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兰这边没有说话,只是冷肃的看着二人,等着倒霉男子继续。 “我们是有在监视,不过确实没有恶意,只是想弄清楚你们和秦将军之间的关系?还有那两个孩子是谁家的?”
“为什么要弄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们是什么人?”
古兰明知故问着。 倒霉男子张图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在他开口时其实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我们也是给人家办事儿,具体为什么也不是太清楚,只是负责调查秦家有没有一个三岁左右的男孩子。”
“为什么?”
古兰又问,只不过这一次对着的是另外一个人,刚才劝阻张图的男人。 邵阳愣了下,不是张图说的吗怎么还拉上他。 “你说”古看向他“你以为你不说就忠诚了,你们是一起的在他开口的时候你已经躲不掉了。”
“当然,可以用另外一种方法可以证明,只是后果是你能承受的吗?”
古兰捏起了手心的药丸。 “我知道你心里可能会想,这只是我吓唬你们的,所以要不你先尝尝。”
古兰慢慢逼近运气男人,捏起男人的嘴。 眼看着就要将药塞进去,邵阳再也承受不住这股即将窒息的压力,眼一闭叫着:“我……说,真不……不知道,我们只负责找这个孩子,有情况的话就上报。”
“所以,你们也不知道这个孩子的信息。”
古兰说。 “是……真不知道,平时也就是探听消息,知道秦小将军这些年也在一直找一个孩子,所以一直都在监视着秦小将军的动态,秦小将军消失了一段时间而你们正好与他同时出现在边城,又带着两个孩子,所以才会跟着你们。”
“可你们找的不是三岁的男童吗?我的这一对儿女显然不符合你们寻找的目标,为什么还一直跟着。”
“就是想……想确认清楚。”
“现在清楚了吗?”
“清楚了,不是我们要找到孩子。”
“真不知道幕后使唤你们之人是哪位。”
“不……不知道。”
邵阳低头。 “你也不知道?”
古兰目光放在糊了一脸血的男人身上。 “不……不知道。”
张图目光微紧摇头。 “撒谎,既然不知道紧张什么?”
古兰冷冷一笑,磨搓着手中的药瓶。 “我们只是拿钱办事的,真不是太清楚?”
“这么说还是知道一些。”
“只知道是盛京惹不起的人,其他真不清楚。”
“壮士我们将知道的都说了,能放了我们吗?”
张图小心的看着前方的男子。 “放当然可以,只是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放了你们后直接找人过来报复,那我和孩子不就危险了。”
“不会,绝对不会。”
两人同时摇头,默契十分。 这么厉害的人他们哪敢报复。 虽然他们武力确实不低,手底下确实有几个人,但此人一招之内就将他们解决了,问题是他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几乎是瞬间就被解决,要是杀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 这样的人,除非他们有信心可以一次解决,不然绝对不能随便招惹。 “口说无凭,咱们是对立方,让我怎么能相信呢?”
“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们兄弟可以用自己的性命起誓。”
两人着急摆脱这煞星,对视一眼后邵阳忙说。 “誓言这个东西虽然有时候确实管用,但这么飘无虚渺的东西可惜我不相信这玩意,我呀!只相信自己。”
将手中的药瓶塞在怀中,古兰微微俯身看着二人:“想要我放你们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只要你们吃了这东西。”
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了一瓶药。 看到两人惊惧的神色,古兰笑了,“放心,不是刚才毒药,是一种非常特别的药。”
说话间在二人没有反应过来时一人喂了一颗,此药入口即化,哪怕是反应过来的两人使劲的干呕,干咳也无济于事。 “行了,别白费功夫了,这药入口即化,你们就是把内脏咳出来也晚了。”
“你……给我们吃了什么”两人惊惧的看着古兰。 “不是什么特别的药就是让你们听话的药,放心,只要好好听话就要不了命。”
古兰说的是轻描淡写,两人听的却是五内俱焚,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的干咳。 “说了,没用的”古兰看了不信邪的二人一眼。 “如果不听话呢?”
邵阳不信邪的问。 “自然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古兰看着邵阳面色又说了句“你是不是不信啊!好办,试着吸气感受一下,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起初五脏就会隐隐作痛,最后会越来越痛,三日之内最终会五脏破裂而亡。”
闻言,两人同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就感觉到体内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瞬间差了气又是一阵干咳,干咳后伴随着体内的疼痛直接就倒在地上。 现在的他们心底那丝侥幸瞬间全无,所以他们真的中毒了。 “信了吧,我这人从不骗人的。”
古兰一脸的无辜,让看的人恨的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如丧考妣的躺在地上。 “行了,你别一副下一刻就死了的模样。”
说着古兰好心的将两人扶坐起来靠在树旁,拍了拍他们身上沾染的土屑,自邵阳头上拿掉一片枯叶。 “我这个人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只要你们从此以后变成了眼瞎心盲的人,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不仅每年会给你们解药,而且还会有好处。”
说着古兰从身上拿出几张银票,每一张都是百两的,在二人面前滑过“这些可都是额外的收入,确定不会心动,有了他们你们的家人能过得更好。”
看着银票张图邵阳即便是疼痛中也有着心动,他们如此拼命不就是为了银子想让家里人能够过上好日子吗? “眼瞎心盲是什么意思?”
忍着体内的疼痛邵阳开口,都到这种程度了他们更不想死。 “刚才你们说你们负责的主要是找一个三岁的男娃娃,对吧?”
两人点头。 “找到了吗?”
两人揺头,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若是找到了,他们还能在这里无时无刻的监视秦家人的动向吗? “没找到,那平时都是怎么回复上头的?”
“没有回复,每隔几个月会有人来,不过已经有一年没有来人了。”
张图迟疑了一瞬开口。 “我说的眼瞎心盲就是你们以前怎么回答的上头来人以后还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