叶言的步伐也越发地坚定了起来,绕过一条条小路,后者很快便离开了叶家,随即便径直朝着王家走去。而此时此刻,另一边。叶雄云老爷子和老葛回到了住处之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把正事给忘了。不过说起来也难怪,两个老头见到叶言竟然有如此天赋,乐得忘乎所以也很正常,毕竟,几人都已经被之前那纨绔无比的叶言压抑的太久了。“算了算了,等有机会我再去找他,把这件事跟他说一下,虽然他懂得修炼了,但这也不代表他不会再犯自己的老毛病,咱们谨慎一点还是好的。”
叶雄云话说着,又顿了顿,随即又看向身旁的老葛,缓缓说道“老葛,对于叶言突破凝元境这件事,暂且不要声张,就连辰峰,辰逸他们也暂时不要告诉,我怕会引起闫家与赵家的注意,进而给叶言带来危险。”
闻言,老葛也顿时沉默了一下,随即便答道“可是家主,我们不说确实是可以,但叶言少爷会不会四处张扬啊?如果他四处张扬自己的实力的话,那么我们不论怎么封锁消息也是无济于事的。”
听了老葛这番话,叶雄云的眉头也不禁皱起,随后,他捋了捋呼吸,想了想,这才笑道“我倒觉得不会,这小子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如果一切都太平无事的话,他倒真想一直做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少爷。”
“从他这句话中可以看出,他并不傻,只是一直不肯暴露自己的智慧,虽然紫晶龙血参的事让我感到很诧异,但不得不否认,他还是很机智的,应该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好吧,我知道了!”
听到这里,老葛也顿时不再说什么,当即便点点头,随即转过身,便准备离开叶雄云的房间。然而,他刚走到门口,突然又脚步一顿,回过头,望向叶雄云,用一种满含深意的目光说道“家主,我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我得到了一个消息,咱们城内的毒鹰佣兵团一夜之间被灭了,不仅团长雷绝战死,整个佣兵团也是无一活口,而且现场还燃烧着一种白色的火焰,并且听说,这种火焰十分诡异,忽冷忽热,城内的卫兵即便是对着其洒水也无法将其熄灭,不过到了今天早晨,火焰便自己熄灭了。”
“哦?有这种事?”
望着老葛那满含深意的目光,叶雄云也不禁皱眉思索起来,从老葛的目光中可以看出,这件事绝对不简单。果然,叶雄云一经思索,便忍不住嘟囔道“这毒鹰佣兵团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话说到这里,老爷子也仿佛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猛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老葛。“不错,正是当初跟着赵家一同追杀叶言少爷的那伙人!”
老葛点了点头,随即便神秘一笑“家主,你觉得,这件事会不会是少爷干的?”
“按理来说确实是有可能,不过……”叶雄云皱着眉头,满脸苦思,就在他刚想说“不过却不太可能”的时候,老爷子突然又目光一凝,猛地想到昨天晚上暴打叶言时,发现后者的胳膊上缠着纱布,仿佛是受伤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