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四章再要个孩子“故作玄虚。”
赵锦儿轻哼声。居然还在这跟她打哑谜呢!赵锦儿大概还是有些不高兴秦慕修不跟她说自己的打算,她松开秦慕修的手转身背对着他,“我睡了。”
说完闭眼,但是却没有半分的困意。秦慕修怎会不知晓赵锦儿的那些心思,他伸手从后面抱住赵锦儿的身子,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语气沉沉,“这些事情交给我们男人处理就好,娘子还是照顾好那些有孕之人才是最要紧的。”
有孕之人……说起来,赵锦儿也觉得周围的人都有好几个了。赵锦儿被他这句话给逗笑,抬眸看着他,“那我就安安心心的去照顾她们,反正我也帮不上你的忙。”
“怎么帮不上了?”
秦慕修搂紧了她的身子,嘴角带着一抹笑,“没有娘子在,我怎会安心在外处理事情呢?”
“你倒是会说。”
赵锦儿瞬间就被安抚好了。她不太清楚所为天幕跟天皇族之间的事情,但方才也不过是过问一下,她心里知晓秦慕修去做什么了就行。至于宫中大事,她知晓了不过是更添惆怅。还不如好好照顾那几个孕妇。“不过娘子,蔚贵妃、周素素、张芳芳都有孩子了,不如我们也再努努力,给囡囡填个弟弟或者妹妹如何?”
秦慕修说道,手都开始不安分起来。赵锦儿立即抓住他的手,摇头,“不可,你还有事要处理呢。”
“不耽误。”
“反正就是不行,再说了,我还要分/身乏术照顾她们,哪有时间还要个孩子?”
赵锦儿摇头,本就累,那不是连累孩子跟赵锦儿一起受罪吗?虽说蔚绵绵跟张芳芳的胎像已稳,但周素素还是要照顾一二。最关键的还有晋文帝的身子。虽说如今好了很多,但还是需要赵锦儿常常去调理,她哪有什么功夫去跟秦慕修再要一个孩子?秦慕修叹口气,“倒也是。”
随后,他还给赵锦儿掖了掖被褥,嗓音低沉,“娘子快些休息,否则我会真的忍不住跟你再要个孩子。”
闻言的赵锦儿立即睡去。次日。赵锦儿醒来就见身旁无人,她摸了摸一旁,感觉那上面连秦慕修的体温都没了,知晓他应是走了很久,赵锦儿这才慢悠悠得起床。洗漱后赵锦儿便去找周素素,给她安胎。虽说周素素的胎像稳定了些,但还是要小心一些为好,赵锦儿自然是要多留个心眼在她身上。晋文帝她那也要去瞧瞧。这几日蔚绵绵也给他送来了信,晋文帝看着那满是思念的信,也让魏连英让人写了一封给蔚绵绵。也正是因为蔚绵绵的信,晋文帝的身子好了不少。这一晃,三日便过去了。赵锦儿正在跟周素素一同收拾准备出门时,却看着这两日没见踪影的秦慕修蓦然出现在自己跟前,倒是把赵锦儿给吓了一跳。更让人震惊的是秦慕修身后之人,赵锦儿惊讶的看着那人,喊出了声:“柱子?”
“姐。”
柱子笑了笑。其实也不是没见过柱子,就是此刻见到总感觉不是那么对劲,毕竟柱子基本上都待在宫内与慕懿一起。如今出现在秦府,还是跟着秦慕修一同从外面回来。最最最关键的是……柱子身上扛着一麻袋。“那是什么?”
赵锦儿好奇的问。秦慕修淡淡的一笑,“等会要送去东宫的东西,娘子这是要准备出门吗?”
“是啊。”
对于秦慕修的事情,赵锦儿也懒得过问,虽是好奇,但还是跟着周素素一并走出了秦府内。路上,周素素越想越不简单。她拉着赵锦儿说道,“你不觉得那麻袋很奇怪吗?若是没错的话那里面装着的应该是个人。”
毕竟周素素是从青/楼走出来的。当初,有人要卖姑娘到青/楼内,也是那一般无二的麻袋,那身行一瞧就应该是个人,周素素很笃定!赵锦儿闻言脚步一顿,她摇头,“不可能的吧?”
秦慕修怎么会做那种事?“总之你还是留个心眼得好,如今宫中有变,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宫中的那些事情,周素素自然是略有耳闻。如今整个东秦都知晓,晋文帝卧病在床,代理朝政的是太子。这个时候,也是越容易发生纷争之时。赵锦儿微微皱眉,她十分严肃的朝周素素说道,“不管那里面是什么,亦或者秦慕修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作为他的妻子,就是应该站在他背后默默的支持,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
“你……”周素素倒是没想到赵锦儿这个回答,她无尽的话语被咽了回去,只得摆手道:“罢了罢了,我们还是游玩吧。”
“嗯。”
赵锦儿与周素素一同在京城的街道上走着,但方才周素素的话也一直盘旋在赵锦儿的耳边。他……应该不会做什么过头的事情吧?——皇宫内。柱子已经把麻袋扛在肩膀上去了皇宫。若是换做是其他人,自然会让人心生疑惑,但柱子是慕懿身边的伴武,麻袋里面扛着的或许是兵器之类的。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未曾出现过。于是,柱子一路上畅通无阻的去往东宫内。此刻的慕懿也是焦急得很,因为秦慕修说三日,这三日来对慕懿来说无疑是酷刑,终于在听到外面有动静时忙不迭的过去。果真瞧见了秦慕修。“老师,你可有法子了?”
慕懿那急切的目光看向秦慕修。天晓得那三日他是怎么过来的吗?每日除了琼州府奏折,不少朝臣也因为这件事纷纷上奏,要慕懿此刻抉择出一个法子来定臣心。慕懿只是让他们等。虽只有三日,但朝臣们却不愿意等,每次都在催促慕懿,若不是秦慕修让他等三日,他都想冲到秦府去了。小事慕懿可以去处理,但这种大事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也清楚必须要成长,但他感觉应接不暇。秦慕修看了眼身后的柱子,柱子则走进来殿内,看着殿内空无一人才把手中的麻袋放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