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要务。第二日,火云溪早早地被侍女给叫了起来。火云溪本也不敢,因为燕泽昨晚同她说过,今日不出意外,要前去封禅。这封禅大典,远比祭天大典还要正式。可以说,只要燕泽这个新皇福德深厚,泽被万民,才能担得起这主献的义务。而火云溪,则是被安排在亚献的位置。谁让她是燕泽的妻子,燕武国如今的皇后呢?可事实上证明,哪怕火云溪愿意一脸伤口地面对众人,可那些人也不愿意见。至少,天不如人意。这周诗瑶好死不死地又出来作妖了。第二天,燕泽早早进行了早朝,打算安排封禅的具体流程。而周诗瑶,又一次地冲进来他的乾元殿,如法炮制,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燕泽很不想承认自己是一个和女人计较的男人。可这女人三番两次挑战自己的底线是什么意思?谁告诉他,自己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呢?周诗瑶把眼皮其厚的原则发挥到了极致,她冲着极致克制的燕泽,正义凌然地控诉说:“本宫贵为周靖国镇国长公主,专程出使你燕武国,好心好意,屈尊降贵与你国联姻。燕泽,你身为燕武国的皇帝,竟然无视我,还出言羞辱我。你这不仅仅是评价我个人,更是对我周靖国无礼,燕武国皇帝,你愿意认错,并且做出悔改,那么这件事情,我们就此作罢。”
燕泽看者毫不死心的周诗瑶,心中不仅感叹她皮厚,更是对她的不识时务表示不满。别说他不愿意了,就算他愿意娶周诗瑶,也不会任凭区区一个周靖国公主在自己的面前指手画脚。燕泽冷然道:“那么长公主觉得我应该做出怎样的道歉,又该做出怎么样的补偿。”
周诗瑶看到燕泽此刻吃瘪,心中甚是高兴,高高扬起头,说:“自然是郑重地用君王之礼与我道歉。至于补救措施,那就更容易了。你只需要废去火云溪的后位,然后昭告天下,从此娶了本公主便是。”
燕泽哂笑,说:“看来,长公主,你真的觉得你待着的所有地方都是周靖国吗?这可是燕武国,由不得你在此指手画脚。”
周诗瑶别燕泽的话气得面颊通红。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没想到燕泽只是耍着她玩。她周诗瑶自打出身起,哪里受过这样的耻辱。这个不开眼的燕泽竟然为了一个什么小门小户的废材女人,一再地讽刺自己,违背自己,实在是太可恶了。难道在这个男人心中,自己这个花神转世还不如区区一个火云溪?周诗瑶气急,头上的公主贵冠都在随之颤抖。周诗瑶伸出纤纤玉指,整个人都因为愤怒在颤抖,她指着燕泽的鼻子,说:“燕泽,你别以为你当了燕武国的皇帝就能高枕无忧。我可告诉你,你不要得意太过。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枉顾我们两国的情谊?我可提醒你,到时候,刀兵相接,生灵涂炭,就是你导致的!”
燕泽看了她一眼,说:“你真是执迷不悟,既然要打你就打吧。”
周诗瑶被燕泽逼急,话赶话的说:“好,燕泽我成全你!我,周靖国镇国长公主周诗瑶,在你燕武国遭遇如此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宫,代表周靖国向你燕武国宣战。”
燕泽看了不看周诗瑶,淡淡地说:“向我国宣战这种大事,还是得长公主先当了那周靖国独一无二的皇帝再说。”
说完,他吩咐手下说:“来人,将周靖国镇国长公主给我请出去。”
燕泽的话依旧很客气,可不代表着侍卫会客气。他们压根不在乎周诗瑶从小养尊处优,只是像拖垃圾一样把她拖了出去。处理完周诗瑶,燕泽这才将所有的精力回复到了安排封禅大典上面。这边周诗瑶被人带走,心中甚是愤恨,感觉到自己不能就这样罢手。于是,周诗瑶在手下打探到寒紫月事件中太后对于火云溪的不好印象,嘴角生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她心中已经预计了一道令人胆寒的一系列估计针对这个让自己遭受如此侮辱的女人。那边,火云溪听到了周诗瑶在乾元殿“可歌可泣”的表现,心中生出一丝厌烦。对于燕泽的表现,她当然是极其满意。但是,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她火云溪可不想好好地放过她。火云溪可是为这位长公主准备了残忍家庭版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