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行个方便,我是到国外出差的,身上并没有带多少钱!”
王卫东对着门口大声说道。 “出差?这么说你是官人儿呗?这里也不是国内,老子怕你呀?赶紧开门!”
外面的人吼道。 王卫东给康斯坦丁使了一个眼色,康斯坦丁把火车包厢的门打开。 三个人探着脑袋站在门口。 为首的那个人居然再带着一副眼镜,如果是在平时应该是看起来很斯文的一个人,可是现在却面目狰狞。 戴眼镜的人看见包厢里住的三个人中有两个是北方大国人,他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居然挤出笑脸用不太流利的俄语对康斯坦丁和大伊万说抱歉,然后指着王卫东说道:“我们只针对他一个人,你们两个好好休息。”
然后三个人就向王卫东扑过来,准备把王卫东拖出去。 三个人扑向王卫东,就把后背留给了康斯坦丁和大伊万。 当大伊万握住藏在被子里的铁棍刚刚举起来的时候,康斯坦丁已经把三个人解决了。 他的手掌分别切向三个人的颈部,然后这三个人就无声的倒在地上。 王卫东跳到地上,他手里握着还没有喝光的伏特加酒瓶走出包厢,来到刚才有女人喊叫的包厢门口。 胆大妄为的歹徒根本就没有关门,门被王卫东一下子就推开了。 趴在铺上正在蠕动的那个人喊道:“滚出去!老子还没有玩呢,等一会儿你再进来!”
王卫东上前两步抡起酒瓶就砸在那个人的头上。 酒瓶碎裂,玻璃渣四溅。 王卫东听见了一声女人惊呼声。 他把已经昏过去脸朝下趴着的那个人用力扯下床。露出躺在铺上的那个女人头发散乱白皙姣好的脸。 王卫东扯住那个男人的两条腿把他拖出包厢。 这时候康斯坦丁也走出了包厢。 王卫东对他说道:“你去找列车服务员,让她把车门打开,把这四个人扔下去!”
王卫东走回自己的包厢,看见大伊万正在给昏死过去的三个人搜身。 把他们三个人的外衣扯下来,就留下短裤就可以了。 这样,什么东西都不可能藏在身上。 王伟东说完,他随后又走到外面在那个被他用酒瓶子打昏的人身上做同样的处理。 再一次抬头的时候,王卫东看见冈察洛娃靠在车窗上正低头平静地看着自己。 王卫东这时候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因为这几个混账王八蛋都是和他从一个国家来的,在冈察洛娃这个外国人面前,他觉得很丢人。 康斯坦丁带着一个女列车服务员来了。那个服务员表情还算平静,也许这种事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她也知道这些歹徒针对的只是中国人,所以她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还没等王卫东说话,冈察洛娃从身上掏出一张证件递到列车服务员眼前然后说的:“马上把车门打开,让这四位先生下车!”
服务员仔细的看过眼前的证件,然后又看了冈察洛娃一眼,转身把车厢门打开。 车门外是茫茫的黑夜和一眼望不到边的森林,还有不断灌进车厢的凉风。 大伊万和康斯坦丁两个人转眼就把四个人从正在行驶的火车上抛了出去。 “火车速度这么慢,这四个人应该摔不死。前面离斯科沃罗季诺还有300多公里,离后面的布拉格维申斯克也有300多公里,这四个人要找到有人的地方要花很长时间。”
冈察洛娃说道。 她没有说的是这里是西伯利亚,虽然现在是七月,但是晚上的温度也只有十度左右,这四个身上已经单薄的不能再单薄的人会非常难受的。 通过车厢过道,还是传来其他车厢里的叫喊声,也不知道从布拉格维申斯克上来的歹徒到底有多少人。 实话实说,在这趟列车上中国商人至少有一百多,如果大家联合起来齐心合力,歹徒也不会那么容易得手。 王卫东想了想,他并没有带着大伊万和康斯坦丁冲进其他车厢里大杀四方除暴安良的想法。 列车服务员重新锁上车门然后就回去了。 王卫东和康斯坦丁大伊万也回到自己的包厢里。 冈察洛娃却依然站在外面看着窗外茫茫的黑夜,想着自己的心事。 只过了不到五分钟时间,就听见一个人匆匆忙忙的在过道里走着,他一边走一边喊道:“大哥,老六,彪子!你们在哪儿?”
他一边走一边要推开每一扇包厢的门往里面看,看样子是要寻找那几个已经被扔下车的同伙儿。 整个列车已经被他们分段承包了,发财看运气,公平合理。 可是其他车厢里已经结束战斗了,可是原来到这时节车厢里进行发财的四个人却一去不回头。 那个来找同伙的人在经过冈察洛娃身边的时候把两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围成一个圈儿放在自己的两个眼睛上,他用结结巴巴的俄语问冈察洛娃看没看见一个戴眼镜儿的中国人。 冈察洛娃摇着头说了一句不喽绍,她的眼睛却有意无意的看向王卫东他们三个人住的包厢。 在这列行驶的火车上,歹徒们觉得自己就是可以称王称霸的神,他们无所畏惧! 那个人毫不犹豫的就推开了包厢的门走了进去,然后就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康斯坦丁又走出包厢去找列车员。不一会儿列车员拿着钥匙走来,她直接走到车厢门口把车门打开。 大伊万把那个光着膀子的人夹在胳膊下面走到车门口然后抛了出去。 “你可以到我的车厢里进行休息,一会儿可能还会有人来。”
冈察洛娃对那个女列车服务员说道。 当下一个来找人的歹徒被抛出列车后,车上还剩下的歹徒都感觉到了不对。 四五个人拿着凶器走到这节车厢门口向里面探头探脑,就是不敢进来。 他们惊奇的发现这节车厢非常安静,一切如常。 他们只看见在包厢外的过道里,一个北方大国女人站在那里看着窗外。 “是不是他们出事了?要不咱们跳车吧。”
一个歹徒说道。 “动手之前咱们都摸过,可能大哥他们遇到肥羊了,现在正在哪个包厢里快活或者数钞票呢!”
另外一个歹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