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开春才走。临走的时候还给了我基本医学古籍,后来就是我自己看书学习了。”
白爷爷倒是也没有起疑心,点点头,不再说话,双目满是欣赏。沈长言不懂医术,就跟白婆婆在旁边坐着聊天。白芷则跟白爷爷讨论制药问题。两人是越聊越投机,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觉,无形中成了忘年交。“丫头,你看看,我这几位草药配在一起制作的大蜜丸,总是达不到预期的效果,给猪吃了,也看不到疗效,我自己吃也没什么感觉。”
白爷爷郁闷地拿着一个小瓷瓶递给白芷。白芷接过小瓷瓶,打开盖子闻了下,笑道:“这是治风湿的大蜜丸,但确实疗效不太好,因缺了一味极为关键的草药。”
白爷爷忙问道:“什么草药?”
“藏红花。”
白芷回道。白爷爷问道:“是那种生长在雪域高山上的细长红花吧?那东西不容易弄到,因此我就没想着加这个,加上效果会好?”
白芷知道这个年代交通不便,且西藏属于雪域高原,生活在那里的藏民民风彪悍,被这边中原人成为蛮夷人,极少打交道,因此藏红花跟天山雪莲一样珍贵难得,白爷爷没有加入这味草药也情有可原,跟医术高低没有关系。她笑道:“我正好手上有些,等明儿来给白爷爷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