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没有准备,让他顺利得逞以外,后来的几次,她在面对他的时候,都像是一根木头。对这种事,他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该怎么撩拨小情,没办法,他就对她用了药。被药物掌控的小情当然不再是根木头,但她又变成了小狮子,把他全身上下咬得到处都是牙印。顾暮初看他脸色不好,就问:“怎么了?”
江天赐摇摇头:“没事。”
说完,他再次不要命地猛喝酒,喝多了,他苍白的脸色倒是多了一点红润。顾暮初也喝了不少酒,酒意朦胧间,他开口问:“天赐,你应该知道,蒋多情在结婚以后,和不少男人有过关系。”
江天赐笑了笑,不在意地回答:“恩,我知道。”
“你不在乎吗?”
“我当然在乎,问题是,我凭什么在乎?”
“就凭她是你的妻子。”
江天赐摇了摇头:“暮初,爱情不是这么计算的,你永远没办法去计较她没有爱上你之前的事。”
“为什么不能?”
“因为是你出现得太晚,给了别人机会。”
“所以……是我的责任?”
江天赐点点头:“我所理解的爱情应该是无私的,比起去渴求对方为自己做过什么,更多地是我能为对方付出多少?”
说着,江天赐惨笑了起来,他又点起一根烟,不要命地抽着:“可惜,我没有暮初你的幸运,遇到一个爱惨了我的女人。如果小情肯爱我,哪怕是一点点,就算上天要我立刻去死,我也无所畏惧,我又怎么可能去在乎她的那些过去?”
顾暮初放下酒杯,沉默了很久。他始终很介意夏曦末在离婚后,和欧阳浩在一起过的事,他一度介意到看到欧阳浩就想弄死他的地步。这种恨意甚至牵连到了夏曦末身上,他觉得如果她爱得只有他,那她怎么可以和欧阳浩春风一度?所以今天,他才一时间忍不住,为了演戏的事和夏曦末大吵一架。他道歉,不是觉得自己错了,而是怕她气得又离开他,但江天赐的话提醒了他,如果说夏曦末和欧阳浩有过一段情是一个错,那么他才是造成这个错误的罪魁祸首。说白了,他最应该恨得是自己。而就算他恨死自己,他也没有资格苛责夏曦末,因为她为那场离婚承担了他难以想象的痛苦,而欧阳浩是唯一陪在她身边的人。他不仅不该恨,甚至还应该谢谢他。想到这么,顾暮初觉得浑身都不痛快,让他谢谢欧阳浩,那他还不如去死!顾暮初也开始疯狂灌酒。江天赐看他这样,忍不住问:“怎么了?”
“没什么。”
“你不想说,我不会逼迫你,但我想让你知道,我们是朋友,所以我随时随地都乐意倾听你的烦恼。”
顾暮初喝酒的动作一顿,他不习惯倾诉,但他不介意倾诉。“我被顾家踢出门,夏曦末担心我们未来的生活,想要重返娱乐圈,但我不想看她在戏里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所以让导演改了剧本,她知道以后,很生气。”
“你不想夏小姐和别人亲近?”
“我又不是你,宰相肚里能撑船。”
“……”江天赐被噎得一阵无语,他也不是真的不在乎,如果哪一天小情喜欢上了他,他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小心眼的男人。被噎得心里不痛快的江天赐眼珠一转:“暮初,其实有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你不用难受,夏小姐也能好好演戏。”
“什么办法?”
“你做男主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