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人,和孟达一样都视作最亲近之人,又曾在成都拜为主公,两人早已亲如兄弟,几乎无话不谈了。“也是啊,”刘封拍拍脑袋:“倒是我糊涂了。”
荀方言道:“将军爱子心切,倒显得十分真诚。”
说笑一阵,又问道:“若不为此事,将军为何愁眉不展呢?”
“此事世元不知,我却知一二。”
两人正说着话,院中又来了两人,正是姜维和徐陵。姜维边走边笑道:“子益所忧心的,恐怕是文鸯其人吧?”
荀方皱眉道:“文鸯乃是是魏国大将文钦之子吧?此人年纪尚幼,所虑何来?”
姜维在一旁坐下,便将在冀城见到文鸯之事说了一遍。荀方还是有些不解:“就算文鸯有些本事,也不至于将军如此挂怀吧?想我军中文武之人数不胜数,青年一代也是人才辈出,一个文鸯,不足虑也。”
虽然荀方说得有道理,但刘封心中还是放不下,这家伙可是和张苞、关索一个档次的,就这样放弃了,总是不甘心。“文鸯本事如何我不得而知,”徐陵一旁也说道:“不过其胞姐文鸳倒是文武全才,不让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