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鸟儿的鸣叫声,安然很早的就醒了过来,此时外面那些黑雨已经停了,周围也是坑坑洼洼的见不到一丝绿色。安然看着已经有苏醒趋势的连家兄妹微微一笑,晃醒了还未完全醒过来的慕擎天:“醒醒!”
“怎么了?”
慕擎天的眼神有些迷茫,看着安然问道。“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黑雨已经停了,我们要准备赶路了,要知道忙活了一天可都没有什么收获呢!”
安然想到那头恶心的大野猪神色有些不对。“哦,好的!”
慕擎天是一个讲究的人,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拿出洗漱用品到外头去洗漱了,回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安然笑嘻嘻的从镯子里拿出食物,也出去洞穴梳洗一番,回来时后,就见到连家兄妹已经完全醒了。安然看了看颠三倒四的连家兄妹,再看看慕擎天那气宇轩昂的模样心中叹了一口气,果然人就是不能比较,其实连家三兄弟长得还算是不错的,可是一和慕擎天比较瞬间就变成了土匪一样的人物。“我刚才出去查探过了,黑雨已经停了,周围也没有什么野兽,收拾东西,我们就此散了如何?”
安然看着还没有醒过神来的连家兄妹轻飘飘的说道。“安然小姐客气,稍等一番,我们就好了!”
连峰笑着说道。此时的连家二少已经醒了,在有着光亮的情况下一看,脸上有了血色不再是昨天苍白无力的模样,看样子病情是好了大半。“在下连山,多谢安然姑娘赠药!”
连山朝安然拱手行礼说道。“连山公子客气了,要谢就谢三皇子,我只是一个跟班!”
安然懒懒的说道。“安然小姐过于自谦了!”
连山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漫不经心,好像安然只不过是一只蝼蚁而已。安然看着连山那阴沉的相貌和不是很礼貌的举措也不说话,只是示意慕擎天,他们要赶紧走。慕擎天接到了安然的眼色也明白了什么,就开口说道:“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启程了,四位再见!”
连峰一听这个,嘴角扯开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一副这个洞穴主人的样子,送了慕擎天和安然一段路程就很快返回了。安然看着连峰那很快消失的身影眯起了漂亮的眸子说道:“我们一向聪明的三皇子殿下,来猜猜为什么那连峰跑得那么快!”
慕擎天看着连峰远去的背影笑了说道:“估计也是发现那墙面上的壁画了,否则也不会这样匆忙!”
对于这样的事情,慕擎天很能理解,虽然说那壁画上的秘籍是不全的,可是是十分精妙的,虽然他和安然只是练了基础,但是自身的玄力却比相同等级的人来说要深厚许多。只是他们这个首先发现的人没说什么,这些后来者倒是将秘籍视作自己的了。“猜对了一半,还有一半你绝对不知道!”
安然笑眯眯的说道。“什么,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慕擎天有些奇怪的看着安然问道。“这是自然,那秘籍缺失的部分就是连家人修炼的秘籍,不知道三皇子有没有兴趣!”
安然看着慕擎天笑成小狐狸一样问他。“你怎么知道?”
慕擎天觉得有趣,问道。“自然是因为昨天晚上我比你晚睡,就听到了!”
安然无所谓地说道,“那连峰虽然是守夜,可是他一晚上都在研究那壁画呢,我听到他叫醒了他的兄妹们,就说等着我们一走就开始修炼!”
慕擎天皱了皱眉头说道:“不止这么简单吧!”
连峰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自己!安然无所谓地说道:“是没有这么简单,那些家伙决定了,如果我们发现了壁画,就将我们灭口,或者是如果我们慢走了一些,就将我们赶尽杀绝!”
“果然是连峰,只可惜你表现的太过自然了,否则的话他们直接就动手了,四个对两个就是我再厉害也有疏忽的时候!”
慕擎天赞许的看了安然一眼。安然很是奇怪问道慕擎天:“你似乎对连峰很是忌惮!”
慕擎天解释说道:“他是连大将军的儿子,从小就在战场上历练,而且他的修为与我相差不大,再加上他还有那些兄弟你说呢?”
安然想起自己曾经使出全力也没有伤到慕擎天分毫,还有慕擎天出神入化的法术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起来:“好险!”
“虽然是好险,但是放弃那样一本秘籍实在是让人十分的不甘心呢,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慕擎天说道。“你就不怕被他们发现?”
安然瞪着眼睛看着慕擎天说道,“那连峰警惕心没有那么差吧!”
“是没有那么差,所以我们先弄点猎物,等下午再去!”
慕擎天勾着唇角说道,“以他们的性格,肯定会先试用一番,到时候再去!”
话说这头洞穴里,连翘兴奋地看着洞穴上的壁画,对着连峰说道:“大哥,幸亏你昨天守夜,否则我们就把这天大的好事给错过了!”
连峰勾唇一笑,连山却冷冷的问道:“你确定那慕擎天没有发现这些东西?”
连峰用腰间的剑将,安然昨天给慕擎天的纱布弄了出来说道:“他昨天一定没有时间!”
“这是?”
连山看着已经发黑的纱布,鼻尖轻轻一嗅说道,“芙蓉液,上好的伤药!”
“芙蓉液用来快速愈合的药材,效果虽然好,但是使用的时候痛苦难忍,你想想就是意志力再好的人能忍受得来那疼痛,看着纱布上的血迹就知道我们刚到没多久前慕擎天才好!”
连峰十分自信地说道。“看样子那安然是一个大夫,自然是以看护病人为主,治疗包扎,全都得她来,而且她的修炼天赋一向是不好的,指望他看得懂这壁画,比登天还难!”
连峰继续补充道,众人这才放下心来。可是他们没有想到,就在他们陷入修炼的时候,那两个早就已经离去的人偷偷回来了。