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医生,真是太巧了,没想到在这酒吧也能碰到你。你还记得我吗?”
那女子走到唐枫身前,温声软语地说道,声音也特别好听,犹如黄莺鸣啭,既清脆又温柔。唐枫笑吟吟地站起身来,点头道:“当然认识了,徐小姐,你我太有缘分了,又见面了。”
“原来你还记得我,太荣幸了,我以为这么多天过去,您贵人多忘事把我给忘记了。”
徐丽影高兴道。原来向唐枫打招呼的这位美女不是别的人,正是那天初来江州时在列车上遇到的那个大美女,当时徐丽影月经紊乱,导致“血光之灾”,唐枫给予急救,并给她开了一副中药。时隔多日,那中药估计服用一个疗程,病也治得差不多了。唐枫笑道:“我怎么会忘记你这个大美女?”
“是吗?那我真的很荣幸。”
徐丽影俏脸一红,她赶紧趋步上前,与唐枫握了握手,两人寒暄起来。站在旁边的那几名男子以及那浓妆艳抹的女子无不看得一愣一愣的,他们刚刚还在笑话唐枫单身狗一只,以他那寒碜模样泡不到妞,只会吹牛,谁知道话音还没落,就有一个美女主动跑上来打招呼,百般热情,还是个美得一塌糊涂,纯天然不加任何修饰的大美女!这让那几名男子心里面如何平衡,一时间他们面面相觑,既感羞恼,又十分嫉妒,脸色很是难看。“唐医生,他们是你朋友吗?”
见旁边的人神色怪怪地看着他们,徐丽影便不由得问道。唐枫摇头道:“不是,我不认识他们,呵呵,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
“你……”那纹身男愤怒地瞪着他。“老公,我们走吧,别管他们了。”
那女子不安地道。在徐丽影面前,她自然自惭形秽,恨不得就地找个破洞一头扎下去,立马消失在此地。在她再三拉扯之下,那纹身男等人才愤愤不平地走开。“唐医生,去那边坐坐吧,我请你喝酒。”
徐丽影邀请道。“好啊。”
唐枫爽快地点头答应道。随后徐丽影热情地邀请唐枫去前面的散台坐。坐下来叫了酒后,唐枫问道:“徐小姐,最近感觉还好吧?”
徐丽影娇笑盈盈地道:“自从你给我做了治疗,并服用了你开的那剂中药之后,感觉好多了,手脚不凉了,头也不晕了,后面月经……那个也挺正常的。唐医生,你可真是神医啊,没想到开的药效果那么好,一个疗程不到我那情况就基本控制住了。”
唐枫点头道:“你面色红润,精神饱满,确实好很多了,你贫血症状消失啦,不用担心了。”
徐丽影欣喜道:“是的,不担心了。你治好我的病,我特别感谢,一直想找你,请你吃顿饭,聊表谢意,可惜这几天又是出差又是加班加点的,工作非常忙碌,所以推到现在还没给你打电话,约你出来吃饭。没想到的是,居然能在这里碰到你,那真是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如愿了。”
唐枫道:“你客气了。你一个人来这酒吧喝酒?呵呵,不会是来找帅哥的吧?”
听他这么一问,徐丽影不禁羞红了脸,摇头道:“怎么会呢?平时我很少来酒吧的,今天……今天是来见一个人。”
“谁?你男朋友?约会来着?”
唐枫问道,颇有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道。徐丽影连忙摇头,一脸尴尬地道:“不是,只是一个刚认识的男的。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其实……其实我是出来相亲的。”
“相亲?”
唐枫哈哈大笑道,“徐小姐,你就不要开玩笑了,你长得这么漂亮,又这么年轻,用得着相亲吗?追你的帅哥可以排成一个连了吧?”
徐丽影苦笑道:“我知道你不相信,但事实是这样的。不是我自愿出来相亲的,是被我妈逼的,她说家里那些表妹堂妹男朋友都不知道换多少个了,有些都已经结婚生孩子了,可我从来没找过男朋友,他们怀疑我有‘男人恐惧症’,所以我妈特别着急,非安排我今天要出来见一个男的,两个人认识认识,看能不能发展关系。母命难违啊,我也是没办法了,所以只有出来见这个面了,就当是完成任务,给她一个交代吧。”
唐枫恍然道:“原来如此,那你也是被逼无奈啊。”
徐丽影点头道:“可不是呢?我心里非常反感抵触的,更反感的是,那男的约我在这酒吧见面,说今天晚上有他喜欢的乐队在这里演出,邀请我一起观看,我拒绝都拒绝不了,只有硬起头皮来了,不过也值得了,没想到正好碰到了你。你应该还没吃晚餐吧?等下一起吃个饭吧。”
唐枫爽快地点头答应道:“可以啊,不过你这不是还有个约会的吗?那相亲哥呢,人还没来还是去哪里了?”
徐丽影道:“刚刚还在这里的,去洗手间了。他总是上洗手间,半个小时都去两三次了。”
唐枫一本正经地道:“那真不行啊,他不是肾有问题,就是膀胱或者生殖系统有毛病,这样的人可不能找,毕竟关系到日后的性福生活嘛,得找一个生龙活虎精猛能干的。”
徐丽影点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其实我根本就没心思来和他约会,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对方话糙理不糙,更何况他还是个医术高超的专业医生,听他的绝不会有错。唐枫道:“既然如此,那还在这里干什么,早点离开早点摆脱他才是。”
徐丽影窘然一笑道:“我是想走,但不知道怎么说,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心想还是陪他看完乐队表演再走。”
唐枫摇头道:“也怪不得了,你脸皮太薄了,好面子,不过在感情上面那不能这样拖拖拉拉,得快刀斩乱麻,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要是让对方深切地明白你的意思,不然他会产生错觉,以为你在给他机会。”
徐丽影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
两人正说着,一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慢悠悠地从洗手间方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