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恶毒的陷阱,绝地反击厉墨辰的右手边坐着的是萧雅禾。接着,是宋雨芊。二女表情有些复杂,扫过来的目光不怀好意的光芒若隐若现。旁边,跪着的是江卫民。司暮雪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隐约地,她意识到了什么。这时,厉墨辰低沉着嗓音质问,“司暮雪,你去哪儿了?”
“我在门口遇见了张婷月,她把我抓上了车,一直和我纠缠,直到现在才放我回来。”
司暮雪平静地道。“你在撒谎!”
萧雅禾怒斥,“江卫民什么都说了,你偷偷跑到酒店里和他苟且。”
“司暮雪,你还知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
“大着肚子也要偷人?”
司暮雪皱眉摇了摇头,“我没有。”
“我说的都是真的,撒谎的是他。”
司暮雪指向跪着的江卫民。江卫民见状,立马装出了一副受伤的模样来,“暮雪,你怎么能这么说。”
“你忘记了吗?在床上我们有多恩爱。”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喜欢我的温柔,喜欢我的体贴。”
“而这些,都是厉先生给不了你的。”
恶心的污言秽语不停地从他的嘴里蹦了出来。厉墨辰的脸色越来越沉,冷冽的眸子里闪烁着骇人的光。宋雨芊见状,心中得意,顺势拱火,故意道歉道:“萧阿姨,墨辰哥哥,这都怪我。”
“要不是我托表哥送吃的过来,司暮雪就不会邀请他上楼,没有接触,也不会发展到今天一发不可收的地步。”
“你们怪我吧!”
司暮雪盯着她,恶心地不行。她反驳道:“就凭你们表兄妹二人信口胡诌的污蔑,就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未免太可笑了吧?”
“证据呢?”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岂容你们一手遮天?”
“你自己看!”
这时,沉默了许久的厉墨辰,心中被埋下的那颗怀疑的种子终于发芽,继而枝繁叶茂了。他一抬手,江卫民的手机已经朝司暮雪飞了过来。“啪!”
一个不备,直接砸在司暮雪的脸上。“嘶!”
司暮雪痛的直皱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疼!真疼!酸意不停地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携裹了酸楚,她差点红了眼眶。这是她第几次孤立无援地面对污蔑与伤害了?自己都记不清了。呵!苦涩地勾了勾唇角,司暮雪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情绪。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定睛一瞧。上面是一段不堪入目的视频。江卫民和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女人的脸恰巧被飘荡在空中的幔纱给遮住了。可从身材上来看,确实和司暮雪高度相似。司暮雪心中不屑地冷笑。等不到自己,宋雨芊当即变通,能淘换来这样一个女人来冒充,也真是够难为她的了。可是……司暮雪的视线从女人光洁的身上扫过,最后,定定地落在了对方双手手腕上。唇边,冷锐的弧度深了深。厉墨辰盯着司暮雪。可此时的她正低着头,碎发遮住了眉眼,看不见情绪。他低沉着嗓音,冷冷地质问:“司暮雪,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无话可说!”
司暮雪抬起了头。宋雨芊和萧雅禾相互对视了一眼,皆是眼前一亮。她们会错了意。认为司暮雪心灰意冷,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宋雨芊佯装痛心疾首,实则幸灾乐祸,“你怎么能这么做?对的起墨辰哥哥吗?”
“真是混账!”
萧雅禾望向厉墨辰眼中的杀气浮动,声音阴冷,“儿子,这种有辱家门,给你带绿帽子的事绝对不能再纵容了。”
“否则,我们厉家颜面何存?”
厉墨辰看都不看二女一眼,冷冽的视线死死锁定在司暮雪的身上。接着,他“蹭”地一下起了身,几步就走到了司暮雪的跟前。站定,突然伸手,一把揪住了她的脖领子。司暮雪:“……”脖子勒的慌,隐隐地很难受。她咬了咬唇角,努力维持着镇定。“为什么?”
厉墨辰眸子里寒意喷涌,源源不断地倾泄而出,实质化般地冻彻心扉。“呼!”
司暮雪深吸了一口气,眼角余光自二女得意的脸上扫过,“我无话可说是因为视频中的女人根本就不是我。”
“让我说什么呢?”
“嗯?”
厉墨辰死死地盯着司暮雪。那双眸子淡然平静,澈清如水,竟找不到一点的心虚慌张。厉墨辰眯了眯眸。难不成,她说的是真的?二女见状顿时就急了,刚想继续煽风点火,推波助澜,可却被司暮雪给抢了先。她望着厉墨辰,一字一顿,“厉墨辰,你松开我,我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厉墨辰松开了她,“说!”
如果她敢骗他,他绝对饶不了她!没了束缚,司暮雪先将手机放在桌子上。而后,她冲着众人举起了双手。袖口下滑,露出了纤细的手腕,以及……手腕上颤着的纱布。接着,司暮雪缓缓解开纱布。上次她被厉墨辰残忍吊在游乐场整整一夜,双手手腕上的伤已经开始渐渐结疤,浅褐色的,很明显的一圈。司暮雪冲着宋雨芊和萧雅禾晃了晃手腕,“可看清楚了?”
厉墨辰立马明白了其中关键。他冷厉浸润着寒意的瞳孔渐渐舒缓,眨眼间,又恢复了那副深不可测,情绪毫不外露的模样。深深地,扫了司暮雪一眼。萧雅禾皱了皱眉头。她觉的有些不太对劲儿,可思考能力被一心想要弄死司暮雪的执念给蒙蔽了,一时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而宋雨芊就更蠢了。她瞪着眼珠子,居然可笑的问:“你什么意思?”
“是想卖惨,用你的伤博取同情吗?”
“可司暮雪,这可不是小事啊,不守妇道,与其他男人苟且,在过去那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宋雨芊还在不遗余力,继续添油加醋地想将这件事给彻底垂死。“呵!”
司暮雪冷笑了一声,“我的手腕前两天就伤了,那么请问一下,是怎么做到视频里那样光洁如初的呢?”
“嗯?”
幸好她留了一个心眼,隐瞒了自己的伤,除了女佣大姐外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