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远打累了,要回屋喝水,马玉萍死狗样地躺在地上,小声呻吟着。“哟,你是她男人?”
杜奶奶假装打量着周志远,眼神疑惑。周志远顿时心生警惕,磕巴着问道“你啥……啥意思?”
杜奶奶变了脸色,又朝地上的马玉萍看了眼,故意摇了摇头,叹口气“可惜了,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她这么一说,周志远疑心顿生,水也不喝了,拦住杜奶奶怒目而视“你个老……老,太太,赶紧说,否则我……我打断你的腿。”
杜奶奶假装吓坏了的样子,声音也发颤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凶啊?动不动就要打人,难怪你老婆在外面找男人。”
地上的马玉萍脸色大变,直瞪着这个陌生的老太太,她根本不认识这人,她为什么要冤枉自己?家里这三个男人她都应付不过来,哪里还有精力去外面找?她现在只想过几天清静日子,别挨打就好了,哪里还有闲心胡扯。她又怕又恨的朝杜奶奶吼道“你个死老太婆,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害我?我连家门都没出去过,什么时候勾引男人了?土埋到脖子的人了,还说假话也不怕遭报应。”
“滚你妈蛋吧,老子就知道你个贱货不会老实,肯定背着我们出去找人了。”
周志远一脚把马玉萍踹翻在地,嘴里骂骂咧咧,他一点都不怀疑杜奶奶,正因为不认识他才信这个陌生老太太的话。马玉萍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可能好好守着他们哥三儿好好过日子。“我没有,真没有……死老太婆故意害我。”
马玉萍声音都哭哑了,不停的分辨着。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一天消停日子都过不上,无缘无故的被一个老太太给盯上了。“我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害你,刚才我从那边过来,明明看见一个长着满脸胡子的男人从你这院里出去,边走边系裤带,你还满脸笑容的送人家,让人家再过来玩儿,你敢说没这事?”
杜奶奶心里乐开了花儿,冤枉人她是祖宗,当年就是被人这么陷害过来的,她都不用学。“你胡说,我才没有……啊,打死我了,救命啊!”
马玉萍一手捂着肋骨,疼的冷汗直流,再这么下去她真要被周志远给打死了。她还想留条命,回去和宁星河好好过日子,她现在不能死,金玲那小贱人还好好活着,她怎么能死在她前头。杜奶奶冷眼看着马玉萍被打,半点同情心都没有,连自己亲生女儿都害的人,就不配当人,活该她受到这样的报应。“人家都看见了,你还敢抵赖,你个骚货不就是离不开男人吗?正好老子刚才输钱了还没给,今天你就陪陪那人,就当给老子还赌债了。”
周志远把马玉萍从地上拎起来,拖着就往屋里走,马玉萍也不敢反抗,任由周志远把她拖进屋扔在炕上就开始扒她的衣服。说是要检查她是不是真偷人了。杜奶奶咧了咧嘴,这可是大白天啊,门还没关,周家这小子简直就是畜生,不过贱人配畜生,好像还挺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