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被农庄的经理开除了。所以,就算有人同情柳庆平,也再没人敢帮他。就怕到时候会被柳庆平一样被逼的连工作都找不到。此时,柳庆平跟他媳妇,被关在家里,愁眉不展,叹气不止。他们这几天,就像是被隔离了一样,吃喝拉撒都在房间里。“庆平,再这样下去,我要跟你离婚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柳庆平知道,媳妇说的是气话。他也不生气,只是安慰她:“让她们骂吧,咱们既然骂不过,就不搭理她们,等过几天,他们自己觉得无趣,就不骂了。”
“可是,我们家的狗,今天外出回来以后,就死了,肯定有人对我们家的狗动了手脚,这可怎么办啊,你说万一我们种的菜,也被动手脚,那岂不是我们也要没命了?”
“现在,连你的废品都没人收了,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柳庆平忍不住叹了口气:“哎,实在不行,我们离开这边吧。”
“我在这边生活了一辈子,离开能去哪里。”
“总有能容身的地方,就是不知道谣谣她们现在过的怎么样。”
柳庆平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叹气。“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担心你外甥女呢?”
“舅舅。”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顾晚谣的声音。柳庆平夹着旱烟的手,猛的抖了一下。“谣谣她来干嘛啊。”
柳庆平急的跺脚,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