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想往大佬身上泼脏水视频结束的同时,也真相大白了。司暮雪是清白的。“许诺,送江云回房。”
“是!”
江云被黑衣人抬着转身,准备往回走。母女二人好久没见了,只是这么一会儿,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远远地连一句话都没说上,现在又要被迫分离。司暮雪红着眼眶,心酸极了。视线被迫错开,依依不舍,她赶忙深吸了一口气,逼退了眼角的泪光。“厉墨辰,你的心瞎了,眼睛没瞎吧?这回可看清楚了?”
夏百草望向了厉墨辰,讥讽地问。厉墨辰只是冷冷地打量夏百草一眼,好像根本就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嘲讽与不满,没有接言搭茬。此时的他,只想将江至扬给碎尸万段。“你可真该死!”
厉墨辰冷冽的眸光居高临下落在江至扬的脸上,冷冷地下滑,寒意乍现。就是这双手,企图想要欺负司暮雪。“来人,废了他的双手。”
“是!”
黑衣人迅速上前去抓江至扬。江至扬胆都吓破了,一边挣扎着,一边扯着嗓子狰狞地大喊了起来,“不要啊,不要废了我的手。”
“厉先生,求求你。”
“我真的知道错了,绕了我吧!”
“闭嘴!”
黑衣人脸一沉,直接堵住了江至扬的嘴,阻止他聒噪地吵到厉墨辰。接着,手起刀落。鲜血喷涌!江至扬双手的手筋被斩断了,他疼地撕心裂肺,发不出一点儿的声音。表情狰狞,额角的青筋一条接一条地爆了出来。萧雅禾表情很难看。宋雨芊脸色惨白,指甲嵌进了肉里,可痛意却怎样都难掩心中的不甘与愤怒。该死的!司暮雪这贱人还真是命大!害的她竹篮打水一场空,从头到尾白白忙活了一场司暮雪微敛着眸光,长睫轻轻颤动了两下。她眼角余光不动声色一扫。清晰的,将宋雨芊的表情尽收眼底。唇边挑起一抹冷锐的弧度,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司暮雪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厉墨辰,我能问他几句话吗?”
厉墨辰深深地打量了司暮雪一眼。他示意地朝黑衣人挥了挥手。黑衣人赶忙松开了江至扬的嘴。“哎呦……哎呦……”江至扬嘴角哆嗦着,以诡异的姿势弓着身子,痛苦地发出阵阵的哼唧声。司暮雪缓缓走到他的跟前,视线不动声色自宋雨芊的身上扫过,清冷地问:“江至扬,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是谁在背后指使你?”
“只要你将真相说出来,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宋雨芊的心“倏”地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里,身子都僵了,紧张地盯着江至扬。怎么办?他要供出自己来怎么办?江至扬艰难地抬起头。他双手废了,根本没有力量去支撑自己的身子,晃了晃之后,“噗通”,又狼狈地摔在了地上。放了他?他现在已经彻底成为废人,活着也是生不如死。而这一切,都是司暮雪这个贱人害的。江至扬的脸贴着地板,痛地倒吸了几口气后,他恶狠狠地咬着牙根儿一口咬定,“没人指使我。”
“是你……是你一看就不正经儿,是个勾人的贱货。”
“要真是被人那个了也是活该。”
司暮雪小脸沉了下来。她盯着江至扬,冷冷地眯了眯眸子。他恨极了她,现在又成了废人,又怎么能希望失去可以钳制自己,可以替他报仇的人呢?他是不会供出宋雨芊了。司暮雪收回了视线,看都不再看江至扬一眼,清冷地到:“厉墨辰,我问完了。”
“好!”
厉墨辰点了点头,“来人,拖出去,送往警察局。”
“是!”
江至扬被拖了出去。“谢谢你。”
事情了了之后,司暮雪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望向了夏百草感激地道谢。夏百草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顿时柔和了下来,泛着心疼,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司暮雪的头顶,“真是一个傻孩子。”
他将司暮雪当成自己孙女,自然见不得她受这样的委屈。厉墨辰见状,危险地眯了眯眸子。眼中的幽芒一闪而过。将自己儿子的反应尽收眼底,萧雅禾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眸子之后,她冷笑了一声。“夏老先生真是很关心司暮雪啊。”
“不知你们二人是什么关系?”
“不管怎么说,司暮雪也是我们司家的人,要还是死性不改,做出不守妇道的事那可就不好了。”
司暮雪皱了皱眉头。夏爷爷德高望重,萧雅禾都想往他身上泼脏水,真是可恶!她刚想争执,可谁知,夏百草却抢先一步摁了摁司暮雪的手腕,制止住了她。“乌烟瘴气!”
“你……”被夏百草毫不客气地怼了一句,萧雅禾脸色一僵,面子挂不住了。她别提有多气了。可对方是夏百草,难免让她心生忌惮,所以只能暂且憋闷地强压下心中的这口恶气。“夏老先生,你和司暮雪究竟是什么关系?”
冷冽的视线落在夏百草落在司暮雪胳膊上的手上,厉墨辰心中不快。他直接冷冷地质问。司暮雪心头一窒。窒息感铺天盖地地袭来,她苦涩地勾了勾唇角,眸子里的落寞止不住地浮现了出来。果然,信任是奢侈的东西。由始至终,她都不曾拥有过。夏百草皱了皱眉头。原本司暮雪不想让他说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跳梁小丑实在是太多了,无时无刻不想害司暮雪,想要将她置于死地。“以前我在乡下的时候,差点饿死,有个小姑娘给了我几个馒头……”夏百草陷入了回忆。厉墨辰等人脸上没有任何的意外。因为夏百草带有励志性的传奇经历与过往根本就不是秘密,早就在上流社会的圈子流传开了。“那个小姑娘就是司暮雪,我成名后曾找过她,可那时的她已经离开了乡下。直到前两天,她去益寿百草堂买百草膏我们才重逢。”
“原来是这样。”
厉墨辰身上的戾气消失了。眨眼间,又再度恢复了那副深不可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