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抓到了一江那牛鼻子,不过却被三皇子横插一杠子给带走了。”
沈长言一脸神秘地笑道:“走,跟我去个地方。”
随后白芷一脸懵逼的被沈长言带到后院库房。不过在进门前,沈长言又将她眼睛蒙起来。白芷嗔笑道:“你搞什么名堂,玩这些把戏,像个小孩子。”
但她还是很听话地牵着他的手走进去,随即鼻息间闻到了各种采药的味道。她对草药特别敏感,因此一进仓库就闻到了扑鼻而来的草药味,而且还都好药材,脸上不禁露出惊喜地表情,诧异问道:“长言?哪来这些草药,我怎么从不知道?”
沈长言这才笑着解释道:“上次庙会,因那件事所以耽搁了你买草药,等我们再回到庙会草药交易已经完成差不多了,你还为没能买到更多更好草药伤神。其实啊,我早已经暗中让人,找了太医令帮忙,将庙会上那些好草药都给你买下来了。只是后来一件接一件事情发生,一直没来得及给你惊喜告诉你。”
白芷这才恍然,好像当初沈长言说过,放心,好东西都会是你的。“天,你竟然暗中帮我买了草药?”
随她不是个一惊一乍的人,但还是忍不住惊呼。沈长言暖笑点头,得意问道:“惊不惊喜,感不感动?”
白芷兴奋地点点头:“长言,我很惊喜,更感动,谢谢你。”
这是第一次,她对他如此直白地表露内心地真实想法,实在是太高兴了。要知道药王庙会不同于一般庙会,那是一年一草全国草药交易。错过就要等一年,因揪送一江那牛鼻子去京兆伊府帮小翠告状耽误了时间,措施很多她原本想要买的草药,而现在竟然全都在眼前,而且分量足足,白芷怎么能不开心。她开心,沈长言更开心,柔声笑道:“看看这些草药里有没有你要找的草药。”
白芷兴奋地点点头,随即在仓库里很快找到了她需要的草药。“找到了,太好了。”
看着手上的草药,白芷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小莲服用了白芷特制的草药,且每天早中晚三次药浴,情况慢慢好转。首先,她眼睛没有以前那么空洞呆滞,有了一丝丝活气。其实就是她可以自己站起来,在屋里走动几步子了。最重要的是,听到刺激的声音,也会望一眼,似乎对外界有了那么一点点反应。但依然是听不懂话,而且不认得任何人,需要整日躺在床上。白芷对小莲的改变还是很高兴,相信自己继续寻找新药方,很快就能把她治好。这天白芷从沈国公府出来,一个人准备到街上走走,顺便去一铭茶楼看看那边情况。谁料迎面却被一人给截住了。“白小姐,哪儿去?”
白芷听到声音面熟,下意识抬头,看到三皇子倒背着手站在面前,她勾唇哼了句随便走走,便继续往前走,不想搭理他。谁料三皇子却又追上来,边同她一起往前走,边问道:“白小姐,可是去看镇国公?”
听到这话,白芷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他这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但她面上依旧若无其事,漫不经心往前走,不可思议地笑道:“去牢狱探监?不去。”
白严在狱中被劫走一事,官府封锁了消息,因此并没有在市井扩散开。三皇子冷冷一笑:“监狱?怎么可能,定是在哪儿悠闲喝茶呢。白小姐作为镇国公女儿,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事?我可听说了,你前几天曾去探监。”
听到这里白芷站定脚步,眯起眼睛冷冷地盯着他质问:“三皇子什么意思?我是去看过白严不错,那不过是去询问白夫人的下落,你也知道自从白薇薇被斩首之后,她也失踪,我不信,白严不知她的下落。还有,牢狱重兵把守,白严会被人劫走?三皇子这种事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的,难道朝廷狱卒护兵都是吃干饭的?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污蔑朝廷还是想让我替早已经将我逐出家门的父亲报仇?”
一番言辞,怼的三皇子哑口无言。他今儿来是想试探一下白芷,从她口中找出关于白严的蛛丝马迹。谁料白芷一副压根就不知道,并警告他不要乱说的义正言辞。如此倒搞他的好像是散步流言似的。良久他才憋出一句话来:“沈长言没有告诉你吗?镇国公真真被人救走了,而且那些人打着我的旗号,真是何其冤枉。”
白芷一副恍然的表情,狐疑反问:“三皇子,你不会是贼喊捉贼,对我倒打一耙,来反证你的清白吧?可百姓眼睛是雪亮的,都知道我与白严父女不合,被逐出家门,断绝父女关系,而你因曾是他准大女婿,关系密切,定然有利益关联。如此,谁救走白严岂不是明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