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们不要这么盯着我嘛,搞得像是我自己给我自己下的毒一样。”
江瑾篱收回自己的胳膊,趴在桌案上,语气随意地道,“我也只是说让你们试试,哪儿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黑了?再说了,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是我问你们吗?”
“那您的身体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白玉春追问。江瑾篱摇摇头,依旧表示没有,没注意。白玉春又追着问几个问题,江瑾篱却要么不清楚,要么不知道,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给。本来好不容易有一个苗头,白玉春正觉得兴奋呢,结果就听见江瑾篱的这种话,人顿时失望下来,叹口气道,“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王妃,您知道什么?”
“我要是什么都知道的话,要你们干嘛?”
江瑾篱也说得理直气壮。白玉春一噎,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没法反驳。三人就这么沉默下来,各有各的心事。片刻之后,白玉春突然想到什么,对江瑾篱问道,“王妃的血之前可以解王爷的毒,会不会就是因为您的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现在若是王妃身体里的毒不见了,会不会也无法解开王爷的毒了?”
江瑾篱正在悄咪咪地摸走风止的一根银针,听见这话就抬起头来,一脸无辜地道,“你问我,我哪儿知道?哥哥是你一直在照看的,我一直是阿止在照看的,你们两个去研究,问我干嘛?”
白玉春:“……”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让人生气呢?“想请王妃帮帮忙。”
白玉春没有在意那些东西,而是两眼放光地盯着江瑾篱道,“想让王妃帮忙试一试。”
“行啊。”
江瑾篱明白他想要什么,拿起桌子上风止的匕首,就要往自己的掌心去划。只是匕首还没碰到她的掌心,就被风止直接按住。风止按着江瑾篱拿着匕首的那只手,目光冷淡地看向白玉春,声音也冷硬地道,“长生门就这么教你的?如果姑娘是你的病人,在你得出什么结果之前,怕是先要去买棺材。”
白玉春一句“一点血也不会要人命”在嘴边绕一圈,到底还是在自己师兄近乎冷漠的目光注视下,老老实实地咽回去,低头挨骂,没有做声。虽然只是个没有见过面的师兄,但是这个压迫感真是完全不输给他的师父。江瑾篱其实是不太在意的,反正一点血也不会死人。不过看风止是真的生气了,也只能轻咳一声,默默地转移话题道,“说起哥哥。白玉春,哥哥这一路上都没有发作,到寨子之后呢?一直都这么稳定吗?”
白玉春提起这个,也觉得疑惑,他点点头道,“非常稳定,一次都没有发作过。本来今年的情况已经非常严重了,之前在京城,半个月内至少要发作一次,但是在这边,却从未见王爷发作过。王妃给的东西虽然可能有用,但是应该不至于这么大的效果。”
他也很好奇,云千一是为什么没有发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