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找了从小给我看病的炼丹师。炼丹师根据我的情况,那模样可着急了。”
原来,燕泽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火速传召了打小就负责自己身体状况的炼丹师来给自己看病。燕泽身边的这位炼丹师并非隶属于丹药师公会工会,其路子自然和他们本就不同。他从小就经过严苛的训练,专职为皇族的身体服务,所学所会,也不是丹药师公会的人能够企及的。同时,这位炼丹师,也是一位资深的大师级炼丹师。这位炼丹师给燕泽一检查,就发现了他的异样。这位炼丹师从医数十年,也没有见过谁真正能如同燕泽现在这般,身体里面的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而且,照他的推论,这股子暗劲过后,燕泽身体的水就可能被带出七七八八,而且这种水的流逝,远不是或水系斗师能够修复的,到时候,燕泽真出了什么问题,那可真就惨了。好在他曾经跟着师傅见过个别修习过木系邪门斗气的人,练完之后,全身水分散失,枯槁如树皮一般可怕。在治疗上,他不至于一筹莫展。可他瞧着燕泽的模样,那也远比那位树皮般的人可怕的多。毕竟,说到底,那个人也只是慢慢散失水分,绝非燕泽这样如洪水决堤的景象。因此,他可以让人找到了两个君者级别的水系斗师和两个光系君者斗师前来支援。水系斗师补充水分,光系斗师将燕泽体内的药物用强光祛除,两人配合这炼丹师的药物,折腾了十多分钟,才堪堪让燕泽体内平静下来。之后,这位炼丹师巧妙地暗示了燕泽不要乱吃东西,燕泽这才明白火云溪下的这药的毒辣。可没想到,她自己居然以身试毒,把剩下的那么多茶水全喝了。燕泽简直是不知道找什么词来形容。他真后悔,早知道,他就应该自己把茶都喝完。看着燕泽这般如临大敌样子,火云溪举起手上的针头,对燕泽说:“哪里需要那么麻烦,你要是换了我,用这个不就行了?还有,不要那么着急啦,我这样子,死不了。这人体内毒素本就多,我这样虽然难受了些,可毒素不就都排了出去吗?”
火云溪这副无所谓的模样,燕泽看了既心疼又可气,只得冲着伺候火云溪的人发火,说:“你们这些人自己下去领五十仗责去。这么粗的针,生生刺进了火主子的皮肉里面,本殿下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般刁奴,本殿下实在是养不起。”
看着燕泽这样子拿旁人出气的样子,火云溪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思前想后,这些人总不计还是被自己连累的,于是开口求情说:“你如此这般做派,也真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你。这些人你就算了,这针是我自己扎的,和她们无关。再说了,我这也是给自己看病。你那给自己补水的方法太慢,我就用这样的也没毛病。再说了,这看病扎针那是寻常的事情。”
“哪里就寻常了?这以往太医的针,那是纯金打造,极其柔软,刺在皮肤上,那也是极疼的,更不用说你这针,我可是看着生生扎出了一个窟窿。这万一,要是在你的手上留下疤痕怎么办?”
火云溪听着燕泽的话,连忙说:“你可别说了,我这是正常治疗,这是高人教的,和你说了也不懂。再说了,你千万别这么说,我看您老人家就算是被人砍一刀也不带喊一声的,别说这只是扎一针了。你还是不要说了,扎一针哪里有可能会留疤?我累了,要休息。你最好还是不要让人打扰我。我自己只能怪解决。”
燕泽看着火云溪坚持,再加上火云溪曾经和自己说过,她能有这么天翻地覆的变化,主要是源于一个高人的传承的缘故,自然也就不再计较,一切让火云溪如意。火云溪真的庆幸自己如此有先见之明,事先编出来一个子虚乌有的前辈高人来衬托自己所有的行为。否则,就算燕泽不亲自调查自己,燕泽手下的人也会觉得自己很不正常。这种耍锅的安排,还是提前布置的好。看着今天再次蒙混过关,火云溪心里也是十分开心的。只要不暴露紫澜空间和穿越的身份,一切对她而言都是极好的。转念想一想,火云溪也是没有脸在见人了。同样是中了毒,燕泽这个家伙一丁点事情都没有发生,而自己反而是跟死了一样,真的是让人格外郁闷。火云溪看着自己手上的吊瓶,心里更是郁闷。这还好自己有准备,否则真的就只能去哭了。自己今后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些治疗各种疾病的丹方搞到手,同时好好好系统性地学习这些个知识了。周围伺候的奴婢看火云溪蒙着脸不说话,也没有了顾忌,个个哭丧着脸瞧瞧彼此。眼前的这位主子也忒难伺候了。她自己扎伤了自己不说,还导致她们差点被主子给打个半死。虽然这点上是她们照顾不周,也是承受这位主子的恩情才免于责罚,可这归根结底,还是这位主子自己导致的一切,所以,她们心里也是百般委屈的。不过,在火云溪面前,这些人可再也不敢露出任何不该有的表情。否则,这没有怠慢主子就要接受如此惩处,这要真的怠慢了主子,指不准会死的有多惨、火云溪感觉到自己体内泽泻的药效终究是过去了,终于将头伸了出来,慢慢地看着床幔,半天对伺候的丫鬟说:“绿珠,你给我取一壶全新的玻璃制作的茶壶来,至于这副茶具有多远给我扔多远,我看了心烦。还有,吩咐库房,以后我这里就不用预备茶叶了,我不喜欢这种东西。”
经过此事,火云溪真的是对茶水这东西敬而远之了。只要看到这东西,她就觉得丢人和愧疚,如何让她心安理得地放在身边。再说,她本身也不是一个擅长茶道之人,舍弃也无妨。火云溪想了想,决定在被子里面先装一会儿死人,然后再去找燕泽去。没想到,有人却不让她安然就寝。一只细白娇嫩的小手将一件东西递到了自己的眼前,同时盼随着一股怯生生的声音,说:“主子,奴婢们刚刚进来看见了这信件掉在了地上,想来,许是主子刚才身子不适,把它不小心撞到在地的。奴婢们想来,这是主人的私人信件,许是有要紧的事情,不敢查看,更不敢知情不报。只是主子现下才好转,特来呈递给主子您。”
火云溪看着这信纸,只一眼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不过,这丫鬟也真是多事,干嘛非得把它给捡起来。这要是不捡起来,到时候同燕泽说它丢了,又该有多好?如此想着,火云溪不由地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