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许斯墨追问道,“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小砚说不定会有很大的危险。”
“急什么。”
温言瞥了他一眼,“说的是你现在着急,许斯砚就能回来一样。”
“我知道温言小姐的意思,我就是…”温言抬手示意许斯墨不必多说:“背后之人在不断吸取许斯砚的运气,这也导致许斯砚身体魂魄不稳。”
“目前因为一些原因,暂时不能找到转换许斯砚气运之人。不过,找回许斯砚灵魂,倒是可以。”
“我需要做什么?”
许斯墨立马问道。“先带他回去。”
温言打个响指,想起某个人好像说过今晚要直播来着,“等,晚上,我直播完再说。”
“好。”
许斯墨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今晚就麻烦温言小姐,以后只要是温言小姐的事情,我们许家定会万死不辞。”
“后面再说吧。”
温言往许斯砚口袋里面放了个纸人,“对了,将许斯砚带回去的途中,找你们家里面相对信任的人。”
许斯墨虽不解温言这话的意思,还是点头:“好,温言小姐,请。”
两人回到别墅时,温言目光落在院子观赏池中间的白色玄武。“是这个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许斯墨问道。“玄武是个好玄武。”
“这也是大师安排的,说是根据我们家中特殊情况特意布置,挡邪祟。”
“可,玄武内部都被邪祟侵蚀,你觉得这样的玄武还能挡邪祟?”
许斯墨下意识看向玄武正脸,明明是大白天,自己却感受到了和刚才在病房里面一样的寒意。他家的玄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邪气了。“让人拿锤子来。”
许斯墨马上让佣人拿来锤子的同时让人将池子里面的水关掉。二十分钟后。温言扛着锤子,稳稳跳入池子中朝玄武走去。越近,周身的寒气就越重。威胁她?可,好巧不巧。她温言什么都吃,就是不吃威胁。敢威胁自己,自己非得将它骨灰给扬了不成。笨重的锤子在温言手中宛如一个玩具。她手起刀落,巨大的重锤砸向玄武。一击必中。玄武里面发出一声凄凉惨叫。“许斯墨。”
许斯墨赶忙将周围看热闹的佣人疏散开。就在佣人离开的下一秒,一道黑团冲向空中。“想跑?”
温言冷哼一声,单手结印。无数小纸人飞上半空将黑团的去路团团围住。“撕了它。”
薄唇轻启。小纸人得令,纷纷张开血盆大口撕咬黑团。许斯墨看着温言那张兴冲冲的脸,做下决定:一定不能跟温言对着干,不然后果很严重。几个呼吸的时间,黑团就被小纸人尽数吞噬。温言又是几锤,将玄武上面的壳彻底砸烂,一股恶臭味从壳里面飘出。许斯墨下意识皱眉,余光瞥见温言站在原地不动,也就歇下离开的心思:“温言小姐,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死人的骨头、毛发一类的东西。”
温言想了想,“后面的山,是你们的吧。”
“是。”
温言在心里狠狠羡慕一把说道:“待会,我会超度这个它,后面你需要带着这破碎的玄武,和这尸骨毛发,将它们埋到后山。记得,每逢初一十五,就要派人去给它们上香,烧纸这些。”
“它们,也算是个可怜人,生前悲哀,死后连尸骨都要被卖。”
温言摇头,“人啊,果然是这世界上最贪婪的生物。”
“需要为它们报仇吗?”
温言看向许斯墨。“温言小姐,我们虽是商人,也是好人。从你的口中,我能感觉到它们不是坏人。”
“好人。”
温言点头,“待会给你个地址,你派人去查,自然会查到。”
“好。”
“走吧。”
进入客厅。温言继续皱眉。“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
温言随意找了个沙发坐下。许斯墨坐到温言对面,佣人上了茶后立马退下。他望向温言:“温言小姐,不知道这茶水合不合你胃口。”
“水而已,解渴就行。”
温言靠在沙发上。许斯墨见她不说话,也笔直坐着不语。“墨爷,砚少爷被送回来了。”
管家面色凝重,“只是情况不是很好,随行医生很是气恼,说我们不遵医嘱。”
“不遵医嘱?”
许斯墨冷哼一声,“不是他们医院说小砚在家或者医院休养都是一样的吗?我现在将人带回来,他们好意思说我不遵医嘱?”
说完,他冷静下来:“小砚呢?”
“已经送到他卧室了。”
温言起身。许斯墨见状,赶忙跟上。电梯来到三楼。许斯砚卧室。里面除了躺在床上的许斯墨,还有一个医生,三个护士和三个保镖。“墨爷。”
为首的医生喊了一句,“刚才在回来的途中,砚少爷神情很痛苦,我觉得我们还是让砚少爷在医院呆着比较好。”
“留在医院?”
许斯墨冷笑,“正好,我还想问问你,你不是说小砚能在家里面疗养吗?”
“是,我以前说过,可刚才砚少爷在回来的路上明显很难受。要不是你的保镖不准,我们早就将人运回去了。”
温言越过中间的人,朝许斯砚走去。她,之前放在许斯砚身上的小纸人成了灰烬。医生也注意到这一幕,不敢相信的望向许斯墨:“墨爷,你也算是高学历的人,怎么能听信这些人在这里搞封建迷信呢?”
“你们治不好,还不准我找其他方法?”
医生:“………”这话说的,他好像没有一点反驳能力都没有。温言抬头看向医生,其他人也下意识看向医生。众目睽睽下,医生下意识捂住自己胸口后退一步,警惕问道:“你们想干嘛?这可是法治社会,你们不要乱来。”
“回来的时候,谁碰过许斯砚的身体。”
“那就多了。”
医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听话,温言说什么,他就老实回答什么,“毫不夸张的说,我们在场所有人都碰过许斯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