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啊了一声,然后立刻回头,很显然他这个反应并没有意识到,之前我们大家听一下谈话是因为都在等他。但他在很快反应过来之后,干咳了一声就开口:“这个金属门上的花纹确实有一些比较特别的地方,乍一看好像乱七八糟,但是仔细看确实是有点西藏那地方的风格,如果从宏观的角度看起来的话……”“这东西似乎有点像是一份地图……”“是地图?”
听到这些话之后,我也感到相当的疑惑,没有任何思考就立刻脱口而出。“有谁会在修墓的时候把墓穴的地图放到这大门上的,这不相当于是一种挑衅吗?”
林皓也立刻就点头附和:“是的啊,虽然这地方看似有门,但是根本就弄不开呀!”
其实我在讲完这些话之后就很快后悔了,其实只需要简单的思考一下,就知道不管这个墓穴的主人有多么白痴,也不可能会白痴到把墓穴的地图放到这个门上面。只不过情况可能正像林皓所说的那样,就因为我们刚才已经看到这里面的这些情况了,根本就没有办法打开门,所以我才意识到这可能会是墓穴主人有意为之的,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挑衅盗墓贼。果然很快,邵丞就接着开口:“不是的,这东西是一张很大的地图,并非是墓穴的地图。”
“白科长他们,也是有意让我们来到这里的,但是这里却是一个连他们都没有办法可以打开的门,这就说明他们应该是有所发现,想要让我们又或者说是想让白木知道的事情,但是这个发现却并不能够明说,只能够让我们或者让白木自己去领悟……”“因此……白木,你过来好好看看这个门上的金属线条,看看有没有办法可以看出什么门道。”
邵丞一边说着就一边拉了我一把,把中间那个位置给我让了出来。他邵丞邵科长都看不出来的东西,我还有必要看的出来吗?我能看得出来吗?不过虽然我的心里面是这么想的,但是嘴上却根本不敢这么讲,要是让少臣知道我现在是这么想的,那恐怕就坏了。而且不可否认的是,我确实也是和这件事情息息相关的,之前也制定计划,让我们来到这里的人也肯定是我的父亲。至少他也应该是这件事情的主谋,而参与这件事情策划的肯定有其他的人,就比如有陆雪的父亲,老钱以及林皓的二叔,还有当时的侦查科里面的其他人。或许一件事情的主谋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带着点贬义,但是实际上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我们所面对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但是光从目前的这个情况来判断的话,恐怕这未必会是什么好事。我立刻就上前两步,站在了这个暗黑色的金属门前,他们也全部都是不约而同的将手电筒照在那前面这整个金属门上面的所有的纹理全部都清晰的在我的眼前出现。从之前在远处就能够隐约间看到这道门,到了现在这一瞬间我才真正意义上的清楚,看到这上面上面的所有的纹理,我并非是邵丞,所以我并没有他那种势力,在刚才那种情况下,虽然我也看了,但是手电筒照到哪里,我也就看到那里并没有观察着整体的情况的机会。但是我现在突然可以把这全部都尽收眼底的时候,我就忽然发现,这一道暗黑色的金属门上面的这些纹理,确实并非是那种普通的花纹。虽然我并没有看出来,这一眼看上去究竟哪里像是地图了,但是这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就已经可以说明一些问题了,至少我知道这些东西不可能是那些单纯的装饰而已。刚才的,刚才的那种感觉又瞬间消失了,瞬间不在。这就让我感到相当的奇怪,然后我就有意的在看整体和只看局部之间来回不停的切换,最终我才确定,只有在我看着全部画面的时候,才会产生那种非常奇特的感觉。有了这种发现之后,我就往后面推了几步,稍微隔得远一点,这样我就可以更加轻易的把这整个金属门上面的纹理看得更加的清楚。再看了一会儿之后,我就又发现了一些端倪。并非是因为我看出了纹理上面的地图,而是因为我越这么盯着那金属门上面的纹理,看,我的胸口就会变得越发的火热,最开始我还认为是我们跑过来的时候,因为我的剧烈运动所以导致身体有点过热,但是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胸口的温度也是变得越发的明显。最终我就确定应该是这种纹身开始发烫了。我身上的纹身和这种金属门上面的纹理居然也存在着一些联系。想必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他们会让我来到这个地方,因为当年父辈他们那些人在看这些纹理的时候,胸前的纹身肯定也一定产生了一些反应,而且他们应该已经是解读出了这个金属酶上面的那些信息,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贸然的设定这么一个计划,把自己的儿子给坑了。想到这些问题之后,我就立刻把一切的杂念全部都摒弃掉了,眼睛一直都是死的盯着前面的那扇金属门。在我的这种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之下,甚至我都可以将我的自己的心跳声听得非常的清楚,至于旁边的其他人所发出的声音也被我忽略了,当然是我选择性的忽略。我的胸前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烫,就似乎这只猛虎纹身已经可以透过我的眼睛看到金属门上面的那些纹路了,一样,看的时间越久,这个纹身就变得越发的躁动不安,到了后来我胸前的这个纹身的部位已经变得相当的疼了,就好像是在我的胸口上直接放置了一个暖水袋一样。而我也像是已经着了魔一般,眼睛一直都集中在这个金属门上面,根本没有办法移开了。突然之间在我实在忍不住胸口上面传来的这种滚烫的感觉,想要伸手把衣服给拉开的时候,眼前又忽然微微闪了一下,这个金属门上面的某一个位置,居然莫名的跳出来了一个白点。这个白点跟他们手电打过来的光不太一样,非常的明显,实际上在这个白点出现的时候,我的眼睛似乎还没有捕捉到的时候,脑海里面就已经先行出现了画面。又或者说我的大脑早就已经提前预知了,在那里会出现这么一个白点,至于我的眼睛则是有点跟不上大脑提前预知的那种思维。这个白点闪了一下,然后就在这个金属门上面开始游动了起来,就仿佛是一支笔在这个属于自己的大大的草稿纸上面开始绘画一样。只不过现在的这个绘画显得有点单调,只是这么一个光点在门上游走,全部都是白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