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旁边一条道路上的车子发出鸣笛的声音,打破了男人飘远的思绪。他垂眸,看到衬衫袖子上的血迹,眼中的光晦暗了几分。这又是她的苦肉计吧。之前逼着自己娶她,现在又以死相逼想要自由。她足够狠。那染了鲜血的衣袖沾染到他的肌肤,感觉就像是被火灼烧了一般。乔蔓,她就像火。沾染上她,便是惹火上身。……乔蔓醒来得时候,空气里弥漫的消毒水气味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嘴巴干涸的说不出话来。许沫然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温水,然后用棉签轻轻湿润着她的嘴唇。过了五分钟左右,乔蔓才感觉身体的力气慢慢聚拢,想要举起手自己喝水,刚抬起一点,就疼的她脸上表情聚变,眼泪就掉了下来。“啊!”
她疼的叫出声来。“别动你的手!”
许沫然连忙道,看到她疼哭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现在知道疼了,竟然还自残,乔蔓你脑子是被门夹了吗,知不知道你就差点失血过多离开这个世界了!”
“那刚好,我也可以解脱了。”
痛劲过去,乔蔓虚弱的笑了一声,嘶哑着声音道。“解脱你个大头鬼,你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眼睛得哭瞎。”
许沫然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是吗,我还以为你会给我陪葬呢。”
乔蔓失笑。“想的倒美,老娘连男人的滋味都没有尝过呢,要是给你陪葬,我也得先找一百个帅气男人,轮流试一遍,然后再去找你。”
乔蔓轻哼一声:“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女流氓!”
许沫然拧了一下乔蔓的耳朵,不满的道:“你还有力气说我,要是让宴哥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他肯定能找路景霆拼命!”
乔蔓连忙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抓住她,紧张的问道:“你没有告诉我哥吧?”
“我是打算要告诉宴哥的,这不是一想路景霆权势滔天,如果真的和他打起来到最后吃亏的还是宴哥,就憋住没说。”
乔蔓松了一口气:“千万别告诉我哥我受伤的事,我不想他担心。”
“那你觉得你能瞒得住?”
许沫然看了一眼她受伤的手腕,“医生说了,虽然你伤口不深,但也需要住院一个星期观察,半个月内伤口处不能碰水,搞不好到最后会留疤,我可提醒你,宴哥好像这两天就要杀青了,他可是说过杀青了就来见你。”
乔蔓轻咬了一下嘴唇,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思考了片刻后,她开口道:“等我声音不那么嘶哑之后,我就给哥哥打电话,就说我们去其他地方继续旅游一段时间,等回去了再去找他,怎么样?”
“这个办法,可行倒是可行。”
许沫然犹豫的点点头,然后挨着她身边坐下,关心的问道,“蔓蔓,你和路景霆在房间里到底聊了什么,以至于你都要自残?”
乔蔓脸上的温度慢慢褪去,脑海里闪过男人看自己时冷漠的眼神。“路景霆昨天晚上走的时候还让我等你醒来之后告诉你,说什么他答应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