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学生呢？”
“……”很快，她想到他可能进行过家教，于是，她又连忙改了口，“培训班的第一个学生！”
“算。”
他很肯定地回答了她。两人四目相对，林千依眼里有亮光，对于这个身份，她感到无比荣幸且幸福！然后慕白转身去准备毛笔跟纸。他挑了三支毛笔出来，并对她说，“咱们教科书上谈到毛笔，大概都说是蒙恬造笔。”
“蒙恬是秦的将领啊，难道不是他造笔吗？”
林千依朝他走去，有些疑惑地问，“我高中时期学过这个人物。”
慕白一边帮她研墨，一边从容地对她说——“依据新的考古遗址出土来看，陕西临潼姜寨五千年前的古墓葬中，已经发现了毛笔，而蒙恬是公元前三世纪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