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音调存心拖长,显的分外勾人。梁苏苏属实是受不住他这样的几乎撒娇痴缠,红着脸妥协了。“真拿你没有法子。”
上回司马琰叫人将丽景楼中的东西可以搬的全搬走,属实搬不走的便全砸了。哪怕后来老管家叫人把丽景楼打扫干净,可因为如懿郡主跟清河王当中的矛盾,如懿郡主下令封锁丽景楼。以至于丽景楼到现在都还是空荡荡的,里边什么东西都没,当然是不可以住人的。好在定安公府内还有好多闲置的厢房。老管家叫人收拾一个距主院最近的厢房,当晚司马琰跟梁苏苏便在这个厢房歇下。至于白鹤道人,则给安排到了附近另外一个厢房歇息。司马琰作为这个家的一员,回到家中却只可以睡客房,梁苏苏不免有一些担心,怕他心中会不好受。结果证明是她多想了。二人才一进屋,司马琰便把她摁在屏风上亲吻,手还特别不本分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哪里有一点儿难熬的模样?!梁苏苏摁住他不安分的手,颤声提醒。“你明日还要早起赶路,不要乱来,早点睡。”
司马琰反来抓住她的两手,拉高摁在她的发顶上方,哑声说。“正是因为我明早就要走了,我才更要抓紧时间和你多多亲热。我这一去少说也要一两个月,这样长时间见不到你,你难不成便不会想我么?”
梁苏苏抿唇不语。她怎可能会不想?他们现在正是感情最浓时,如同新婚燕尔,哪怕分开片刻也觉的度日如年,更不要提要分开一两个月。司马琰深深地注视着她,二人的唇捱在一起摩挲。他含糊的说。“便一回,只须一回便好了。”
梁苏苏心想,要是就是一回的话,该没有什么关系。当男人再度亲来时,她没再推拒。她昂起头,纤细的脖颈绷出一条好看的弧度。腰带悠悠滑落,烛火轻轻摇曳,二人纠缠的身影映照在屏风上。隔着半透屏纱,好像一副蒙眬的画卷。翌日早上。梁苏苏于一室晨光里醒来。她感觉自个全身上下都酸痛的厉害,特别是腰部以下的位置,实在便和才跑完一场马拉松一般,那两根腿好像已不是她的腿了,全都快没有知觉了。此时,她的脑里浮现出了总裁文中的经典片段……“我如今便像个给玩坏的破布娃娃……”系统君:“没事儿,补一补还可以继续用。”
梁苏苏幽幽的说:“统子,你变了,你竟然学会阴阳怪气。”
系统君:“……你叫谁统子呢?”
梁苏苏:“这是我对你的昵称,你也能给我取个昵称,比如说女王大人便蛮好听。”
系统君冷笑:“我觉的梁破鞋更适合你。”
梁苏苏:“……”梁苏苏疼心疾首:“统子你真的变了,你再也不是最初那纯洁无瑕的统子了!”
系统君自闭下线,不再理她。调戏完系统君,梁苏苏残留的最后一点睡意也彻彻底底消失了。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这一动作,身子便酸痛的更厉害。她低头看着自个身上那一些密密麻麻的痕迹,忍不住在心中骂咧咧。事实再一回证明,男人说的话都是放屁,谁信谁傻、逼!分明说好了只须一回结果要了一回又一回,就和喂不饱的恶狼一般。也不知道他哪里有那样多的精力?好在大猪蹄子还算懂事儿,乘她睡着时,帮她将身上清理干净了。梁苏苏才扯过衣裳给自个穿上,门便给敲响。迎春的声音通过门传进。“嫡妃,你起了么?”
梁苏苏一边慢吞吞地给自个系好带子,边回说:“恩。”
声音才一出,她就呆了下。她如今的声音喑哑的厉害,明显是因为昨天晚上用嗓过度。梁苏苏忍不住又在心中骂。大猪蹄子!迎春在侍奉嫡妃穿衣裳时,当然注意到了嫡妃身上那一些暧昧痕迹。即使没亲眼目睹,单单是看见那一些痕迹,也可以猜测到昨天晚上殿下跟嫡妃当中的战况有多强烈。迎春脑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好多少儿不宜的场景,小脸不由红了。梁苏苏并没注意到迎春的异样。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问。“殿下?”
迎春赶快压下心中那一些乌七八糟的想法,正儿八经地回答道。“殿下天还没有亮便出门了。”
梁苏苏看了眼外边大亮的天,料来清河王已随皇上前往清凉山了。没有可以送他一程,梁苏苏还蛮遗憾的。她蹙眉问:“殿下走时,你们怎也不叫我一声?”
迎春解释说:“是殿下不叫我们叫醒你的,他说你昨天晚上辛苦了,须的多歇息会子。”
说到最后,她忍不住抿唇一笑。“殿下对你可真体贴。”
梁苏苏偷偷磨牙,大猪蹄子既然知道她辛苦,昨天晚上为什么便不可以本分点儿?非要变着法儿地折腾他,她哭的嗓子全都哑了,实在禽兽!她从婢女手里接过温茶。一口气灌下去,嗓子终究好受了一些。迎春侍奉她洗涮完毕,轻声提醒道。“殿下临走前还说了,叫你醒来后记的去找白鹤道人拿药。”
梁苏苏一下没有反应来,拿什么药?见状,迎春又说:“殿下说他昨天晚上和你提过这事儿的。”
梁苏苏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瞬时又觉的全身上下都开始酸痛起。昨天晚上她给折腾的神志迷糊,好多事都记不清了。属实是不记的清河王说的是什么药。脑里突然传来系统君的声音。“清河王说的该是避子丸。”
经过系统君的提醒,梁苏苏的脑中终究有点记忆。貌似昨天晚上清河王确实告诉她起过,避子丸已用完,叫她明早记的去找白鹤道人拿药。梁苏苏嘴中含糊地答应了,脑中却全是一个想法……大猪蹄子怎还没有结束?紧接又是一系列少儿不宜场景。梁苏苏赶快甩了下脑袋,把那一些场景全给甩开。这时一个穿着青衣的高个子婢女走进,她冲着梁苏苏福了福身,磕磕巴巴的说。“婢女……绿云,拜见……嫡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