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啥不好说的,走,看看去,这姑娘家家的,安的啥心啊?咋能往人家卧房里钻!”
说着,和夏草急匆匆就往那边走去。“薛婶,这么着急,是有啥事儿?”
夏暖暖和姜满银刚好过来,看她们神色严肃,匆匆忙忙的,便开口问道。薛婶一顿,该怎么回答?万一姜姑娘不在那屋里,那不是说不清楚了。“暖暖啊,累吗?回卧房歇会儿吧”,薛婶赶紧道。夏暖暖觉得有点儿奇怪,薛婶这没头没脑的说些什么呀!姜满银拉着她的手,“薛婶说得对,回屋歇会儿去,我头有点儿晕,今日这酒有后劲儿。”
一听他说酒有后劲儿,夏暖暖的脸不由地红起来,她想起了洞房花烛那夜,不就是酒的后劲儿惹的祸,羞死人了。姜满银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卧房去了。刚进门,姜满银就搂住她,热烈地吻起来……嘴里含含糊糊道:“媳妇儿,我忍不住了,就要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夏暖暖柔声哄道:“相公,这是大白天,双方长辈还在,咱们不露面,却躲在这里干这事儿,不合适,晚上再说。”
“他们聊得正高兴,才顾不上咱们呢,我快点儿行吗?”
夏暖暖扯了一下他的耳朵,“你自己信你说的话吗?别闹了,到时候难受了,我可不管。”
姜满银赖皮道:“那晚上媳妇儿好好补偿我。”
夏暖暖翻了个白眼,又耍赖,叫他姜无赖,叶无赖算了。嘴上哄着:“好好,你放开我,咱们出去看看他们,还得送爹娘回去呢。”
话音刚落,夏暖暖推开姜满银,大喊一声:“谁?出来!”
姜满银吓了一跳,头也不晕了,他顺着夏暖暖的视线,往床的方向看去。床幔微动,姜元宝缓缓从后面走出来。她竟然毫不尴尬,还理直气壮道:“夏暖暖,大白天的,你还要不要脸了。”
姜满银厉声问道:“元宝,你跑来我们卧房做啥?”
夏暖暖:怪不得刚才薛婶让她回屋歇会儿,原来是看见她进来了,一个姑娘家家的,进人家卧房,这是想干啥?姜元宝辩解道:“我在院子里转累了,就想找个屋子歇会儿,我可不知道这是你俩的卧房。”
“是吗?你是真不知道,还是特意进来的,我怎么忘了,进别人的屋子是你的嗜好,上次偷偷穿坏了我的裙子,今天进来是想偷东西还是想干什么?”
“夏暖暖,话别说得那么难听,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别得礼不饶人,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有意思吗?”
“呦!你还有礼了,一个姑娘家家的,跑到我们夫妻俩的卧房,还躺在我们的床上,你安的什么心?”
“夏暖暖,你别胡说八道,谁躺你们的床了?”
夏暖暖走上前,指着皱了的床铺,厉声道:“你没躺,床铺怎么会皱成这样?难道是鬼啊?”
“床铺皱了跟我有啥关系?谁都可能弄皱,说不定是你起床没铺好。”
夏暖暖一笑,慢悠悠道:“我的屋子,只要是有人进来过,我就会有察觉,别说你把我的床铺弄成这样,就算是你躺过后把它抚平,我都能知道。”
姜满银搂过夏暖暖的肩,这次媳妇儿真生气了,这事儿,他也没法替妹妹开脱,不教训妹妹一顿,难解媳妇儿的气呀!他冲姜元宝道:“元宝,你都多大了,做事儿还毛毛躁躁的,累了可以找我们或者院子里人,都会给你安排屋子休息,哪能乱闯!”
姜元宝反而生起气来了,“二哥,你也说我,就为了这个女人?”
姜满银抚额,这个妹妹咋这么笨,说句道歉的话,赶紧走了不就完事儿了,干嘛还要犟嘴?姜满银瞪着她:“什么这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她是我媳妇儿,是你二嫂,还不出去!”
夏暖暖开口道:“别急,床上的东西,你喜欢就拿走,我是不会再用的。”
姜元宝红着眼睛,“你,夏暖暖,你好样的!”
说着,一把扯了床上的东西转身就走。这下,夏暖暖完全明白了姜元宝的心思,这是想爬相公的床,哼!想跟她玩,看不玩死你!这边的事儿,只有薛婶和夏草知道,她们一直留意着夏暖暖卧房的动静。过了一阵子,就看见姜元宝抱着一团东西哭丧着脸出来了,出来后,便把怀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还踩了一脚,转身走了。不多时,夏暖暖从屋里出来,面儿上看着并无异样,只轻轻对夏草说了声,“脏了,拿到后院烧掉。”
晌午后,姜勇武他们要回去了,姜满银准备去送他们,可姜元宝却不上马车。姜母看叶老夫人,还有叶家父子都来门口送她们了,连忙喊道:“元宝,你发啥愣?赶紧上来,咱们该回去了,你二哥还事儿呢!”
姜元宝却道:“爹,娘,我想在这儿住一天。”
姜满银的脸直抽抽,这丫头要干啥?还不够丢脸的?姜母瞪了她一眼:“还没玩够?想玩改天再来,你二哥二嫂都挺忙的,你别瞎凑热闹。”
姜元宝固执道:“娘,就住一晚,明日我就回去。”
姜母看向夏暖暖,夏暖暖微微一笑:“娘,有地方住,要不,您也住两日再回去?”
“不了,家里还有一堆事儿呢,那元宝就住一晚吧”,然后又叮嘱道:“记住了,别惹事儿,明日就回家。”
“娘,我啥时候惹事儿了?赶紧走吧,我记住了。”
夏暖暖让夏草给元宝安排了住处,元宝这是在挑衅她,她倒要看看姜元宝有多大能耐。姜满银很快回来了,老夫人高兴道:“真好,辰儿也算是幸运,姜家夫妻是好人,以后啊,咱们可要好好对人家。”
叶宗齐点头道:“可不是,我这悬着的心也可以放下了”,话锋一转,他又道:“娘,您还要住这儿?啥时候回去啊?”
老夫人睨他一眼,“咋了,这么大人还想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