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本是漂亮的花,表面仿佛融化了什么般,更冒出了烟,再看树枝,居然是人的手指骨骼做的,而花瓣少了白净,枯萎了不少,细细看去更像是人皮!再看花蕊,更像是人的头发。“姐夫,则是什么啊!”
骆冬儿再度被吓了一跳,而此时安以雨也走了上来,见到林辰手中诡异的花,顿时惊呼:“念婆花!”
“什么是念婆花?”
苏洛见识多广,倒没有被吓到,但是用死人手指与人皮做的花,谁这么无聊啊。“我是读大学时听说过,是与笔仙一样的东西,能完成人的愿望,但被送花的人很容易疯掉的,以前有个明星就是被人送了这种花,然后疯掉了!”
安以雨身体颤抖道。“你玩过笔仙啊?我一直都不敢玩呢!”
骆冬儿的小脸既害怕又好奇。“别扯远了!”
苏洛哪相信这些,摇头道:“估计是恶作剧吧,而且是否是人皮做的,必须检测过才知道!”
“表姐,你别不信啊,这种东西真能弄疯人的,比如你很讨厌一个人,那就给她送这种花,我读大学的时候,班里一个女同学讨厌班花,就在网上买这种花,找了一个月还真被她找到了,但后来没敢买,这事就这么过了!”
安以雨再道。苏洛依旧摇头。林辰这时却笑道:“以雨说的没错,从科学角度来说,这人造花中有着磁场力量,可以称做怨念吧,靠近的人都会被怨念影响,精神失常!”
“那姐夫,你怎么还握着这花,快扔了吧!”
骆冬儿他们感觉客厅冷了一分般,皆是后退一步。“师傅啊,这什么怨念的,真的这么恐怖吗?”
史密斯反倒一脸好奇,更觉得东方各种传说的神奇。“这花要看对谁,对我就没什么影响了!”
林辰淡淡摇头:“这花的枝叶是人骨指节做的,并且一定要无名指,花瓣是人皮,花蕊是头发,取自一种叫念婆的人,这种念婆就是古时候的扫把星,不被百姓认可,关在屋里,每天给吃喝,直到去世,而自小在这种环境生长,怨气极大,死后尸体大凶!”
"如果有擅长这种门道的人得到尸体,加以处理,就能做这种花了!""实际上,这花中还有玄术,是来自南洋降头!"林辰说着之时,调动玄气,手指出现了阳火,碰到花便燃烧起来。其实,林辰人尸玄功大成,百邪不侵,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哪伤害的了他。嗤嗤!恐怖的是,花居然传出一种女子尖叫的声音,而后化作青绿的烟消失。但味道很臭,如腐尸的味道吧。"史密斯,开窗,让味道散了。"林辰又画了可符箓,净化室内的空气。史密斯赶紧跑去开窗,又跑回来道:"师傅,你手指怎么有火啊!"“一种化学反应而已,不用大惊小怪的!”
林辰懒得解释阳火,随口找了个借口。史密斯半信半疑,他看过华夏古老的书籍,里面就有记载,古代的道士就能凭空画火的。“姐夫,你好帅啊!”
骆冬儿与安以雨却没想这么多,崇拜的看着林辰。苏洛一阵无语,骆冬儿两人的一声姐夫,让她感觉怪怪的,而且还有一个苏夜歌呢。她不由仔细看着林辰,依旧是那套运动衫,也不帅啊。“冬儿,以雨,你别比他骗了,这家伙就是闹些小魔术而已!”
苏洛对念婆花依旧不怎么相信。“才不是呢,姐夫可帅了!”
骆冬儿反驳。安以雨虽然没有说话,但眸子却一直看着林辰,表情说明一切了。苏洛暗恼,这家伙在外沾花惹草就算了,连自己妹妹也不放过啊。“林辰,我们该回家了!”
未免继续发生什么事,苏洛拉着林辰便走。林辰本看看是否还有什么邪术的,可苏洛硬来之下,只好跟着离开了。离开杏林堂,苏洛开着车子前往四合院,她皱眉道:“林辰,我问你一句话,你觉得自己帅吗?”
“这个?”
林辰不知道苏洛为何这么问,只好道:“我不知道帅不帅,但是我知道我不丑!”
苏洛想到骆冬儿她们的事,没好气道:“你怎么觉得自己不丑了?我看你就很丑!”
“有时候我对着电风扇问,我丑吗,它能摇头一个晚上,电风扇可不会说谎!”
林辰一本正经道。苏洛大怒,这家伙给她开玩笑是吧,她冷冷道:“你少听电风扇胡说,它是吹的!”
林辰顿时弱弱道:“老婆,电风扇是吹风,不是吹牛!”
“林辰,我告诉你,与我妹妹她们走远点,别闹到最后,几个丫头都喜欢上你了!”
苏洛怒道。“我知道了!”
林辰只好撇嘴,连自己妹妹都能吃醋,这日子没法过了。此刻一座繁华的庄园中,傲天王他们坐在客厅,看着一名全身肮脏的老太婆。这老人的头发集结成块,身上满是馊味,如乞丐般。“南婆,怎么样了!”
傲天王用手帕抚着鼻子,皱眉问道。这老人是他重金请回来的南洋降头师,是针对林辰而出手的。但他觉得很奇怪,这老人也不算缺钱啊,为什么穿着那么肮脏呢。老人身前摆放着香岸,还有一个布娃娃,见布娃娃突然燃烧起来,她摇头道:"没有用,这林辰身边有着高人,破了我的玄术了!"“你的玄术也能破?”
傲天王忍不住站了起来。“对方法力高超,在我之上,傲天王啊,我看这林辰啊,没什么事别惹他,小心惹火上身!”
老人的声音很尖锐,说完后,转头看着傲天王。只见她满脸皱纹,一口牙也残差不齐,但此刻嘴角却有鲜血溢出。“南婆,你受伤了?”
傲天王震惊。“不碍事,只是念婆反噬而已,但是这事,我帮不了你了!”
老人低声道。“我知道了!”
傲天王不甘心点头,对手下大喊:“来人啊,送南婆回去!”
几名小弟走了过来,忌惮的看了眼老人,道:“南婆,我们送你回去吧!”
“啊!”
话刚说完,其中一人就抚着眼睛倒在地上,痛苦在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