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多谢爷体育。”
九爷这样对她,徐安禾心里更是高兴。不只是她,怕是府里所有人能得九爷这样倾心相待,只怕做梦都要笑醒。只可惜,这样的特殊只她这里独一份,旁的地方可是没有的。“主子爷,主子,膳房那头把晚膳送过来了。”
春菡进来说着。“那就传膳吧!”
徐安禾忙说着。九爷既然一直处理宫务,只怕是这么久早就饿坏了,眼下膳房能掐着时辰把晚膳送过来,她还是比较高兴的,连忙吩咐人端着摆在桌子上。“今个的晚膳怎么瞧着与往常的有些不同?”
九爷只瞧了一眼,便似笑非笑的抬眸看着她。“可不与寻常的不同,今个儿主子特意去膳房亲自操办的这一桌子晚膳,只可惜李大人让人递了信过来说是想要见主子,这才当误了,不然主子定是能让膳房那头准的更加精致一些。”
春芍看了她一眼,佯装无意的说着。“李大人?”
九爷有些疑惑看着她。“是妾身舅舅,舅舅也是有事过来寻着我,还求爷莫要怪罪舅舅。”
徐安禾忙收敛了脸上的神色,垂头小声说着。就算她外祖父是太傅也得遵守皇室的规矩不是,若不是九爷这样宠着她,纵容着她,只怕李士和太傅府其余人,几次三番想来就来的模样,早就惹得九爷不悦了。“爷记着李大人最是守规矩的,瞧着不像是武官反倒像是个文官一般。”
九爷看着她笑了笑,又重新扯回正题上说着:“李大人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李士也是身居官场,哪里能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若是无事自然不会随意踏入九贝勒府,如今这样着急忙慌的过来,出了有事之外,他反倒是想不出旁的理由。“爷最是心思通透,妾身就是想瞒也瞒不住爷。”
徐安禾故意长长叹息了一声,抬头瞥了他一眼,没见着什么恼怒的神色后,把人又继续说着:“舅舅这次过来确实是有事相求,只是……只是妾身也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与爷说。”
“有什么事是不能与爷说的?”
九爷收敛起几分玩笑模样,变得有些正色。“原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是事关贝勒爷和孝道,这才叫舅舅愁坏了,没有办法之下只才过来我这里试一试。”
“事关贝勒?”
九爷把这句话仔细在嘴里咀嚼了一便,眉头微拢,心里把自己的那几个兄弟仔细过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是关于四贝勒的。妾身表妹原本虽已经和四贝勒定了亲事,只是不凑巧正好赶上外祖母殁了,表妹要受三年孝期才能与四贝勒完婚。”
还不等她说完,九爷就已经开始抢着话说着:“如此不也算是一桩美谈吗?”
“若是没有后来发生的事,确实称得上是一桩美谈。”
李梓柔依着这样的身份虽然进不了正殿成为嫡福晋,但也好歹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侧福晋,若是就这样被人拿捏进府,日后不管是李梓柔还是太傅府的所有人,都要被人拿捏过活。“只可惜。四贝勒不知道因着什么,让递了消息过去。说是下个月想要和表妹完婚。”
徐安禾曼满脸无奈的说着。“瞧着四哥也不是什么急色的人,怎的现下见着李姑娘便就把持不住了。”
九爷有些控制不住的笑着,整个人被笑的前仰后合的。徐安禾就这么看着她,满脸的无奈。“爷,爷别笑了。”
又等了一会儿,见着九爷仍旧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只能抿着唇焦急的叫了一声。见着九爷果真停下后,脸色这才略微好转了些许,只是却也仍旧没有笑模样,见着九爷直接扭过身冷哼了一声。“禾儿这是生气了吗?来,过来,让爷瞧瞧。”
九爷心里好笑,随即向人招手。心里只觉着小狐狸闹着别扭也是好看的,当然最好看的还是在榻上的时候。想着想着,九爷一颗心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在看着她时,一双眼睛又有些飘忽,亮的吓人。徐安禾只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心里暗骂了句老不正经。气呼呼的过去,整个人直接被他拉进了怀里搂着,环在她腰身上的大手,自然也不可能那么老老实实的,若不是顾及着她现下还没吃晚膳,恨不得立即就把她就地正法了,才能泄了自己心里的这股子火气。“妾身也是不愿让爷为难的,只是舅舅一家毕竟养了妾身这么许多年,眼下表妹这样,妾身也总不能袖手旁观不是?”
徐安禾尽管还闹着找别扭,心里还是没忘记,这次看见九爷的目的。“这件事倒也不难,只是我与四爷向来不算是如何亲厚,我过去劝说,也不知道四哥肯不肯听。”
九爷倒没觉着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左右都是贝勒爷之间的事,总是要比旁的人好说上话一些。况且,他虽然与四爷不算如何亲厚,总也还是兄弟。既然是兄弟之间,就免不得要打交道,只是这次四爷如此反常,他反倒是不知道四爷会不会听自己的劝解。“只要爷肯过去劝劝四贝勒,无论结果与否,妾身与舅舅都感激爷。”
徐安禾说着整个身子又重新依偎进了他怀里。九爷本就有些压制不住的歇火,在她这般乖顺的依偎进自己怀里后,越发昌盛起来,亚着声音说着:“乖,先把晚膳吃了,咱们在做别的。”
徐安禾并非是那等没经历过人事的,九爷这幅样子,她自然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忍不住小脸一红,心里暗骂:“果真是老不正经。”
忍着九爷亮的有些吓人的眸子,勉强吃了几口晚膳,就被人拐到了榻上做起运动。等着九爷翻身重新躺在榻上喘着粗气后,徐安禾整个身子都瘫软的像一摊水一样,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今个儿的运动比着平常还要激烈许多,她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哭。依着昨个儿夜里的表现来看,九爷对她的兴致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有所减少,只是若是日日这样,她怕是要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