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被关在后院的柴房了。虽是初冬的天气,但是寒风一阵儿一阵儿的吹着,还是晚上,说不冷是不可能的。容易捂紧了身上的被子,还是打了个寒颤这样的寒冷,还能接受,毕竟之前和奶奶一起住的时候,屋子还不如这柴房挡风呢。唯一不足的是,不能生火,要是有个炉子添点柴就好了。门外有人看着,又不能出去找火找柴,这样想着,容易就睡着了睡梦中,她看到有个红衣女子在床上挣扎着,手臂上的红色流淌下来,不知道是衣服还是血,女子看起来十分痛苦,旁边的人冷漠的站在一边,没有丝毫怜悯之情。这种感觉好熟悉,好像是自己经历过一样,记忆中,这女子被人潦草地扔在了雪地了山头上银装素裹,而她的血将山野染成了红色雪一点一点将她覆盖,她等待着太阳出现,就像等待着有人来救自己一样再不来,好像就要与世界就此别过了后来,女子意识一点一点消失,就那样躺在了雪地上容易醒了,泪水打湿了她的脸、她的枕头“本来就这么冷还让我流泪,这不得更冷了”容易心想“但是好奇怪啊,刚刚梦里的那个女子,怎么感觉如此熟悉,该不会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妹吧,她也太惨了吧,比我还惨。”
“喵呜~”正思索间,只听小小轩在窗边向里望着。“你怎么来了,你主人呢?”
容易笑道“喵呜喵呜”小小轩懒洋洋地趴着“快回去吧,这么晚了不怕你主人找不到你担心你吗,啊?”
容易道。小小轩很是喜欢容易,容易被关在柴房一天,它是找了一天才找着的,当然不想离开了。看着小小轩不想走,容易便将它抱了进来。不多时,外面传来静静的脚步声,一点一点的再然后是看门人倒地的声音容易心中一惊,立马捂住了小小轩的嘴巴小小轩也警惕起来,瞪大了双眼容易轻轻起身,从房里找了一根木棍仅仅攥在手中小小轩站在她身旁,眼中充满警觉他们一步一步走到门口,屏住了呼吸侧耳细听,能听到有人在撬锁好像是用铁丝在钻锁孔,好像没什么用好像又换了一个东西来钻,好像还是没用哗啦一声,锁被打开了门也被推开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那人进门,容易便举起木棍朝他打去,小小轩也不甘示弱,超那人扑去。“哎呦,我这偷袭不成怎么还被打了”郝田仁抱着头躲着容易手中的木棍小小轩是玄猫,它愤怒起来,身上开始发起光来“你来干什么!”
容易愤怒道“我来,我干什么,我当然是来杀你的……”郝田仁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语无伦次道“杀,杀我?我招你惹你了你杀我?”
还不等容易讲完,小小轩已经朝着郝田仁扑了过去一把将郝田仁扑倒在了地上郝田仁终于回过神了“我又不是人,我还有法力,我能怕一只猫?”
只见他手中逐渐泛起绿色的微光,光芒逐渐的变强,而后双手合拢在一起,那绿色的光变强了许多。小小轩眼中充斥着恐惧,但也不退缩一分容易看着郝田仁手中的光,只觉得惊讶,这种光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只是,这三年来我不曾见过呀。真是奇怪。甚至,我都不觉得害怕容易愣在那里,郝田仁一掌击来,容易不曾躲闪,小小轩则奋不顾身地冲上前去,替容易挡了那致命一击。“喵,喵,喵”小小轩尖叫一声,而后声音逐渐低落下去“啊,小小轩”容易看到小小轩被重伤,终于回过神来“郝田仁,别以为你用法力就能伤的了我”,容易拿起手中的木棍,奋力朝郝田仁挥打过去。容易用力地挥动手臂,郝田仁一一躲了过去“怎么样,一下都没打着我吧,哈哈哈,一介凡人还想跟我斗!”
郝田仁嚣张地说道“凡人如何,神仙如何,你感动小小轩,感杀我,就是找死!”
容易话没讲完,就继续朝着郝田仁打去。郝田仁伸手一挥,便将容易摔了出去容易一抹嘴,发现手上沾满了血,是自己吐了一口血郝田仁手中拿着剑,一步一步朝着容易走去,“你今天必死无疑,和上次一样,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说着,郝田仁笑了起来,彷佛和容易有什么深仇大恨容易趴在地上,看着郝田仁,好像看到雪地上,有个人和他一样地站在那里,哈哈大笑着,和眼前人一样的凶神恶煞。“但是,我,会有人来救我的,如果没有,那就我自己救自己!”
容易想着奋力地站起来,拿起被摔断的木棍,脑子里想起师傅教的剑术招式,又一次朝郝田仁挥去,这一次,郝田仁被击中了。两人就这样厮杀着容易一次一次倒下,又一次一次站起来郝田仁配合着打斗,但终于决定不配合容易一起打,于是双手汇力,朝着容易劈面而来容易终于还是倒下了郝田仁再次逼近,手中拿着剑,道,“这次看你怎么办”千钧一发之际,门开了,张毅轩破门而入,一个飞身便将郝田仁手中的剑打飞出去而后是对着郝田仁的头部重重一击郝田仁起身,与章毅轩打了十几个回合,章毅轩肉体凡胎,自然是不敌郝田仁章毅轩败下阵来,同样被打倒在地郝田仁道,“就凭你们两个,还想和我斗,真是不自量力!”
容易微微的睁开眼,突然明朗起来:“原来,不是没有人来救我,只是,救我的人也被打倒了而已,他肯定也曾拼尽了全力护我啊”郝田仁就要朝容易砍去剑接触到容易的那一刻,容易身上发起了白色的光那光将剑上的力,重重回击到郝田仁身上去郝田仁瞬间受伤,眼见情况不妙,就落荒而逃。容易、章毅轩和小小轩,两人一猫就这样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糟糕,阿易有危险!”
白衣男子在书房中昏昏欲睡,而后便睡着了,梦中,他看到阿易与别人打斗中处于下风,看着手上亮着红光的结灵线,便将手伸向眉心处,缓缓拉出一道金色的亮光来,又将这股亮光缓缓注入了红光闪闪的线中。“这下总该不会有事了吧!”
话音刚落,他醒了过来,又看了看自己手腕的结灵线,没有闪光,“原来是做梦,我以为真的呢,真是虚惊一场。”
说完,便走出书房,只留下一盏昏黄的灯,桌子上放的是上古圣书《异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