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被抓,生死一线“这位小姐,看你脸色这么不好,你没事吧?”
石像师傅走了进去,将香炉放在桌子上。他扫了一眼司暮雪,佯装关切地问。见有人走进来了,司暮雪赶忙敛了敛情绪,她摇了摇头,轻声道:“我没事。”
“对了,你点的这是什么香?”
司暮雪的视线落在香炉里升起的袅袅烟雾上,忍不住下意识问道。这味道儿,闻上去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石像师傅眼神闪了闪,“哦,没什么,就是普通的檀香,可以安神的。”
“哦!”
司暮雪点了点头,没有多想。可谁知,又过了一会儿,司暮雪的脑袋突然变得昏昏沉沉的,眼睛开始睁不开。她觉的很困很困。接着,头一歪,直接昏倒在了地上。听到动静,石像师傅阴冷地转过头来。得意地勾了勾唇角后,眼见着四下无人,他赶忙快步朝司暮雪走了过去。用力,将她抗在肩头。而后一转身,走向后门。只不过,在搬运司暮雪的过程中,厉墨辰送给她那块手表意外滑落,掉在了地上。石像师傅没注意,一脚直接踩了上去,而后扬长而去。……厉氏集团的子公司。厉墨辰正在看着手中的文件,突然发现,自己的领带夹不见了。他想了想,应该是昨天晚上落在了司暮雪那里。光秃秃的领带上,没有了领带夹,他觉得非常不舒服。抬头,他望向了许诺:“许诺,去司暮雪那里拿回我的领带夹。”
“是!少爷。”
许诺转身离开。……地下室。司暮雪长睫轻轻颤动了两下之后,缓缓睁开双眼。乍然清醒,她的意识有片刻的恍惚。渐渐的,眼前的景象开始逐渐清晰。司暮雪愣住了。入目的,是一片灰突突的墙壁,四周光线很暗。地上,堆积各种工具,以及石膏的碎片残骸。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很难闻的味道。角落里站着一个男人,后背冲着她的方向。而她自己的双手双脚,居然都被麻绳捆住了。司暮雪心中“咯噔”了一下。意识到什么的她,瞪着男人的背影,警惕的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
听到声音,男人缓缓转过身来。司暮雪瞳孔紧缩,是那个石像师傅。果然,他拿进来的檀香有问题。石像师傅痴迷地望着司暮雪的小脸儿,声音很轻,却透散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别怕,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
司暮雪一头雾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石像师傅自以为是的点了点头,“没错,人都会死,但是你幸运的是长了一张接近观音的完美脸,又遇到了我。”
“我,可以帮你得到永恒。”
“你看,那是什么?”
石像师傅眼中流露出癫狂的光,抬起手,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大型的水泥桶,里面经过调和后的软制石膏,“将它涂满你的全身,风干之后,你就是这世界上最完美,也是唯一一尊受人朝拜的观音像。”
“什么?”
司暮雪小脸一白,不可置信地望着石膏师傅,“疯子,你简直是个疯子。”
她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么荒唐,这么丧心病狂,又变态的想法。可对上石像师傅眼中失去理智的猩红,司暮雪心头沉了又沉。跟疯子讲道理,又怎么能说得通呢?谁知,就在这时,司暮雪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韩君宇打过来的。现在他只有每天给司暮雪打一个电话,知道她平安无事了,他才会放心。司暮雪心头一喜。她双手虽然被绑在一起,但所幸的是,双臂并没有绕到背后,还可以小范围地在身前移动。她赶忙从兜里掏出手机,想要向韩君宇求助。石像师傅眼神阴鸷了下来,他以及快的速度冲到了司暮雪的跟前,一把抢过她的手机。高高举起之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砰!电话铃声戛然而止。可即便是这样,石像师傅仍不放心,又冲上去,狠狠踩了几脚,直至手机烂了才作罢。“你……”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毁了自己的手机,司暮雪心头堵得厉害。“哼!”
石像师傅得意地冷哼了一声。他转身,自顾自地走到大水泥桶的旁边,一边仔细调制着里面的石膏,一边阴冷的道,“别着急,你安心等待一会儿,然后,就可以得到永恒了。”
司暮雪愤怒地瞪着他,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绝望的感觉,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她被困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怎么办?这可该怎么办啊?……另一边,电话响了几声之后,突然没了动静,韩君宇愣了一下。他赶忙又播了回去。这一次,一点的反应也没有,根本就打不通。遭了!出事了!意识到不好的韩君宇再也坐不住了,“噌”的一下起了身就往外冲…………许诺来到莲花山圣水寺,找司暮雪,想要拿回厉墨辰的领带夹。可是,他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司暮雪。打电话也接不通。最后,他来到大殿,听主持说,司暮雪曾在这里祈祷过。他走进去一瞧,“咦?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赶紧快步走到近前,弯腰捡起,定睛一瞧。是司暮雪的手表。之前厉墨辰特意命他去买的。所以,他认得手表。可是,手表怎么会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还被人给踩烂了。遭了,它的主人可能出了事。想到这里,许诺赶忙掏出手机,给厉墨辰打了过去汇报这边的情况。……“什么?”
厉墨辰脸色一沉,他二话不说,赶忙点开司暮雪项圈项链里的跟踪器。发现显示的位置,仍是莲花山圣水寺。他声音低沉地吩咐道:“许诺,你带人守在那里,封住寺庙的所有出口。”
“我马上过去。”
“是,少爷。”
厉墨辰起了身快步走了出去。……地下室。石膏终于调好了。石膏师傅转身,拎着桶,缓缓朝司暮雪走了过去。司暮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那双阴鸷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的情感,冷酷又无情。望着她的时候,不像是看着一个人,反倒是像看着一个死物,一个可以满足他变态私欲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