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畏强权。”
温软:“嗯?”
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池也扬起了笑,从温软身上起来后,唇角的笑染上了几分邪气,薄唇轻启,轻描淡写,“我偏不。”
只见温软耸耸肩,语气十分的漫不经心,“行啊,不改是吧,那你回基地去吧。”
“???”
池也刚刚还得瑟得不行的笑容,一瞬间僵住。 下一秒,池也便开始赔笑道:“那个........现在这么晚了,外面还下着大暴雨,开车回去挺危险的。”
温软听着池也那越说越委屈的声音,余光瞥向他,“噢~你还知道暴雨天气晚上开车危险啊?”
池也:“.........我这不是想你嘛。”
温软冷哼了一声,准备起身:“行了行了,去睡觉吧。”
池也一听,心里又觉得温软现在没骂他几句或者说他几句,他都觉得不对劲,忍不住道:“你都不说我吗?”
温软:“说你什么?”
池也:“说我骗你,明明答应了你不回来,后面又偷偷回来了,不是应该骂我一顿吗?”
温软:“你都已经回来了,我现在骂你还有用吗?”
池也呲牙笑脸相迎:“没用。”
温软:“那不就好了,走吧,睡觉去。”
“好!”
池也答应得很干脆,也立马起身拿着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往卧室走着,还在一边对着身后的温软撒着娇道:“姐姐,我头发还没干,等会你帮我擦干好不好?”
只听身后没有传来半点声音,池也不由得疑惑的转过身,便看见此时的温软早已经离她几米远,而且正背对着他朝着大门走去。 池也愣了下,朝着温软道:“你干嘛去?”
只见此时的温软已经走到了玄关口,头也没回的弯腰准备换鞋,一边还在回答着池也的问题:“去巧巧那里睡啊,你不是怕下雨天开车危险吗,我把卧室让你了。”
“.........” 池也眼神里有些小受伤,“你回来!”
而此刻的温软非但没有听他的话,甚至还背对着他,抬起手挥了挥,语气不咸不淡地说道:“反正你又不听我话,我干嘛要.........啊!”
温软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大腿被人从背后环住,直接一个腾空将她扛到了肩上,朝着卧室大步走去。 温软头在下面,感觉整个脑袋都快充血了,咬着牙抬手锤着池也的背:“池也,你放我下来!”
而扛着温软的某人,非但没有把她放下来,甚至进了卧室以后,还把门直接给反锁了。 抱着温软就往床上走去,两人直接一起倒在了大床上,而池也一下就把温软压在了身下。 正当温软蓄满怒气值准备爆发的时候,只见面前的男人,委屈巴巴的盯着她看着,丰满又不染着红的薄唇微微翘着,嘟囔道:“姐姐,我错了。”
温软那头顶莫须有的才刚蓄满怒气值准备爆发的进度条,瞬间归零。 这个人!这个人!害。 虽然不生气的温软,还是觉得不应该这么快就原谅他,只能装出一副自己还在生气的样子:“错哪了?”
池也:“不应该乱改备注。”
温软:“然后呢?”
池也眨了眨眼,“我现在马上改回来。”
说完,已经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了手机,麻溜的给温软改起了备注。 而温软瞧着池也把自己的备注改成了【媳妇】这才收回了视线,继续道:“还错哪了?”
“.........不应该说话不算话。”
池也说完以后,又不由得补充道:“不过我这也算是将功补过了吧,还好我回来了!”
池也说着还不由得扬着笑,一双黑眸亮得可以,“我是不是功大于过,还能得个奖励啥的?”
下一秒,温软直接伸出双手捏住了池也的两个小奶膘,咬着牙出着声:“你还想要奖励,我不打你就不错了!!!”
“疼疼疼疼........” “疼死你好了。”
温软表面上话是这样说,但是手上的力度已经减轻了不少,“以后不准这样了。”
“知道了。”
“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
温软说到后面,声音都跟着小声了起来:“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守活寡。”
池也像是听到了什么,挑了挑眉,笑着答道:“放心,不会让你守活寡的。”
温软嗤笑了声:“其实守活寡也没什么不好的,拿着你的钱找找男模什么的,日子也还是挺潇洒的。”
温软说着,故意余光瞥向池也。 果然,一听见这个,池也刚刚那吊儿郎当,像是左耳进右耳出的表情,瞬间便得格外严肃,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咬牙切齿着:“放心!我肯定好好活着!想找野男人?你!这!辈!子!想!都!不!要!想!”
说完以后,是埋头惩罚似的啃咬起了温软的耳垂。 温软:“!!!”
窗外的暴雨已经转小雨,冷冰冰的雨还在淋淋沥沥的下着,而屋内的温度却恰好相反,温度正在不断升温。 “池也你属狗的啊!”
“属鸭子。”
“那你学鸭子叫两声来听听?”
“服务鸭不会叫。”
“叫呗叫呗。”
“我不会。”
“叫。”
“...嘎。”
“哈哈哈哈.......” “现在换你了。”
“???我叫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
“..........” — 而此时,素有江城贫民窟之称的一个年代久远的破旧小区的公交站。 一个弓着背,穿着一身破旧衣服的中年女人,此刻满脸疲态的下了公交站,雨还在持续的下着,还有点越来越大的迹象。 中年女人没有立马走,而是坐在了公交站的长椅上避着雨。 后面的公交站牌旁边还有一个巨大的广告牌,正发着亮光,照亮着周围昏暗的环境,中年女人也是,坐着发呆了好一会,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一看就有些年头了,虽然塑封着,但是还是从表面看出了被各种刮花的痕迹。照片上是一个长相特别可爱的小女孩对着镜头哭着模样,大概只有十岁十一岁的模样,虽然五官还未完全展开,但是已经可以看出是个美人坯子,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